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风裹挟着细雪掠过青瓦,将高升老店屋檐下的铜铃吹得叮当作响。欧阳逸飞倚在二楼临窗的位置,案头摆着半凉的竹叶青,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手中那封薄薄的信笺上。信是三日前收到的,泛黄的宣纸上只有寥寥几行字,却足以让他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