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十一点,我睡到一半起来上厕所。月光洒满了整个成功岭,营舍之间一派银白,巨大的成功岭石碑更显得鹤立j群。忽然间我有个想法,那就是帮施如品粉刷石碑,毕竟那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我。
我走出营舍、路过化粪池,赫然发现何维南就睡在里面。他的钢盔上还有一些sh润,似乎是被我刚刚的那泡尿给洒到;来到石碑前又惊见施如品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她被红se油漆、松香水、刷子给团团围住,脸上、衣服上还有着乾涸的颜料。
我在一百零八根银针上绑了红丝线,将一根根的银针掷向石碑的顶端,令每一根银针都牢牢地cha入石碑里。随即再拉着红丝线的另一端,让我身t可以自由升降在石碑的每一处。
在一升一降当中,我渐渐地将成功二字粉刷完毕,甚至於还j婆了一下,到浴室拿了一把地板刷刮除石碑上的青苔及藤蔓。凌晨四点,原本黯淡无光的石碑已呈现闪闪发亮的状态。
我一时突有所感,爬上石碑的最高处去眺望着夜未央的台中市区。一阵阵晚风吹来,格外有一种众人之睡我独醒的潇洒。
在紧凑的部队生活中根本没有机会打坐,我索x盘坐在石碑顶上,让自己进入到无我的世界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头顶有些温热,依稀是朝yan升起後照s在我的头上。
「天阿!石碑怎麽会被粉刷完了!我是在作梦吗?」我的耳边传来了施如品的声音。她的轻柔声音中带着6的轻shunv诱惑,b得我从无我的世界中醒来。
「洒家身为你的男友候选人,帮你做这些是应该的。阿弥陀佛。」我从石碑顶上跳了下来。
原本施如品灿烂的笑容忽然全数收起,化作一张厌恶的神情。她双手cha腰道:「别以为替我做这些事,我就会当你的nv友。像你这般献殷勤要讨我欢心的人,我在军中早就看到不想再看,你们这些人打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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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觉得眼前一红,施如品竟然将红漆往我头上倒了下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像施如品这样恩将仇报的人,我想佛祖也会略施惩罚吧?
我大喝一声,骤然拉着施如品的衣角,猛然往石碑上一跃而起,眨眼间我们俩都来到了石碑的顶端。
「你……要g麽?为什麽你会点x?」施如品骇然道。因为我在上石碑的同时也用银针封了她的x道。
「既然你觉得洒家不安好心,那麽洒家也没必要对你佛心。你就在这儿好好考虑考虑,等到你同意要当洒家的nv朋友,洒家才放你下去。」我勉强自己j笑着,但主要用意是要让施如品尝到一点苦头。
「你这样冒犯上官的行为如果被旅长知道,绝对会受到严厉处罚的。」施如品威胁着我。
「是吗?那麽洒家只好在接受严刑之前让你过得生不如si。」我怕施如品在石碑顶上向路人求救,於是又扎了她的哑x。
这一天,我独留施如品在石碑顶上,只有在早、午、晚餐时间才准备一个便当去看她。只不过一解开施如品的x道,倔强的她却一口也不肯吃,只是不停地对我咒骂。
晚间十点半,我看着智尉肥皂上白持所留的字句,一时之间忽然很想念见笑寺里的一切。辗转难眠之余,我悄悄来到石碑顶上看夜景,顺便来放走施如品。
「你要当洒家的nv朋友了吗?」我解开施如品的哑x。此时的她已哭到yu哭无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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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断头将军,没有投降的将军。我宁si不从。」施如品坚决道。
「你讲的故事是三国时期的严颜曾经拒绝投降张飞,不过听说他最後还是被张飞的恩义给感动归降。好!洒家这就b你投降。」我刻意面目狰狞地解开了施如品的迷彩服,让她全身只剩下马甲。
「你这变态,别碰我的身t。」施如品厉声道。
「如果你真的有断头的打算,根本不惧怕洒家碰你身t。」我背着施如品,跳下石碑,往成功岭的游泳池移动。
半晌後,我们来到游泳池旁,我将施如品丢入水里。
「救命啊!有人要淹si我……」施如品不断大吼大叫着。她因为全身不得动弹,一落水就沉了下去。
我跟着跳入水中,将的施如品抱离水面,随即拿着肥皂为她抹身t。
「你应该两天没洗澡了吧?让洒家帮你洗乾净。」我道。
施如品沉默了良久,一语不发地让我替她抹肥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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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部和小pp你自个儿洗吧!这两个地方,洒家如果碰了!到时候可真的回不了见笑寺。」我解开了施如品的所有x道,并将肥皂递给她。
此时我已决定让施如品离开,只不过她并没有脱逃,反而拿着肥皂在身上抹了几下又跳入了游泳池里。
「你是和尚?」施如品在泳池里清除着身上的肥皂泡泡。
「嗯!洒家是见笑寺的智深和尚……」我向施如品自我介绍了片刻。
「看来,是我错怪了你。」施如品爬出游泳池後向我走了过来。
忽然间,我後脑杓上有个温sh的触感。施如品在我的光头上轻轻一吻,温柔道:「这个吻,谢谢你帮我刷油漆。你的出发点应该与那些臭男人不一样,要不然你大可在今晚侵犯我的身t。」
「阿弥陀佛!」我脸红道。不过,突然又觉得头皮上一疼。
施如品在我头皮狠狠一咬,道:「这一咬是为了报复你对我的囚禁。」
我转身要挣脱施如品的怒咬,却赫然发现她将上半身的马甲拉了下来,只用双手遮着x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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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侧身回避眼前春光乍现的画面。
「嘿嘿嘿!这就是你这个和尚的six。」施如品得意道。她开始在我身上踹了好几脚,只是丝毫没有任何力道。
「饿了一天,带我去找吃的吧!」施如品跳上我的背。
这一个夜里,我带着施如品闯入伙房大吃大喝了一顿。
翌日,施如品回到连上接收部队的指挥权,但她并没有因而对我挟怨报复。不仅如此,我俩之间还渐渐变得无话不谈。
某一天晚上十点,施如品洗完澡後要智尉与我到副连长室报到,她要我们出一项很简单的公差,叫做写字公差。
通常写字公差不外乎就是帮忙批改莒光作文簿、登载c课纪录之类的文书工作,但是施如品要我们做的却是翻译佛经。
「你们入伍前都是和尚,翻译梵文应该难不倒你们,今晚就麻烦你们罗!」施如品拿了一堆书籍放在副连长室的桌上,这是她在假日进修政治大学宗教研究所的作业。
「报告副连长,要翻译梵文并不是难事。但是可否给我们一些奖励?如果能够来一个香吻,那麽就算要做牛做马我也愿意。」智尉一脸猥琐,一边还用力x1着副连长室内施如品的nv人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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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不错,新兵阶段就懂得讨价还价。好!你若翻译完,我就用转诊的名义让你放一天荣誉假。」施如品对智尉开出支票。
严格来说,在新兵阶段并没有荣誉假,惟一能出营区的机会就只有受伤转诊。但是b较j诈的g部会乱编一个理由让新兵去转诊,以达到另类的荣誉假施放。
「成交。」智尉开始埋头翻译着。既然三师兄决定了!我也只能够跟进。
「三师兄,这里是副连长室,咱们去其他地方翻译吧!以免打扰副连长休息。」我怕施如品在寝室里换衣服或就寝,故抱着三本书正准备走出副连长室。
「慢着,在这里翻译就可以了!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偷偷请你们帮忙做作业。今晚我会到nv官寝去就寝,这间副连长室就先借给你们使用,记得我的内务柜不要乱翻就好。」施如品从内务柜中取出轻便的衣服,不久後便离开副连长室。
「有事,弟子服其劳。师弟,翻译这种小事就交给你了!」智尉将他翻译到一半的梵文推到我面前,随即走到施如品的床前趴了下来。
「三师兄,这样不好吧!」我劝道。此时的智尉正压在施如品的棉被上,一边大x1着nv人香、一边猥亵地摆动腰部在磨蹭着。
「反正我已经不是出家人了!管他什麽se戒不se戒的。」智尉得寸进尺去打开施如品交代不要乱翻的内务柜。
「哇!没想到这个内务柜里藏了那麽多宝物。」智尉一头塞进去内务柜里,他那瘦小的身躯正好可以被内务柜给容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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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了智尉x1允某种物品的恶心声音,我根本不想去在意他t1an什麽东西,反正大概就是施如品贴身衣物之类的。
「阿……飞鸽传书。」智尉喊了一声,只见副连长室的窗户外停了一只鸽子。
智尉从内务柜里跳了出来,我赫然发现他口中正含着一根电动按摩bang。至於施如品用电动按摩bang来做什麽事情,我已不敢去想像。
智尉打开窗户後取下鸽子嘴里的信,道:「是大师兄的信。」
见笑寺里有个法号叫做白戈的和尚,他专门养一堆奇珍异兽来为每位和尚传送书信,举凡鸽子、燕子、白鹭鸶都是他的宠物之一。据说十年前,白持到北韩去参访,但忘了带伴手礼,白戈还出动了一条黑翼龙从见笑寺将礼物送过去。
「大师兄要你代替他去参加这个礼拜六在台中市大里区桃花村餐厅的一场婚宴。」智尉道。
智丈会这麽安排也不是没有原因,因为台中市大里区就是我的故乡。我问道:「是谁要结婚?」
「是顶腥集团的董事长魏y冲要与一位叫做詹昔音的nv子结婚。」智尉将一张喜帖拿给我。
「该si!」我一拳挥向喜帖里魏y冲的照片,怒道:「此人强占洒家的故居,现在还要洒家去参加他的婚礼,这还真是讽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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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间八点,我休假离开成功岭後再次来到了祖母的坟前。然而,我发现不远处的坟前有一位红衣nv子正在0u噎噎地哭泣。
「她是nv鬼吗?」我问着自己,但是心中却没有任何一点恐惧。我左手拿着先前在教会旁听发的一把小十字架、右手拿着三太子给的鲨鱼剑、x前挂着一串大佛珠缓缓地向nv子走了过去。
老实说,有着佛、道、基督教的三种神器加持,穿梭在墓仔埔之间简直是无入而不自得。
「这位阿飘,你怎麽了吗?洒家虽没有太多道行,但会尽力为你分忧解惑。」我对红衣nv子道。
「妈,人家不想嫁给魏y冲那个浑蛋,可否带人家去极乐世界与你相会。」红衣nv子对我视若无睹,只对着一座墓碑喃喃自语。听她的口气,她面前的那座坟墓应该就是她母亲。
红衣nv子忽然用头朝着墓碑一撞,好在及时被我给拉住。「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怎麽如此想不开?」我问道。
「阿!你是……光头哥。」红衣nv子先是大吃一惊,接着将我紧紧抱住,眼泪也扑扑簌簌地浸sh了我的袈裟。
红衣nv子正是三太妹。我从她口中得知,她父亲为了还清债务而去向顶腥集团私设的地下钱庄借了二十万元,但是一个月後却被要求偿还三百万。她父亲还不出钱,顶腥集团董事长魏y冲竟要求要娶三太妹来抵债。
三太妹突然脱掉我的袈裟,泣声道:「光头哥,你曾经有恩於人家。人家甘愿把处nv之身送给你,也不要给魏y冲那个臭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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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轻飘飘,不过却只维持三秒钟。第四秒钟,我的佛x压过了兽x,於是拿了一根针扎了三太妹让她无法动弹。
「阿弥陀佛!魏y冲这厮不但强占洒家的故居,现在又要强抢民nv。你的这场浑水,洒家帮定了!就看洒家卢智深怎麽去小闹桃花村吧!」我x有成竹道。
咻、碰!我一连施放了七个烟火。烟火本身是智字辈和尚彼此支援的信号,一个烟火是召唤大师兄、两个烟火是召唤二师兄……以此类推。
在见笑寺里每个和尚都会有一样特殊的技能,像我的技能就是点x。至於我现在召唤来的七师弟是一位叫做智拍的和尚,他的技能就是易容术。
十分钟後,一辆计程车开入了墓仔埔。一位身材火辣的nv子抱着一个手提箱从後座走了出来,她对司机道:「唉呀!司机大哥,今天志玲妹妹没有带钱钱,可不可以用香吻代替车钱呢?」
「可以、可以,你说什麽都可以。」司机欣然地让nv子吻了一下,随即将计程车开走。
&子快步向我走了过来,走来的过程中还不断卸除身上的所有伪装。一个好端端的林志玲在十秒钟内竟变成了一位光头和尚,而这人就是智拍。
「四师兄,有什麽事要师弟为您效劳的吗?」智拍拱手道。
「帮洒家易容成跟这位红衣nv子一样。」我指着三太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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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一桩。」智拍从他的手提箱中取出专业的打灯道具,接着参照着三太妹的相貌在我的脸上敷粉,随後又在我的身t上涂抹类似矽胶的物品。
半晌後,我从镜子前发现我的相貌已与三太妹没什麽两样。
翌日,我冒充三太妹来到台中市大里区桃花村餐厅。在此我必须先预告,卢智深小闹桃花村绝对与鲁智深大闹桃花村有所不同,要不然我就枉为姓卢。
十二点整,一位尖嘴猴腮、面目可憎的六十多岁男子大剌剌地走入了我的化妆室里。他粗暴地亲着我的脸颊、双手不停在我的x前猥亵地搓r0u,但我却丝毫没有任何感觉,因为他亲到的是厚墩墩的胭脂粉、0到的则是矽胶。
不用我特别介绍也知道眼前这位好se男人就是人称未y就冲的魏y冲。他y笑着说:「小saohu0,陪我吃完这一场喜宴,我就要与你在床上大战十回合。」
我忍气吞声地应付着魏y冲。十分钟後,他牵着我的手来到了结婚的会场。会场里的宴客异常稀少,仅仅只有二十四人坐满了三桌。我推测人不多的原因应该是魏y冲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强娶了一位良家妇nv。
「一拜天地。」一位牧师主持着这场婚礼。离谱的是,他并不是问夫妻双方愿不愿意托付终身给对方,而是用古代传统的仪式。夸张的是,牧师所谓的拜天地仅仅是要魏y冲与我对着会场上一块写有天地的匾额鞠躬而已。
「二拜高堂。」我与魏y冲对着双方的家长鞠躬。只不过魏y冲的父母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这两人根本就可以当魏y冲的儿nv;更扯的是,三太妹的母亲早已得了肝癌过世,但坐在nv方母亲座位上的却是一位四十多岁的胖妇人。很明显地,这些人都是临时演员。
「夫妻交拜。」我与魏y冲交拜之後,现场响起了一片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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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我从新娘服中取出一物让现场发出一片惊叹声。因为,我拿出来的是一面si人牌位,上头还写着亡nv胡黎菁灵位。
「这是……」魏y冲吓出一身冷汗。
「这是洒家祖母的坟墓邻居,胡黎菁。据说,她是清雍正时期在台湾的一位名妓,因为长得太过於妖娇美丽,所以在二十一岁时遭到了其他妓nv的毒害。今天,你魏y冲董事长能与她完成冥婚,也算是帮助她完成了遗愿。」我不疾不徐道。
「你到底是谁?竟敢冒充我妻子詹昔音。」魏y冲手一挥,立刻有五名壮汉向我扑了过来。
我左闪右躲,轻盈地闪过壮汉对我的飞扑,接着信手拈来了二十多根银针,不慌不忙地往宴客们的身上刺了出去。顷刻间,全场就只剩下我能够动弹。
我将每个人都移到座位上,讽刺道:「今天是魏董与胡小姐的大喜冥婚之日,大伙儿可得饱食後再行离去嘿!」
我吩咐着餐厅开始上菜,会场上传来一阵阵对我的咒骂声,但我却完全听之不闻。
「你这个人妖,想要g什麽?」魏y冲气急败坏道。
「魏董阿!好好拥抱你的美娇妻吧!晚间他会在梦里与你翻云覆雨十回合的。」我走到魏y冲的面前,y是将胡黎菁的牌位塞到他的k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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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一百万,快帮我拿掉这块不吉祥的牌位。」魏y冲万分惶恐道。
「很抱歉。今日洒家不是来跟你要钱,而是来还钱的。」我塞了二十万到魏y冲口袋里,道:「詹昔音父亲欠你的二十万,洒家在此替他还给你。」
我接着取出一张土地让渡书,道:「另外,洒家祖母的房屋,你得吐出来归还洒家才行。」我在魏y冲的左手食指狠狠一咬,令他喷出血ye;接着再用他的右手大拇指去沾左手食指上的血渍,并在土地让渡书上用力一盖,完成了土地的让渡。
「好bang、好bang。光头哥真是人家的英雄。」三太妹从喜宴的一隅跑了出来。她不断对魏y冲做鬼脸,还调制了一杯柳橙汁、红酒、醋、酱油、j汤混合而成的饮料让魏y冲喝下肚。
我与三太妹毫不客气地在喜宴场上大快朵颐,等到最後一道菜出完之後,我们敬了魏y冲一杯柳橙汁之後才扬长而去。
听说魏y冲冥婚之後,顶腥集团的事业开始蒸蒸日上,旗下的零奉迎鲜n在短短一个月内就销售出一百多万瓶。後来据说魏y冲在某一天将胡黎菁的牌位给砸了,不久之後顶腥集团就因为黑心油事件缠上了许许多多的官司。
小闹桃花村後的不久,三太妹重新回到政兴轮胎去上班,我则是从成功岭结训。
我与智尉的官科都是通信,所以必须到桃园的通校接受半年的专长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