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沛雨醋劲儿很大,这让韩旭倍感欣慰。
圈里同好训狗方式五花八门,各显神通,总体偏好确立主奴关系后第一时间立威定规矩。
韩旭不同,他钟情钓鱼执法,毕竟他想要的不是贱奴骚狗,而是拥有贱奴品质的爱人。他不想完全靠外部规则束缚爱犬,能发自内心享受做狗,热爱主人,最好不过。
在前期,他要舍得割肉喂狗,让狗狗一步步落入陷阱以为占据上风。等狗狗把狗尾巴高高翘起来,就是他打压、粉碎贱狗自尊的时候了。
完全破坏掉底线,从根源重新塑造。韩旭坚信用这种铤而走险的手段,能得到最完美的伴侣。
是残忍,也是天真,所以他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
萧沛雨不清楚韩旭为什么偏执做这种反人性实验,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合格通过,并成为唯一成功品。
如果代价很大,恰好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了。
公厕人来人往,很吵,狂风乱蝶趁着声波再次钻进萧沛雨脑子里,他没办法辨别种类,极其不舒服。
韩旭在前头走,找到空隔间,萧沛雨紧随其后,眼神阴冷冷扫过几束路人投来的视线,抬腿迈入隔间,将门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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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应灯亮起红色,萧沛雨习惯伸手抚摸耳蜗开关。
“怎么,又来这招?”韩旭利落摁住男孩拨弄电源开关的手,养尊处优的手指温暖光滑,像块没有人性的玉。
体外机没有关掉,电源灯照旧闪烁绿光。萧沛雨捉住那只手,像擒住一截青翠竹枝,稍微用力,韩旭身体轻盈弹性撞到他怀里。
陈熠如果知道在接他前几小时,心爱的恋人在和另个男人颠鸾倒凤,含着浓精舌吻,会不会发疯?
不管肌肉青蛙会不会疯,萧沛雨感觉自己已经坏掉,他耳朵不断发出聒噪嗡鸣,才配置好的体外机不该是这样。
他单手裹住韩旭挺翘肉实的屁股,眼睛堕入双性人灰蓝色眼眸。韩旭是混血,据说他爸在国外养的超模小三怀胎十月竟然只生下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真是够遭报应的。
韩旭他爸有个男老婆,为小三的事闹得不可开交,即便韩旭他爸坚称只是花钱求子……这些事在圈里津津乐道,韩旭从出生以来,就被迫承接来自生母是小三的所有理所当然的羞辱。
他和爸爸,男妈妈关系并不亲密。看吧,韩旭回家那么久,这两人没一个给他发来一条短信,一个电话。
其他的萧沛雨不想多想下去,因为和同是私生子的周绮南交织太多。他唯一晓得的,韩旭在某一天突然拨开乌云见明月,这双灰蓝色眼睛直到现在都明媚着。
他解开韩旭腰间高定皮带和裤拉链,全程韩旭都很配合,似乎在期待他能做出更让人大喜过望的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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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西装裤面料,萧沛雨抚摸到韩旭柔软鼓囊的男性器官,温热的,他将裤头往下拉,圆翘肥厚的屁股月亮似的嘟出来,他忍不住揉上两把。
“轻点。”
韩旭嘴角挂着懒洋洋的笑,一般人被狎昵甚至下流地揉屁股,表现出的态度无非两种,厌恶或者同流合污。
韩旭不一样,他就是笑,好像这很好玩。
萧沛雨由衷升起一股愤怒,不被当做什么值得上心的玩物,连激怒养父生气或是悲喜都做不到。他不是完全喜欢韩旭的宽容,他永远是被向下兼顾的。
这很值得庆幸吗?
很显然,韩旭想让他从中感觉到由衷庆幸,就像条捡了条肉骨头就兴奋到汪汪叫的蠢狗一样。
他垂下头,一米九身高比双性养父高挑大截,但在灵魂气质上,韩旭总是比他威武高大的。
唇肉是两尾交配的鱼,相濡以沫。能精巧作画,插花的手,现在只是粗鄙下流的性感用具,指腹隔内裤厮磨肥到鼓起的阴阜,沿阴唇分开指头,萧沛雨加重力道,终于将散漫平静的水面,搅动几许水波。
“嗯……”韩旭睫毛颤抖,下体不断传来酥痒感,连带腿根也酥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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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水浸润内裤布料,透出让人兴奋的黏腻谁水润来。萧沛雨清晰听到从胸腔内擂出的狂躁鼓点,浑身血管砰砰乱跳,连指尖都哆嗦。
他将湿透的内裤边缘拉开,迫不及待伸进肥软水润的淫肉上,很滑嫩,比平时张得更大,被肏肿的肥屄中央,牢牢吃着领带。
“我给你弄出来。”
萧沛雨贴着韩旭耳朵,每个字眼都用水蒸气蒸过。两只手指贴好柔韧阴唇肉,往内部滑,夹住泡软的面料。
“啊……小雨,我有点站不住了。”
韩旭半挂在养子精壮结实的肩膀上,双脚分开双肩宽度,一并堵在阴道口的精液和领带具有垂坠感,让他怀疑自己子宫也跟着脱垂了。
西装裤滑到腿弯。
萧沛雨扶好养父,让人单脚踩在马桶盖上,手指继续在肉穴内探寻,拉拽,裹满淫水和精液的领带缓慢从阴道拽出来,分明棱角狠厉磨擦娇软嫩肉。
“啊……哈啊,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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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旭脚上那双高定皮鞋,价格不菲,即便是卫生间光芒不够亮堂,擦得一尘不染的鞋尖照旧闪闪发光,不断颤抖。
领带拽出来,堵在内里的精液尽情宣泄,萧沛雨简单擦拭肥屄,接着蹲下身,将嘴凑过去。
“唔!”韩旭猛然拧起细眉,就算是床上阅历丰富,也没办法抵挡亲手养大的孩子弯腰低头,将唇舌伸到私密处来,大肆搅弄,卷舔的冲击。
韩旭极少让狗舔逼。
对他来说,这是具有强烈掠夺性的,那只器官赋予他可能被侵犯的缺口,即便他一直想把缺口变成支配男人器官的武器,但女穴不必后穴,实在是太娇气,总是会露怯的。
萧沛雨舔得很用力,把嘴里软肉当做另一双红唇纠葛,吮吸,呼吸粗糙喷溅在韩旭下体,粗鲁吹动为数不多的耻毛,亢奋的阴蒂。
萧沛雨抬头,眼眸浓黑,欲望横陈仰视他。可耻黏腻响动从最软弱的器官发出,粘黏不断钻进耳膜。韩旭被下一股吸力击垮,他几乎要变成被嘬碎的果冻。
“够了……够了小雨。”
萧沛雨精致打扮的发丝被攥住,像把野草要被连根拔起。韩旭在他口中颤栗,不规则痉挛,熟透的温糜味道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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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嗯……!”
韩旭骑在养子脸上,意识迷乱喷出潮液,肥厚淫肉蚌肉般夹吸男孩舌根,贪婪吞吃。
头顶光芒晕成雾气,韩旭感觉到那条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缓慢抽离,然后不肯放过他继续沿着大阴唇舔掉淫水。
萧沛雨给他穿好裤子,扣上皮带,来不及擦掉脸上脏污。他抱住韩旭,混合甜腥气味的呼吸喷溅双性人霞色脸颊上:“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想想现在。”
“想想,我在爸爸骚屄里抽插舌头的感觉。”
萧沛雨说完,便孩子气笑出声,因为韩旭终于恼了,面红耳赤瞪他。可他实在是被舔得很爽,身体发虚,没法反击回去。
“小雨,你不用太担心陈熠哥哥来家里的事的。”
韩旭抽一张卫生纸,一点点擦拭养子弄脏的五官,从最湿溻的鼻翼开始,鼻腔里全是他的骚水,他反复擦拭,男孩鼻梁上两颗漂亮小痣周围,皮肤变红。
“他是个很善良单纯的孩子。”韩旭沿着男孩瘦削面庞继续擦,提到男友时不由露出浅淡笑意,哪怕他刚被养子用舌头操逼,里面还残留着丝缕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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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沛雨没说话,在韩旭擦过他下眼睑小痣时,默默把体外机关掉,抵触扭过头。
擦拭动作戛然而止,韩旭看着那枚小痣,正因为克制妒意的五官细微颤抖。他将纸巾成团,随意丢进垃圾桶。
离开卫生间前,韩旭抓住养子手指抚摸自己喉结,说了句话,萧沛雨听不到,慢半拍扭头盯他。
“走吧。”
在无声的世界里,萧沛雨只辨别出最后两个字。
*****
萧沛雨被私人司机接回别墅,一路都看窗外,没什么表情。
行道树在随前进倒退,阳光在明耀里熄灭,春天很美好,他却分外讨厌。
指尖无意识抚摸左腕伤痕,层层沓沓,早就分不清新旧。他早该死了,死在冰冷冬天,充满血红的浴缸里,他早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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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将伤疤抓出红色,人类总是希冀用单薄皮肤保护几毫米下奔涌沸腾的血管,稍微用力,指甲下的皮肤失血发白,然后溢出艳红。
萧沛雨瞧着艳阳高照到毫无生命踪迹的蓝天,飞机飞过后留下长长逶迤云痕,陈熠会乘坐这朵云痕来找世上最冷酷无情的人,把他当做至宝。
他们可真幸福。
回家之后,萧沛雨默默走回房间,进门是蔷薇墙,前庭是各色鲜花夹道,路过喷泉花香混合水雾……他都想好了,想好。
韩旭站在这里,阳光透过喷泉,这些花真漂亮,比专业花匠伺候的还要迷人。萧沛雨空出最佳位置,绿叶衬花地频频点头。
对,这些花都是我亲手种的,它们花语每一个都很美好,颜色都是梦幻浪漫,莫奈画作就活在我们的花园里。
就算站在屋内也没关系,往窗外看都是不同风景。现在它们太耀眼了,萧沛雨只好把窗,窗帘都关上。
没有一丝春色顺风溜进来。黑漆漆的,冷如冰窖。他坐在画架边,就算闭上眼也能摸到那把冰冷的刀,把它贴在手腕,指腹不需要太用力,锋利刀片薄冰般切割皮肤。
他体内流淌着比任何贵价朱红颜料更加绝美的色彩,刺痛在伤口燃起火堆,很温暖,肌肉和皮肤一并破裂时,麻木的神经才会察觉到一丝幸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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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更幸福一点,每次用完他都会好好保养这把美工刀。痛楚从伤口顺着血管焚烧,强烈愉悦感和性欲升腾。
萧沛雨裤裆顶起鼓包,苍白面庞升起明媚粉红微笑,血在他手腕疯狂逃逸,他握刀的手稳而准。
“小雨。”
韩旭的声音陡然在他耳边炸开,惊扰萧沛雨美妙的销魂。他迷瞪抬头,看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站在他身侧,换了副表情,冷冷看他。
“你在干什么?”
“爸爸……”
萧沛雨猛然把美工刀拿开,藏在身后,血液在动作间噗嗤挤出来。
“你答应过我什么?”韩旭凛厉五官,用一种失望的严厉口吻反问,萧沛雨抬头,唇角不自然发抖。
“对不起。”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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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旭垂眸盯着他,灰蓝色眼睛比往常更亮,偏天蓝色。萧沛雨顺着椅子跪下去,染血的小刀扔在旁边,血淋淋的手抓住韩旭裤脚。
“对不起,对不起……”
他仰望着养父,双性人周身散发不自然的微光,没关系,液体从泪腺和鼻腔涌出来,萧沛雨紧紧抱着养父大腿:“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求你。”
“好。”韩旭嗓音里淬着冰碴,似乎忍耐快到极限。笔直修长的大腿在男孩臂弯内扭动,韩旭用脚尖指指某个角落,“去吧。”
萧沛雨点点头,忙不迭爬到韩旭指使的地方,泪水鼻涕恐惧地糊满脸庞,血手印狰狞绵延到墙壁前。
他跪在那里,墙角刚好贴着一份报纸,韩旭走路没声,冲他低呵:“念,把它给我背下来!”
上面是一份陈年旧报,已经快有三个年头了。那时候写这篇报道的朱主编还只是个小编。
萧沛雨抖着牙床,从标题开始念:“着名画家萧且随卖淫还债,画展竟成聚众淫乱温床……小编朱正……萧且随欠下巨额高利贷……假借‘送画’到买家家中卖淫赚取非法盈利……事件被曝光……萧且随无法忍受公众谴责跳楼自杀……妻子数日后也跳楼自尽……”
报纸被日日夜夜盘点,用荧光笔着重勾画,用黑笔在旁侧批注,朱正的名字被红色记号笔画了个大大的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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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沛雨念着念着,忽然笑出声,眼底爬满血丝,沾满血液的左手捂住嘴巴,边笑边滴血。
“爸爸,妈妈……”
他抚摸着年久失色的字眼,萧且随,辛采芳。
他拍拍报纸,仿佛上面有厚厚的,被污蔑的灰尘。
“下一个加害者,很快就会来地狱给你们道歉了。”
“在那之前,我还不能来。”
萧沛雨笑笑,眼角泪光流转。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