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半梦半醒时,就觉得身上热乎乎的,连带着下面湿软的穴口也被挑弄的敏感流水。
他皱了皱眉,胸前的两颗乳头也被揉搓着泛起绵麻的快感,不耐烦的想推开这双手:“滚蛋!别碰我……”
不知道睡觉的时候不能打扰别人吗?
只是他迷糊中就觉得有人用舌头舔自己的脸,睁开眼皮就看见燕遂那张脸,又帅又有男人味,曾经这人是他信赖的铁直男,结果居然也是个死男同。
妈的,想想就来气。
江宁恼怒的伸手推开他的脸:“滚!你怎么在这儿?师姐呢?”
他就记得自己做了个梦,好像有个美女在摸自己,蒙上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心想他一个爷们总不会在师姐面前做春梦了吧?太没面子了!
听到喜欢的人喊其他男人的名字,燕遂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他皱了皱眉,整个人覆盖着压在江宁身上,结实、肌肉感勃发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对方,彼此的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我告诉过你,别去找宿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他刚才以为江宁遭遇了什么不测,连忙赶过去从宿清手里抢来了人,抱回营帐后又心急的检查对方的身体,直到发现没有插入的痕迹这才放下心。
燕遂气的脸色发黑,心想今天总要给江宁一个教训,省得对方整天往别的男人怀里钻,担心死他了。
男人脱了江宁的裤子,抱着少年用下面粗硕的龟头湿淋淋的蹭着穴肉,这种差点被操开的危险让江宁有些紧张。
他伸手就去推对方的胸膛,低声骂道:“你疯了是不是?这儿是军营,外面都有人!”
燕遂置之不理,大手攥着身下少年的两条腿,用手指挑着旁边的厚被子盖住两人。他把江宁笼罩在身下,后背古铜色皮肤隆起的肌肉线条紧绷,雄壮的像一座小山。
“他们听不到。”燕遂哑着嗓子,“你小点声叫就是了。”
江宁瞪大了眼,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咒骂,低叫着让他放开自己,挣扎间也没打得过常年上战场的燕遂,反而被对方用手指沾了点穴口流出的水液,伸进甬道扩张着。
“宁宁,我下面都硬的发疼了。”燕遂扶着粗硕的性器抵在湿软的穴口处,怒张的龟头冒着腺液,逐渐顺着柱身上青筋沟壑蜿蜒而下,“知道我有多生气吗?刚才看到你被宿清搂在怀里,还裸着身体……”
江宁瞪着眼睛骂他:“你有病吧?我和师姐喝个酒怎么了!”
再说了,燕遂管那么宽干什么,总不能和这人睡了一觉后,处处都要管他吧?他巴不得想把师姐拐上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燕遂的脸立刻沉下来,结实的臂膀搂住身下的少年,语气满是危险:“你还和他单独喝酒……找操了是不是?”
江宁只觉得再说下去,自己的屁股就要遭殃了,他咬牙推开对方的脸:“滚!让我走……啊啊啊!”
坚挺的龟头猛的肏进湿软的穴口,把附近的褶皱都撑得很平,惹的江宁大腿瞬间紧绷,只能瘫软的颤抖,喉咙里满是细碎的呜咽。
“哈啊……出去!”
宽大的被子又湿又潮热,江宁额前的碎发湿漉漉的搭在脸侧,脸色也有些潮红,湿润的双眼浸满又疼又爽的眼泪。
燕遂舒服的粗喘了一口气,怀里紧紧锢着江宁让他无法逃脱,厚重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如果掀开就能看见少年嫩白饱满的臀肉被操进一根粗硕满是青筋的性器,娇嫩湿润的两瓣阴唇也被彻底撑开。
“宝贝儿马上就好了,让我进去。”
江宁才不信他说的什么“马上就好”的鬼话,那粗长的性器顶的他小腹上的皮肉都撑出一块。龟头顶开层叠的肉褶,猛的碾磨嫩肉,插起来咕叽咕叽的淫水疯狂的涌出来,弄得他屁股黏糊糊的。
他只觉得刚做了春梦,身体也热了,汹涌的情潮涌动着窜遍全身,伸手捂住嘴里要溢出来的呻吟,爽的眼泪都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滚,从我身上滚下去……”江宁沙哑着嗓子,脸都红了,咬着牙,“这是军营!你不怕被人看见?”
他不明白燕遂的胆子怎么这么大?这要是被人发现了,他怎么有脸见人!
燕遂的双手抱着他的背,下体的性器与江宁的臀肉紧紧贴合在一起,浅浅抽动几下大半根的鸡巴,便操着紧窄的嫩穴顶开层叠的甬道缓缓蠕动,肉壁把柱身吸的咕叽咕叽响。
“你小点声叫。”
他哑着嗓子低声在江宁耳边说着,猛的一挺腰,粗硬的柱身彻底捅开柔软嫩红的穴口,噗嗤一声干到狭窄的宫口处,敏感的穴肉被摩擦,惹得江宁浑身一颤,电流般的快感弄得他瞳孔都逐渐涣散,被压住的大腿也被男人紧紧桎梏住,脚趾都在蜷缩着颤抖。
“你、你要干死我啊……”
江宁喉咙里涌出破碎的哭声,喘息也急促起来,那粗硕的肉屌捅进肚子里,他神情立刻变了,整个小腹都一抽一抽的:“别进了、别往里……啊啊啊!”
他也不敢哭,生怕声音引来营帐外的士兵们,只能用手捂着嘴,眼睛瞪着旁边明亮的灯笼,火光透过笼壁投射到营帐上,折出一条条在外面行走的士兵影子。
湿软紧窄的肉壁紧紧夹着来回抽插的性器,没多久柱身就湿淋淋的,每次拔出来,布满青筋的性器裹着淫水啪嚓啪嚓的又捅进穴肉里,爽的燕遂头皮发麻,双手抱着被干哭的江宁,一边挺着鸡巴操,一边在他耳边低语。
“宁宁的穴太嫩了,很会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再去找宿清,就把你的穴肏烂。”
“我要是射进去,你会不会怀崽?”
江宁被这话激得浑身一颤,红着眼睛忍不住骂道:“他妈敢让我怀……唔!”
粗硬的龟头猛的顶到宫口,碾磨着里面的褶皱和嫩肉,伞冠沿着沟壑挤压穴肉,操出细密的淫水和白沫,湿哒哒的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宽阔的被子下,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压在浑身白皙有薄肌的少年身上,胯下的性器湿淋淋的往那紧窄的肉腔捅,扑哧的水声淫乱的在被褥中响起,小麦色的皮肤与白皙的肤色形成反差。
俊朗的少年脸上滚着眼泪和汗水,眼睛又湿又热,被干的只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腹部被顶起一块皮肉,粗硬如烙铁般的性器肏进两瓣肉唇褶皱中,柱身被肉壁包裹着蠕动,溅起淫靡的水液。
营帐外面都是来回巡逻的士兵,他居然在被子里被男人干的这么爽,紧窄的穴口裹着粗硬的鸡巴,淫水扑哧扑哧的往外冒,浸湿了柔软的褥子。
粗黑鸡巴裹着水液操着湿红的穴肉,坚挺的龟头把两瓣肉唇都肏进穴口,惹得江宁浑身痉挛,低声叫道:“轻点!我快被你操死了……”
他也不知道燕遂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怀不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燕遂低喘着气,胯下的鸡巴狠干到宫口,湿热的肉腔抽搐着紧紧裹着他的性器,疯狂的往外喷着淋漓的汁液,爽的他魂儿都要出来了。
小麦色的胸肌滚着湿漉漉的汗水,下身的耻骨啪啪的撞着饱满的臀肉打桩,肏的江宁呜咽着抽搐高潮,爽的唇角合不上,无助的流着口水。
他哼唧着没说话,只觉得尖锐的快感在体内猛的炸开,肚子快被鸡巴捅烂了。宫口和甬道都被操的酥麻,又爽又疼,淫水疯狂的往外喷,整个人只能抽搐着被男人干。
“怀不怀,嗯?”
燕遂低喘着又问了一句,没听到想要的答案,轻啧一声,胯部用力的操干那湿软紧窄的穴口,次次顶到宫口,龟头碾磨着细密的嫩肉和褶皱,强烈的快感磨的江宁几乎发疯。
他咬着牙低声呜咽,被干到迷蒙的双眼残存了一丝理智,右手伸出被子外勾搭着地面摸索,趁燕遂没注意总算摸到了想要的东西。
燕遂正干的激烈,突然感到脖颈一凉,凛冽的刀锋涌过来,他身为军人的铁血能力瞬间警觉的侧头偏过,锋利的黑色刀刃猛的扎进了左边的臂膀,瞬间鲜血直流。
他低头一看,江宁那双被干到湿润红肿的眼睛,除了氤氲的情欲外,还有满腔的冷漠。
“死男同……放开我。”
燕遂这才意识到,无论何时,江宁这个铁直男都不会愿意雌伏于他人之下,哪怕他愿意被自己干,也是为了那二十万兵马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如果江宁篡了位,肯定第一时间把他和其他男同全部搞死,必定挫骨扬灰、尸首不留。
燕遂沉下脸,面无表情的伸手抱紧了江宁,这个姿势让扎在他臂膀刀刃更往里了些,伤口撕裂开涌出淋漓的鲜血。
“你!”江宁震惊的看着这一幕,握着刀柄的手都颤抖了,“不要命了是不是?”
他也没想着把燕遂杀死,毕竟这货手里还有兵马权和城防图,他需要对方的扶持,想着拿刀往燕遂身上捅个窟窿得了,没想到这货自己往他刀上撞。
“或许吧。”燕遂呢喃着说了一句。
江宁的存在本身就够让他不要命了,他都想着为了这人造反一回。
燕遂猛地挺腰,紫黑狰狞的性器肏进烂熟靡红的穴口,干的肥厚两瓣肉唇也翻飞,饱满的臀肉乱颤,汹涌的淫水噗嗤噗嗤向外飞溅,也把江宁干的手瞬间颤抖不稳,刀脱离手中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宽大的被子又热又散发着淫靡暧昧的气息,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全被掩盖在里面。
两具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男人宽肩窄腰的麦色肌肉流畅又极具爆发力,耻骨紧紧压着白皙饱满的臀肉,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打在红肿的穴口,碾磨的阴蒂都肿胀起来,烂熟的穴肉被彻底操开,湿哒哒的流着淫水。
江宁被操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也被连续的撞击逐渐送上高潮,浑身又热又抽搐不止,汗水混着眼泪糊在脸上,瞳孔被干到失神涣散,迷迷糊糊的想着屁股都要被干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少年潮红的脸侧被黑发湿漉漉的贴着,微张的唇角流着口水,被褥中的淫乱交合与湿红水声被热气烘得更加暧昧。
江宁被干的有些迷糊,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声音:“大将军,您这儿没事吧?”
被褥中的江宁听到这话,立刻认出来这是某个士兵的声音,如同迎面被泼了一盆冷水,紧张的脚趾都在蜷缩颤抖,下面的甬道也紧紧夹起来。
燕遂的动作没停,臂膀上还留着血液和新鲜的撕裂伤,随着剧烈的动作一点点撕开,他却浑然不觉得疼,胯下的鸡巴裹着淫靡的水液,粗暴的捅进湿软的嫩穴。
他低喘着平静下来声线:“何事?”
“小的听见您的营帐有奇怪声音。”士兵犹疑的出声,“您没事儿吧?”
从外面是看不到营帐内部的,宽大的被子下,江宁紧张的瞳孔颤抖,手指不自觉攥紧了男人的手臂,下面的肉穴紧紧夹着粗硬的性器。
燕遂爽的尾椎骨都酥软起来了,他抱着江宁的屁股就把滴水的鸡巴往穴里捅,彻底肏开了宫口,抵达紧致嫩滑的宫腔,操的里面汁水疯狂涌出来,肉壁痉挛,伞状龟头被沟壑磨的跳动不已,塞满了整个宫腔。
腰部猛的往下狂操,蓬勃肌肉的手臂贴合着少年白皙、经过锻炼的身体,臀肉满是被浸染的淫水和汗液,啪啪的被操出一圈圈肉浪。
粗硕的性器猛地在穴肉里抽插,操的江宁只想哭叫,但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只能用手捂住嘴巴,爽的眼泪疯狂流下,感受着强力的性器把他的肚子快要操烂,下体酸麻的几乎失去知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大将军?”营帐外传来士兵疑惑的声音,“好像有什么水声……”
燕遂的胯骨一下下把整根性器都操进女穴中,两瓣饱满的肉唇都被粗硬的柱身捣弄的向外翻飞,红肿烂熟到几乎不能看,肆虐淫水很快浸透了被褥。
他的手掌紧紧箍住江宁的臀肉,粗硬的鸡巴啪啪的飞速抽插,干的身下少年无助攀着他的后背,指尖在蓬勃肌肉上留下几处抓痕。
江宁死死咬着嘴角,不让自己叫出声,性器猛烈的捣干进穴肉,操进宫腔碾磨着湿红的肉壁,激烈的快感涌上来,胯下的性器也翘立高潮到射精,淋漓的精水喷了俩人一声,他的臀肉抖动着,两瓣被干透的肉唇流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顺着猛烈抽插的柱身流下。
“唔……!”
江宁拼命的忍住不出声,嘴角都快咬出血了,眼神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指尖攥紧了对方臂膀上的伤口,又把那撕裂扯得更大了点。
燕遂懂他的意思,轻笑一声对外面说道:“我没事,去其他地方巡逻吧,顺便也让外面那些兵别靠近我这儿。”
士兵应了一声,脚步声也随之远去。
高潮后的肉穴紧紧夹着他的鸡巴,燕遂只觉得被吸的舒服极了,闷哼一声把龟头和柱身塞满淫水乱颤的宫腔,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射进去,你是不是就能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江宁猛的清醒,嘴唇颤抖着拒绝:“别!”
要是被男人肏的怀了崽,还真是奇耻大辱。
他刚想挪动双腿往前爬,就被燕遂猛的用手把住了腰。坚挺火热的龟头埋在他宫腔抖动了几下,汹涌的精液瞬间爆发灌满肉壁和每一条褶皱。
江宁的腹部也被射的逐渐鼓起来,激烈尖锐的快感窜遍全身,融进每一寸骨血,他难耐的颤抖着,小腿也绷紧了,脸上的黑发湿漉漉的贴着汗水,脸色也被高潮弄的潮红一片。
“宁宁。”
燕遂低声喘气,只觉得臂膀上的疼比起射精的快感,实在算不了什么,他紧紧抱着江宁,两人的汗液和淫水混在一起,连带着喷出的精液弄的身上、被子都湿透了。
他低头亲着江宁,臂膀把人环在怀里,肤色和体型的反差也显得格外扎眼。
“那些男人哪有我的兵马来的有威慑力,让我来扶持你当皇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