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他那兄弟憋屈的模样了,巴不得帮人把窗户纸捅破,促成一段良好姻缘。
郑爷打了个哈欠,“那正好,我们这儿年轻单身的不少,你要是实在闲,能帮着组织组织联谊,也成。
”
这年头男女间碰头的常规联谊会不少,大部分都是单位和单位间组织,主要看上司和老板。
郑秋白不好这档子事儿,没弄过,要是梁明成乐意,他也可以问问下面的员工有没有想去的。
“你光顾你底下人了,那你——”
‘咚咚’——梁明成的话被包间外的敲门声打断。
准时来接人的霍少爷推开门站定,居高临下将坐了一圈儿的客人挨个打量了一遍。
还好,除了杜希,没一个长得能看的,不过就算加上杜希,那在霍峋眼里,也是一伙癞蛤蟆开会,大晚上的没点儿正事。
“你来了?”郑爷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主动起身对客人们道:“到点儿了,我得下班了,你们今晚想喝什么玩什么尽兴,记我账上。
”
“这么早?”几个二代诧异,他们刚准备叫人拿扑克来玩掼蛋,郑秋白这就要撤了?
“不早了,身体不好,医生不叫我熬夜。
”郑秋白笑笑,和朋友们挥手告别,跟在耷拉个脸的霍峋身后出了包间。
包间里余下的人面面相觑。
“刚刚进来那个男的是谁?你们认识吗?”
坐在这儿的那个不是有点家底儿的,在燕城长了这么些年,还真是
惊天秘密
大概每个城市都有几个背负着各式传闻的老公园,燕城有着二十几年历史的街心公园就是如此。
诸如人云亦云的街心公园夜里闹鬼,总有怪声,大概是十来年前在柳树前上吊自杀的怨种至今还在寻找替死鬼;还有在燕城臭名昭著、已经成为悬案一桩的砍刀杀手最后一次出现就是在这个公园……
种种异闻,导致街心公园逐渐被人敬而远之,连管理组织都没有了,路灯坏了没人修,柳树垂下的枝条能打到路人的脸也没人剪,于是白天都少有人去,更遑论晚上了。
不过传闻就是传闻,没有亲历者,在郑爷眼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大可能都是这块建设用地未来的承包商为了打低价传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