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烈酒配春药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燕归尔 本章:第117章 烈酒配春药

    “什么药啊?”

    “还能什么药,春药呀!”卓姆妈敲了一下姑娘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要不说你们几个挣不了几个钱,床笫之事都不懂,要你们有何用!”

    姑娘揉着自己脑袋嘶气,她还是不明白:“那红泥是个清倌人,让人破了身,后面可就不值钱了,您让我送酒上去,会不会有点太急了?”

    “你懂个屁!红泥那犟蹄子,真给她挂牌子开苞,她就敢给我玩自杀那一套,我花了钱把她买回来,她就必须把钱连本带利挣回来。

    这次可算遇到个她愿意伺候的,不如趁这个机会把她做成红倌人,反正殷家这个话事人有的是钱,不在乎开苞那点银子。”

    卓姆妈把每一步都算计到了,一旁的姑娘被她推搡着去后面准备酒,卓姆妈亲自挑了一瓶昂贵的洋酒,这还是她的老顾客从苏格兰带回来的。

    她将一包春药从瓶口倒进去,使劲晃了晃,确定药粉充分溶进洋酒后,用干净帕子小心地擦干净瓶口的药粉,盖好瓶盖,交给准备送酒的姑娘。

    “停两刻钟,你就把酒送上去。”

    红泥的房子里没有冲鼻子的脂粉味,而是淡淡的栀子花香,摆在窗口下的栀子花已经盛开,朵朵饱满,迎风而动。

    殷疏寒心中的反感消除了一些,他远远坐在圆凳上,不触碰任何物品。红泥为他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他也只是看了一眼,一口不喝。明明是他选的人,他却正眼也不瞧上一眼。

    红泥面上不显但心里有点急,她走到殷疏寒身后,双手放在殷疏寒的肩膀,娇声道:“老爷,红泥给您松快松快肩膀,一会给您端泡脚水过来,您解解乏好上床休息。”

    她力道轻柔,捏得殷疏寒肩膀有些发麻,一点也不解乏,可能这种事她也不常做。只能照猫画虎,学着其他姑娘的样子伺候人。

    殷疏寒拂开她的手,自己捏捏捶捶自己的肩膀:“你不用做这些,我待够时间就会走,你自己休息吧。”

    啊?红泥无措站在原地,她这才明白,这人只是拿她做挡箭牌罢了。

    失望和郁闷涌入眼眶,她低声啜泣,就连平日里不屑一顾的娇嗔,她现在都能做个十成十。

    “您若是嫌我做得不好,您可以说出来,只要老爷别赶我走。姆妈要是知道了,真的会打死我的!”

    呜咽声也没让眼前男人心软半分,他一手搭在圆桌边,一手搭在腿上,冷眼看她哭。

    “你在下面的时候不是挺刚烈的吗,现在怎么怕死了,我还以为你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硬骨头,可惜啊,也是个假货。”

    殷疏寒原本散去的厌恶感又回来了,红泥听他的口气心里凉了半截。她以为这次只要豁出去,自己就能过上好日子,甚至能逃出去,可现在这种可能降至零点。

    红泥连哭都忘了,眼泪挂在睫毛上,粗看真的有几分神似万喜雀,殷疏寒一时恍惚,脑中更是浮现万喜雀的脸。他心想,若是万喜雀知道他来喝花酒,她会是什么想法,会生气?会难过?或者什么想法也没有。

    也只是这一点神似,让红泥没被赶出屋子,殷疏寒让她在床边为他打扇,他和衣而卧,闭目养神。

    敲门声响起,他原本已经酝酿好的困意被敲散。

    “殷少爷,姆妈让我给您送酒来,这是我们这里的服务,也是姆妈的一点心意,您尝……”

    送酒的姑娘没说完,面前的门就被无情地打开了。

    殷疏寒没有平日里那些宾客被酒色浸泡的样子,清爽得像一节刚从清水里涮过的笋节,裹着他身上的药香,让人感觉很舒服。

    这种舒服在送酒的姑娘心里成了负担,她手中的酒如千斤重,端在手里送不出手。

    她不想这清白之人落入凡尘,但能来红袖楼的又能是什么谪仙,她又想看这男人动情的样子。

    “我不是说,没事不要敲门吗。”

    送酒的姑娘也不慌,她把酒高高举起,妩媚的做派可比红泥熟练多了:“老爷,红袖楼的规矩,每位客人来了都会有好酒享用,这是姆妈亲自挑来送您的,还请您笑纳。”

    殷疏寒只想快些打发了她,拎起酒瓶就把门关上了。

    送酒的姑娘拍着自己胸脯,这客官气场太强了,刚刚她还以为她会没命,还好他没计较这些。

    殷疏寒熟练打开瓶塞,浓烈的酒香直逼天灵盖,这是瓶好酒,他让红泥拿来杯子,他给红泥倒了一杯,勒令红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红泥乖乖听话,一口闷了这烈酒,辛辣刺激喉头,让她止不住地咳嗽,差点背过气去。

    殷疏寒给自己倒了一杯,他不着急喝,就这样端着酒杯闻酒香,时不时看向一旁红泥有没有什么变化。

    过了一会儿,红泥只觉得身上燥热,心里烧得慌,头脑昏沉沉,身上没力气,软绵绵地伏倒在桌前。

    轻喘出声,声音都是娇媚颤抖的,她捂住自己的嘴,这根本不似她能发出的声音。

    她身上发生了不可名状的变化,心里燥热得只想抱着冰块泄火。

    “可惜了这瓶好酒。”殷疏寒把杯中酒撒到地上,他在这酒上栽过跟斗当初他毫无防备,差点与宋晚盈铸成大错,这让他看到酒就提防三分,事实证明他的提防是正确的。

    红泥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软着腰肢到殷疏寒身边,她也知道自己这是中药了,现在像一滩热水。但如果是这个男人,她愿意把自己给她。

    殷疏寒躲开她,出门下了楼找卓姆妈:“姆妈,你家姑娘喝了不该喝的,现在欲火焚身,已经不能伺候我了,你还是带人去看看吧,别再拖坏了身子。”

    卓姆妈没想到这小子没着她的道,眼神示意一旁的龟公上去瞧瞧红泥,红泥在房间里都是她的衣物,她现在浑身赤裸,脸上布满潮红,神志不清,死死贴在冰凉的玉瓶上,试图让燥热少一分。

    龟公进屋就见到这绮靡的画面,他咽了咽口水,一刻不敢停下来把情况附耳说给卓姆妈。

    这可把卓姆妈气够呛,好好一个清倌人没送出去,她下的最烈的春药,寻常解药根本不管用。她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让红泥泡冷水泡到药劲散了,那人怕是也废了;要么给红泥找个男人,今晚就让她开苞。

    “姆妈可别看我,这姑娘的医药费我包了,你只管做决定。”

    殷疏寒眼里的嘲讽盖都盖不住,这老鸨敢算计他,怕是活腻歪了。殷疏寒已经开始合计,鸿帮的事解决后怎么让红袖楼做不下去。

    卓姆妈咬了咬牙,随后安排龟公把红泥的牌子挂起来,今日就给红泥开苞,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收两份钱了。

    “殷少爷,这次是姑娘伺候得不好,下次您来,我给您换最好的姑娘伺候您。”

    “没有下次了。”殷疏寒掏出一个钱袋子,里面至少二十块银元,沉甸甸地很有分量,“这些钱足够今晚红袖楼给我的服务了,我要的消息姆妈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卓姆妈打开钱袋子,仔细数了数,三十七块银元,这可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金钱抵消了卓姆妈心中的不满,别扭地把消息告诉了殷疏寒。

    “你们的鸦片具体是谁偷的我不知道,但现在九成已经到了东瀛人手里,东瀛人现在私下大量收购鸦片膏,具体做什么不知道。这是秦老板喝醉的时候告诉我的,让我别告诉外人。

    秦正安秦老板您是知道的,他一天不抽大烟就难受,他常去的大烟馆都关门了,他不死心问老板鸦片去哪了?老板才偷摸告诉他,被东瀛人买走了。”

    东瀛人……又是他们!

    “这个消息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我可不想跟东瀛人搭上关系。”卓姆妈提醒道。

    “姆妈也有害怕的人啊,难道上面的人压不过东瀛人?”

    “哎哟,现在局势一天一个样子,现在东北已经沦陷了,保不齐啊东瀛人想霸占咱们锦沪,那以后我上面的人都自身难保,还保得了我?还是钞票最好使。”

    卓姆妈心里门清,多了一句话也不说,那边红泥的牌子已经炒到5块银元了,她已经顾不上殷疏寒。

    “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我就放姆妈走。”

    卓姆妈心急很,没好气地说道:“说吧,说完我还得把红泥安排给别的客人。”

    “锦沪有头有脸的人里,谁好男风?”

    “男风?”卓姆妈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殷疏寒轻笑,解释道:“不是我,是我手下死的那个兄弟,他可能跟男人有关系。”

    卓姆妈收敛自己的眼神,思索着蹦出几个名字,其中钟浩然的名字引起他的注意。

    “这个钟浩然是钟家的养子,他男女不忌,不对,我说的这几个人都男女不忌,不过喜欢男人是摆在明面上,你都可以去打听打听。”

    殷疏寒将名字记在心里,没再阻拦卓姆妈,临走的时候他看到红泥的牌子已经被摘了,一名大腹便便的富商拿着牌子进了他刚刚待的房间。

    红泥快被富商折腾死了,清醒过来时发现身边人是个快能当自己爹的老男人,恶心地飞奔出屋,跑到后院吐了出来,她身上的斑斑痕痕都在告诉她,她已经不是清倌人了。

    卓姆妈已经用过早膳,恰好看到她这副欲死的做派,看在昨夜的银元上没再泼冷水,但话语也不温和,句句戳红泥心窝。

    “别哭丧着脸了,能有人要你就不错了。你现在不是清倌人,别整奇货可居那套,以后给我好好接客听见没。”

    红泥听后精神更加扭曲,她看水中自己面庞的倒影,美丽又狰狞,她想死,但她不能自己死,得拉个人垫背。

    她没片刻犹豫,扭头掐住卓姆妈的脖子,试图来一场鱼死网破,可惜不敌护卫的一木棒,彻底晕死过去。

    “还活着吗!”

    “她还活着。”

    “关柴房吊起来!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许给她饭吃!小贱蹄子,反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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