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宣哄了一会儿,江宁这才睡的安稳,可是他自己却睡不着了。
整个夜晚,他抱着江宁的手臂都麻木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一直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刚才把精液射到江宁的短裤上,以及少年下面那口湿软的小粉批。
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感觉……
会很爽吗?
司寇宣捂着雷鼓声般的心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整个夜晚都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耳边更是传来少年温热的呼吸声,让他心痒难耐。
江宁第二天醒来就觉得不对劲,怎么下面湿湿的?他脱下短裤一看,脸立刻黑了。
自己居然梦遗了?!
黑色的短裤上满是显眼浓郁的白色精液,连带着下面的小批也被沾湿了很多,两瓣紧窄的阴唇和饱满柔软的蒂籽上挂着不少白浊液体,整个阴户都被精液泡湿了,只要稍微一动,就满是黏腻的触感。
江宁黑着脸去洗漱,把下身的精液洗了个干净,心想还好司寇宣今早去学堂的早,要不然被手下兼好兄弟看到自己梦遗了,不得嘲笑死他?
男人还是面子和尊严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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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单吃了早餐,心想司寇宣今天上学也没时间,正准备出门找福安玩儿,便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不会是蒲嘉树来找他了吧?
江宁皱了皱眉,冷哼一声,心想他才不要和那个不听他话的小弟回去。
于是他走到门边,猛的拉开门,不耐烦的出声:“我告诉你,我才不回……”
江宁的声音停住了,因为他看到面前的一队人不是蒲家仆人的打扮,而是身穿祥云锦袍士兵,且全都腰间佩刀。
为首的男人掏出腰牌,上面“大理寺”三个字是烫金的纹路。
“大理寺办案,请配合一下。”为首的男人声音冷沉,“江宁是吗?跟我们走一趟。”
幽暗的长廊只有昏黄的灯光照着,冰冷的砖石上回响着细碎的脚步声。
江宁被几个侍卫带到大理寺的审讯室内,一眼就见到如同落汤鸡般的殷瑞察,这才意识到自己为何被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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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他当街爆了这狗官各种秘料,甚至涉及到税钱,这才引起大理寺的注意。
不过他可不慌,自己可是男频文主角,这光环强到不行,怎么可能会有事?
江宁便吹了个口哨,眼神挑衅的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殷瑞察:“哟,这不是爱吃猪奶的三秒男吗?几天不见这么拉了。”
对于这种狗官,他能有好脸色就怪了。
果不其然,殷瑞察整个人被绑在刑架上,抬起被水淋到湿淋淋的头,一双怨毒的眼睛狠狠瞪着江宁,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蚀骨吃肉。
片刻他又大笑起来,声音响的整个审讯室都能听见回声,嘶哑的音节从嘴里蹦出来:“你等着,大理寺卿可不是好惹的,等会儿他来审讯你!”
殷瑞察一双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他:“那人就是一条疯狗,会把你撕得体无完肤。”
江宁皱了皱眉,移开眼神不去看对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被身旁的侍卫带着走出审讯室,开始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路上满是各审讯室传来的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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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路走的心惊胆战,他记得上辈子担任大理寺卿的是戚渊。
此人的确心狠手辣,原本大理寺是不准对犯人动用私刑的,但有了这厮向圣上进谏后……
好好的一个大理寺,也开始整的和邢部一个样。
满朝文武无人不说戚渊变态。
江宁跟着侍卫,一路拐进了一间光线昏暗的房室。
他一眼就看到个男人背着光坐在椅子上,身后的开窗透出一点光线,清晰的照在那些空气里的浮尘上。
“江宁是么?本官是大理寺卿,戚渊。”
男人轻笑一声,岁月只是隐约在他脸上留下些许痕迹,反而增添了许多成熟的魅力,完全不像三十多的老男人。
他身穿了件暗棕色涤棉织物青衣衫,腰间系着浅紫色师蛮纹腰带,长发垂下在身后,那双俊秀的眉下是深沉又弯起来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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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双眼睛,一笑起来就像只狐狸,惹得江宁背脊发凉。
他多少有有点忌惮戚渊,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这人在永华王朝的地位不仅是大理寺卿,就连都察院和刑部的长官也是戚渊的心腹,三者皆出自一家之姓,算是族内亲戚。
而戚渊的辈分又高,所以拉拢了这人相当于手握都察院、大理寺、刑部的三法司制机构。
各种buff的加持下,戚渊变成了掌管全国预案的审理,甚至拥有审定各地法律权限的司法者。
不得不说,要是想篡位后建国顺利,司法的制定是永恒的命题,这不仅关系到百姓的民生,更是牵扯到国家的未来。
这种小弟他能忍住不收吗?
上辈子的江宁确实也拉拢了戚渊,但此人野心勃勃,不甘屈居于走狗位置,后期等他造反篡位时,戚渊则是联合其他政敌想要杀了他。
拥有主角光环的江宁自然不能死,于是上辈子的戚渊下场便是被抓起来,投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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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回忆起前尘往事,有些感慨,既然他重活一世,便不可能让此事再次发生。
他抿了抿嘴唇,额前的碎发遮掩住瞳孔隐约透出来的杀气。
不就是曾经叛变的小弟么?看他不把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再榨干所有价值,最后像丢垃圾般彻底遗弃。
戚渊见江宁神情复杂,勾起唇角笑了下:“坐吧,你应知道为何叫你来。”
江宁皱了皱眉,没说话,只是坐在离门不远处的椅子上,和戚渊拉开了距离。
戚渊那张温和的面孔透着几分儒雅和放松,指尖在椅把手上敲了几下:“这些年,殷瑞察贪的那些税钱全都招了个干净,本官只是好奇……”
男人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紧紧盯着他,游走的视线像是要把他浑身扒了个干净,如同湿滑黏腻的冷蛇,缠绕着他的全身。
“安伊国的质子是怎能参透这等高官密事的?”
江宁不耐烦的皱眉,身体往后靠,姿态慵懒:“我瞎编的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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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们官员都一个样,这点儿腌臜事随便一说,有一堆人中了招。”
戚渊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轻笑出声:“你可真有意思。”
江宁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刚想骂他别盯着老子看了,就听到男人的声音缓缓传来。
“你在城里卖种子,引得全城的百姓们去你那儿买新鲜的粮食蔬菜,现在又当众爆了殷瑞察的猛料,导致他被调查。”
江宁听得浑身不自在,不耐烦的打断他:“喂,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就快点,这儿冷死了!”
他还是想快点回黔阳村,赶紧钻阿宣的被窝,那被子可软了。
戚渊坐在椅子上,昏暗的灯光打在他那张脸上,哪怕经过岁月的打磨也仍然俊美,眉宇之间透着成熟又隐忍的魅力。
他抬起眼皮看了眼前骄傲的少年一眼,那肆意的朝气和青春活力让他心脏一动,声音沙哑:“恐怕你暂时走不了,殷瑞察被关,你当众爆了他的事迹,也算是证人之一。”
什么狗屁玩意儿?这意思是要把他关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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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当时就恼的不行,额头上瞬间爆了青筋,一想到上辈子戚渊这厮还联合别人背叛了他,便再也忍不住,大声吼道:“我说你们大理寺能不能干点人事儿?”
“满朝贪官不去调查,不处理棘手的案子,反而盯着我这个平头小老百姓做什么?有时间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多好!”
戚渊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狐狸笑:“说说看,我们大理寺没查哪些官?”
这他妈是在这儿找骂呢?
江宁冷笑一声,他拥有上辈子的记忆自然像是开了全知视角,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来。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黔阳村前几个月遭了旱灾,粮田颗粒无收,百姓们饥肠辘辘,本应是户部刘侍郎分发救济粮和银钱,开铺施粥。”
“结果呢?这群狗官收了钱,装聋作哑的往粥里掺沙子!”
江宁越说越恨,语气也变得扭曲:“整天吃百姓的骨血,你们大理寺有管过半分吗?”
戚渊那双乌沉的眼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把江宁看得发毛,浑身都起了寒意,他刚想不耐烦的开口,就听到男人低声说了一句:“你好像很关心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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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吗?”
戚渊轻笑着看了他一眼,一双狐狸眼透出几分复杂:“你这么关心百姓,也没见你对他们有多好。”
江宁眉心跳了跳,气的怒火从心起。
他怎么就不关心百姓了?总比这些狗官做的实事多。
江宁张口就骂:“你放屁!我怎么就……”
“本官记得你在京城中卖着蔬菜种子吧?如今倒是有不少优良的粮食品种,买菜的百姓们也多了。”
角落里的侍卫向戚渊递过来调查好的成册本子,密密麻麻都写满了字。
男人自顾自的翻看着,轻描淡写的说道:“如今好多城里的百姓都来跑你那儿买粮食,还有不少人摆摊,开始叫卖起从你这儿种出来的蔬果。”
“那又如何?”说起这个,江宁啧啧出声,满脸不屑,“我干的事儿,可比你们这些狗官有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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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忘了一句。”戚渊啪地合上册子,眼神晕染着浓稠的笑意,低声道,“谷贱伤农。”
“本官调查到那些粮食价格卖的都很低,你这样能赚到钱吗?利润从何而来?”
江宁被这话噎了一下,后背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心中不由感叹这老狐狸确实心机深沉。
他卖粮食这么多天,司寇宣和蒲嘉树都未曾注意到他的粮食从何而来,以及这么低的价格又能赚多少。
而刚结识的燕遂也不曾细想过其中的门道。
这戚渊只是见了他一面,就一针见血指出了问题所在。
不愧是上辈子站队他,又背叛他的小弟。
“本官查过你,名下并无粮田一亩,也无资源,区区一个寄住在蒲家的小质子,居然能拿出这么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粮食。”
戚渊这几句话像把眼前的江宁摸透了,每句话都戳在了他的心房上,接连的发问像细密的钢针刺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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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冷汗直流,心中暗骂这剧情是怎么个回事?他不是文男主吗?小弟们见到他都应该臣服才对,怎么开始质问起他?
这剧情还能不能好了……
想起他上辈子还被戚渊这个小弟背叛,自己这辈子居然还被这厮关在这大理寺。
江宁咬了咬牙,恨不得把戚渊砍个稀巴烂,凭什么这人两辈子都这么克他?
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居然被同类如此压制,他没理会戚渊的问题,恨的脱口而出:“王朝到处都是狗官盛行,我看这天下还不如让我来……”
让我来当皇帝。
江宁把后半句噎了回去,整个人喉咙像是被棉花堵塞,额上也冒着冷汗。
他看到面前坐着的戚渊,对方玩味的看向自己,一双狐狸眼泛着深沉的冷意和探究。
“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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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他意识到戚渊是故意在套自己的话。
他此时才觉得不对劲,好像剧情的发展和上一世的不一样?
这辈子的戚渊变得心机深沉了许多,而且似乎更变态。
从重生后到现在的每一天,好像剧情都在脱离他的掌控。
江宁咬牙瞪了戚渊一眼,心想不能再和这男人纠缠下去了,便直接开口:“我要回家,快点放我走。”
戚渊翻了翻手中的册子,瞥了眼前的少年一眼,心中想捉弄对方的心思更多了。
“好。”
江宁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又听到一句话。
“但你要在这里留三天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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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额角一跳,刚想骂人就看到戚渊把册子递给旁边的侍卫,示意对方出去。
等侍卫出去后,空气中流动着一股静谧又危险的气息。
江宁隐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看到戚渊站起身来,男人的身量高,缓缓走向他,黑色的身影几乎要掩住自己,逐渐把江宁逼到墙角。
“在你被关起来之前,本官要对你进行身体检查。”
“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扶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