嫌恶模样,逗的温怜栀唇角微弯:“自作孽不可活。”
她将计就计落水,一是想借此落不下人把柄,二是拽人下水将其有孕之事曝出,可谓一举两得让温姒自食恶果个彻底。
初桃懵懂的眨眨眼,旋即摇摇头又替温怜栀拿了厚褥。
难得的晴日。
寒梅花瓣绽放在冬日湖面,温怜栀盖着厚褥侧躺在藤椅上翻阅书册,她轻叹。
书上关于摄政王的笔墨似乎极少。
多数都是浓墨重彩几笔便淡的看不出其他,说他十岁便上了战场是大长公主最疼爱的小侄,说他杀人无痕手握重兵当今帝王极忌惮他。
摄政王杀她想必比杀鸡还容易。
正忧愁前途坎坷之余。
初桃碎碎念的声音响起:“小姐,今日国公爷出府行色匆忙奴婢险些撞到,这梅花酥掉的只剩这些了…”闻言,温怜栀眉心微动问道:“出府?
休沐日出府做甚?”
人到中年又不喜养花逗鸟,成日琢磨加官晋爵奉承太子,匆忙出府倒有些可疑。
“奴婢也不知…”温怜栀联想起前几日的假账账簿,思虑片刻后拢袖起身,清寒的眸底划过沉意:“初桃我要出府一趟,有人来寻便说我寒疾严重闭门谢客。”
当夜。
薄白的冷月中,温怜栀竟见镇国公的车马停在了琼花楼后巷。
世人皆知,琼花楼是京都有名的销金窟,贵族勋爵多喜亲临此地,挑选合适的官妓寻欢作乐,靡靡之音常年萦绕在坊间街头,令人咂舌。
廊坊西面环湖,温屺松进了处陌生宅院,迎出来的隐约是位身段柔媚的娇娘子。
她浑身上下的寒意如潮水般袭来。
若真是寻欢作乐,又怎会放着销金窟不进去后巷的宅院歇住?
人潮汹涌间,她步伐不稳被撞倒在琼花楼门外,掩面的薄纱掀飞露出面容。
她再顾不得方才所见一幕,匆忙想要起身,却忽听到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