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好奇而点入的诸位啊,被雷到可不在我的处理范围喔,若是不小心开启新世界的大门那麽我会期待你们的本本
写於1060704。
※3p战,炖r0ur0u只有h,涉奏夫妻,零过来惩罚的,虽然零只有被两人。
「哎呀,这真是不得了的景致啊。」
总是稳重的低沉的嗓音多了丝玩味,上挑的红眼渗着兴趣,零弯起嘴角,森白的獠牙在昏暗的室内泛着微光,看着在长年当作睡床的棺材里出现意想不到的画面,那抹yi的气息倒也不让他觉得厌恶。
「吾辈有些兴趣了呢--作为对顽皮孩子的惩罚,汝等可要好好接受了。」
零的笑脸在此刻妖媚的不可思议,眼角红润得诱人,映在苍白的肌肤上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给现下se情的氛围添了一丝诡谲。
零享受着身下的侍候,对方的舌头b想像中的柔软,而且口腔里一点也不热,像是能给滚烫的降温一样,他冰凉的指尖压上奏汰的後脑勺,一下又一下地让对方按着他的意思进行吞吐。
「嗯,唔唔……」奏汰努力地调整着呼x1,但是依旧只能发出略显悲惨地哽咽,即使零抚在後脑勺的力道十分轻巧,并没有带来过多的压迫,可是後方的撞击屡屡让他的身t颤抖,咽入喉头的rgun更深了几分,难受的拥塞感令sh润的眼角yu流下泪水。
「呵呵呵,日日树君是在迁怒吗?好乖、好乖……过来这里。」零几乎是恶质地笑着,总是如长者般温柔的眉眼此刻却像是在挑衅,他对涉招了招手,和h昏的夕yan隔成分界的y影半是落在他的脸上,为现下的零添上几分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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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名符其实地被魔王大人给玩弄,却还欢欣鼓舞地跳动的景象呢。」涉的双眼尚存几分情慾之外的理x,他缓了缓身下的律动,给奏汰一点喘息的机会,自身则向前倾,任着零细长的手指0上脸颊、捏着下颚,偏头与他唇舌交缠。
涉万万没想到对方的吻就像是一瓶媚药,吻得令他险些脑袋发昏,连下身都快忘记摆动,当零他的唇瓣和舌尖的时候,他的耳後立刻发烫,魂彷佛要被g走;在t1an舐口腔和贝齿的瞬间,他像是整个身t都被对方微热的舌头给t1an过,令全身产生一gu无法自制的麻痒。
当零率先退开之後傲慢地朝涉微笑,接触的目光让原本还在恍惚中的涉浑身一颤,他咽下口中混着双方的口水,意犹未尽地伸出红舌t1嘴,让面颊微红的涉看起来像个诱惑人的se魔。
「果然是擅长迷惑人的魔王大人……」虽然嘴上抱怨着,但是语调充满了愉悦,他伸手抱起被压在两人之间的奏汰,神智不清的对方因为大动作而发出哀鸣,埋在後x的y物又往里头压迫,他不知是无奈还是埋怨地瞥向涉,而後又看向在前方的零,对方腿间的分身虽然直挺挺的却没有s出。
「我不是很常做……」奏汰鼓着脸颊,彷佛在辩解一样的低语,语毕却红着脸埋入涉的x膛,天真无邪的表现在这种场合却没有一点格格不入,反而更添上几分玷w青年的快感。
「不用想也知道,日日树君肯定不常让汝用嘴做。」零说完轻笑几声,然後向前伸出手指,在奏汰露出的颈项、锁骨上慢条斯理地滑过,眼底毫不掩饰地暴露了贪婪,并说:「既然没办法用嘴让吾辈s出的话,是要向吾辈贡献出整着身t吗?」
「这可不行呢。」涉在听见的瞬间搂紧奏汰的身t,他的嘴角仍然挂着笑,眼中的冷意却挥之不去,他像是在玩笑一样地说:「这个又sh又紧的xia0x只有一个位置,非常可惜的是是被作为小丑的我给占据了--请看,只是轻轻地往上一动,羞於见人的可耻yet就流出来了。」
涉彷佛在给观众表演魔术一般,口齿清晰、流畅地进行介绍,但是作为帮忙示范的奏汰倒是听得连耳根都红了,他一声惊呼,接着就愤恨地朝後方劈下手刀,遭到攻击的涉不禁乾咳几声。
「好啦、好啦,在老人家面前打情骂俏着,真是吾辈自找苦吃,让早就不堪使用的双眼受到刺激。」零摇头叹息着,手倒是没有放过奏汰x膛,细致的肌肤意外地令他ai不释手,指腹不时擦过挺起的r蕊,每当这两颗红se果实被手擦过,身t的主人就会敏感地颤抖。「汝真是……天真可ai到令吾辈想一口吃下。」
「就在此时攻守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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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一声高喊把他们即将沉溺在情慾里的思绪给震飞,趁着零大意地离开手的时候,涉拔出了在奏汰t内的分身,然後不知怎麽做到的俐落地转身、仰躺在刚才奏汰所躺的位置,并且双掌伸出牢牢握住对方的大腿,r0u柱对准还未阖起的後x深深挺进,让还没有回神的奏汰一声高y,险些就要s出。
「哈啊、涉……」奏汰被刺激地颤抖着身t,被顶到底还被擦过前列腺的快感让他挺不起腰身,他无助地喊着对方的名字,可怜兮兮地用两手撑在对方还没褪去衣服的x膛上,接着伸手拉扯涉绑着的小辫子。「要是s出来的话,要你好看……」这话说的又羞又气,让奏汰的整个脸蛋都红了。
「没想到汝能挺住,吾辈要是这麽被刺激恐怕也撑不住呢,还以为惩罚要再继续下去。」零半是开着玩笑地说着,并与仰躺的涉交换视线,前者有些无奈又觉得好笑,後者则是一副玩开了的神情。
零的惩罚当然不是和他za这麽简单,确切地说如果在零之前他们两个任一位先0的话,就要让零sjg的次数再往上加一次,以此类推……直到达成累积的次数。
「这可是苦了深海君呢,汝等要分期支付也可以喔,只是规则沿用。」零的尾音扬起,喜悦不言而喻,明明这等闹事被人看见可是会吵上新闻,甚至毁了他们的前途,可是此刻他只想不顾这些凡间琐事地享乐。
「不、不,就让这个娱乐魔王大人的戏码在今日结束吧?沉溺人间过头可是会被圣教徒给捉住的,到时就连我们这些怪物信者也会被绑上木桩,在火刑之中si亡喔。」涉被零眼中愚弄人心的恶趣味给弄得心痒,不过他还是忍住地反驳,搭在奏汰腿上的手且温柔地往腿根0去,对方机警地反应过来,捉住了正要作乱的手掌,涉看向了有些疲倦却仍然顽强地打起jg神的奏汰,眼中充斥起宠溺的甜蜜。「那麽为了不让敬ai的魔王大人和我等受到世俗的波及,就由我来画下句点。」
涉的语气高昂到像是在唱歌,只是这首歌曲荒诞至极。他往上移动身t,零也配合地向前坐,让涉的头可以靠在他的大腿上,涉嗅着鼻尖和以往不同的男x气味,和奏汰如水般的清新感不同,这个妖媚的男x散发着一gu黏腻的甜味,彷佛会逐一把脑中的理x给破坏殆尽。
涉的面颊微红,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羞耻,而後他伸长脖子,伸舌仔细地t1an舐着男根,从蕈状菇的底部到柱身的经络,冒着汗的手掌上下撸动着根部,时而用嘴或是手指玩弄着囊袋。
「唔……呵呵,日日树君的嘴巴真灵巧,吾辈或许撑不了太久呢。」零轻哼着,这哽在喉头的声音甜腻得令人听得腰都软了,他的手掌轻r0u涉的头顶,指尖撩动发丝,涉的技术很好,他不用像对奏汰那样进行引导,对方就能用这张红yan的嘴使他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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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零慵懒地抬眼,意外看到奏汰一脸呆愣,随着奏汰的视线方向很快就知道原因为何,让他不禁调笑出声,「难得瞧见日日树君这麽娇媚的样子,深海君这是看傻了呢。」零一边说一边倾身,伸手揽过对方的肩颈,使奏汰让他只需稍微伸出脖子,就能吻上对方的距离。
察觉到零的意思,奏汰睁大双眼,慌张地说:「刚、刚才t1an过……」
「吾辈并不是乾净到会在乎这种礼仪的人喔。」稍微瞥过涉的反应,确认对方并不介意这件事就强迫奏汰张嘴和他接吻,口里只有一点点属於男人的腥味,并非恶心到让人无法接受,淡然的他听着奏汰挣扎般的呜鸣,双眼不禁快乐地弯起,捉着对方颈部的双手下移,看似骨感无力的双手扶着腰杆却只是稍稍使力,就抬起了奏汰的身t,接着又用力下压。
「嗯、嗯--等等,零……啊!」没想过零会有这般举动,空着的双手捉住对方的袖子,却拉不开捉着腰的双手,深海慌张地要哭,他的身t在与涉数次地下早已连纯粹地也能带来快意,更别说骑乘式的深度让坚挺的rgun每次进入就能擦过前列腺,刚才他才适应顶到底的拥塞感,却立刻被零破坏得七零八落,只能不断啜泣喘息,让快感凌驾於理x。
「这样子抱着深海君真像是在哄小婴儿呢,好孩子、好孩子。」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不停落泪的可人儿,总是轻柔、温吞的声音在此刻因为x慾而变得急促,听在耳中竟意外地有些x感,白皙的皮肤被刺激到泛红,清爽可ai的青年此时竟yan丽得吓人,最後奏汰放弃拉开对方的手,而是改用手背摀住sheny1n不止的红唇,让零感到几分可惜。
受到刺激的可不只奏汰,埋在对方t内的x器可是属於正忙着服侍零的涉的,当奏汰柔软的内壁再次开始上下滑动的时候,尽管知道是零在ga0鬼,但是也令他忍不住微微地摇摆起下身,试图寻求一丝慰藉,当然他也没有忘记嘴里的工作,尽管在奏汰被迫动作时有一瞬间的停顿,不过他还是闷着低喘,越发专注和快速地t1an舐已经充血肿胀的男根,涉早知对方已在喷发边缘,却忍耐着在看他们两人上演的好戏。
所以涉松开了嘴,抬眼和几乎陷入混乱的奏汰对上目光,低哑的嗓音在出声时像是会麻痹思考般,他的唇舌还黏着一条银丝在滚烫的x器上,眼角红润的他g着嘴角,尽显媚态地下令:「过来这里,奏汰。」
奏汰原本快糊成一团的脑袋像是被灌入一壶清水,他眨了眨仍泛泪光的双眼,虽然仍在ch0u咽但依旧顺从伏下身t,双眼像是快要睡着般的半眯,他接着瞥过在顶上已经察觉到两人意图的零一眼,便再次笨拙地张口,却是只吞吐顶端的部分,并用舌尖挠过、钻入马眼,微呛的yet从小孔缓缓ye出,让他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却在这时他的臂膀被涉给拍了拍。
不须移动,只需要转动眼球就能和涉对上目光,对方浅紫的双眼带笑地望着他,而红舌正好自口中伸出,宛如要缠绕整个r0u柱似地贴上,舌尖轻轻滑过,并接着张口舌头碰触过的地方,似乎是因为的关系而发出响亮的水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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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汰是看得面红耳赤,不过涉要传达的意思却也浅显易懂,他仿造着涉的动作,只是侍奉的部位是顶端而已,可是他还不够熟练,因此发出的声音既缓又慢,和涉制造的声音正好错落有致地在轻音部的社团教室响起。
零的额头冒汗,同时被两人进行k0uj,他虽然猜到了却没有想过会实行,一个缓慢又小心翼翼地在细心0索、一个迅速且熟悉着每个能让男人快乐的方式,两人的落差感带来一种让他吃惊的娱乐x,双手不禁宠溺地抚上各一方柔软的头发,彷佛这是两只他饲养已久的可ai动物。
「嗯……日日树君,深海君,真的是意想不到的小孩子呢。」
零的尾音刚落,奏汰刚好退开稍作喘息,但是吐出舌尖还贴触在rgun上,而涉则正好用力地吮了下蕈状辜的底部,立刻响起略大的水声,他们听见叫唤的瞬间都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对方,却见男人无谓的一笑,锐利的獠牙在唇下露出,视野就在下一瞬被撒出的白seyet给占据。
该说是幸还是不幸,微热的没有沾到他们的唇舌,却是落在此外的脸部上,两人一时间都是僵住了没有动作。
奏汰眼神恍然地思考着面上的黏腻--对方怎麽就这样s出来了?回想着涉和他za时的状况,都不是这般冷静压抑,脑袋一时之间转不过来,仅仅继续对着零好整以暇的脸发呆。
涉倒是笑了,不知是怒极反笑还是单纯对现况的愉悦,他率先回神起身,顺道把奏汰给扶正,眷恋般地0了0对方的背脊,接着上下挺动,把未做完的事情接续做下,原本还在思考的奏汰立刻被摇到回神,他带着一丝困惑被涉牵回熟悉的情慾里。
「真是的……这样吾辈的惩罚还有意义吗?」零动作缓慢地穿回k子,然後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面纸盒便蹲在两人的旁边,在一人一张地把面纸拍到他们脸上,嘴角倒是恶质地弯起,「不过,吾辈和汝等也是共犯,只能保守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