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酸!”鬼医扯下蓑衣挥舞,将毒液挡在半空。甬道尽头的铁门缓缓升起,刺眼的白光中,那个戴圆框眼镜的日本男人拄着文明棍踱步而出,身后跟着荷枪实弹的士兵。“林医生,我们又见面了。”他用中文慢条斯理地说,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沈清如怀中的婴儿,“听说你对我们的研究很感兴趣?”
林秋白感觉怀中的《岭南瘟疫志》烫得惊人,父亲的字迹在脑海中不断闪现。他突然举起手中的锡盒:“放了这些人,我就把细菌样本给你。”日本男人的嘴角勾起冷笑,抬手示意士兵逼近。
千钧一发之际,甬道另一头传来密集的枪声。陆震山带着青帮手下破墙而入,子弹擦着日本男人的耳畔飞过。“林医生,带着人快走!”陆震山的金丝眼镜已碎裂,露出眼底的狠厉,“我和这小鬼子还有笔旧账要算!”
本小章还未完,请后面精彩内容!
林秋白不再犹豫,拉着沈清如冲进混战。鬼医不知何时掏出一把火铳,对着通风管道连开两枪,绿色毒液顿时倾泻而下,将日军逼退。然而,当他们终于冲到地面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血液凝固——整片芦苇荡已被日军包围,探照灯将夜空切割成惨白的碎片,而在包围圈中央,停放着十几辆标有“帝国防疫”字样的冷藏车。
“好戏才刚刚开始。”日本男人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出,冷藏车的后门缓缓打开,成排戴着镣铐的中国人被推下车,他们脖颈处的紫色斑点在月光下格外刺目。沈清如怀中的婴儿突然剧烈抽搐,吐出一口黑血,而林秋白怀中的古籍,某页泛黄的纸角正悄悄渗出暗红色的液体。
:针锋相对
月光被冷藏车的金属外壳折射得支离破碎,林秋白看着那些被押解的中国人,他们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脖颈处的紫斑如同死亡的烙印。怀中的《岭南瘟疫志》仿佛有了生命般发烫,提醒着他身上肩负的重担。
“把人交出来,林医生。”戴圆框眼镜的日本男人从阴影中走出,他身后的士兵将枪口对准了众人,“还有你手中的古籍,那可是珍贵的研究资料。”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仿佛胜券在握。
鬼医突然跨前一步,手中火铳直指天空,“想抢东西,先过我这关!”火铳轰鸣,惊起芦苇荡中无数飞鸟,却也暴露了他们的位置。日军的子弹如雨点般袭来,众人慌忙寻找掩体躲避。
林秋白趁乱打开《岭南瘟疫志》,翻到夹着半片干枯艾草的那页,父亲的字迹跃入眼帘:“以针破血,以药驱邪,阴阳调和,方解百毒。”他心中一动,转头对沈清如喊道:“快,把针灸包给我!”
沈清如会意,迅速掏出针灸包。林秋白接过银针,目光扫过不远处被押解的感染者,“我要试试用针灸阻断病毒蔓延!”说着,他不顾危险,朝着人群冲去。
日军的注意力被林秋白吸引,枪口纷纷转向他。陆震山见状,大喝一声:“兄弟们,给林医生争取时间!”青帮众人举枪还击,激烈的枪声在芦苇荡中回荡。
林秋白冲到一名感染者身边,迅速找准穴位,银针如飞般刺入。他全神贯注,额头布满汗珠,耳边是此起彼伏的枪声和人们的呐喊。随着银针的刺入,感染者痛苦的呻吟声似乎减弱了几分,脖颈处的紫斑也不再蔓延。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日军改变了战术,开始向林秋白等人包抄过来。那个日本男人冷笑一声:“雕虫小技,以为这样就能对抗帝国的研究成果?”他一挥手,几名士兵抬着一个巨大的金属罐子冲了出来,罐子上赫然写着“毒气”二字。
鬼医脸色大变:“不好,是芥子气!大家快撤!”众人闻言,心中一紧。林秋白看着尚未救治完的感染者,咬了咬牙,继续施针。沈清如急得眼眶发红,拽着他的胳膊:“林医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陆震山一边射击一边退到林秋白身边,“林医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话音未落,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肩膀飞过,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衬衫。
林秋白终于给最后一名感染者扎完针,转身时,却看见那个日本男人正将毒气罐的阀门缓缓打开。刺鼻的气味迅速弥漫开来,所到之处,芦苇瞬间枯萎。在这生死关头,林秋白突然想起古籍中记载的一种草药配方,或许能暂时压制毒气的危害。
“鬼医,快帮我!”林秋白大喊,“我们需要配制解药!”鬼医点头,两人在枪林弹雨中开始寻找可用的草药。而此时,日军的包围圈越来越小,毒气也在不断扩散,一场更大的危机正笼罩着所有人。
:药火焚身
刺鼻的芥子气在芦苇荡中翻涌,枯黄的草叶卷着毒雾扑向众人。鬼医从蓑衣夹层掏出半块风干的蟾酥,塞进林秋白掌心:“含在舌下,能延缓毒气攻心!”话音未落,一名青帮兄弟突然踉跄倒地,七窍渗出黑血,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
林秋白的目光扫过满地焦黑的植物,突然瞥见石缝中生长的龙葵。古籍记载中,龙葵与硫磺配伍可解百毒,可眼下哪来的硫磺?他的指尖抚过怀中《岭南瘟疫志》,某页边角的火漆封印突然开裂,露出泛黄的手绘图谱——图中炼丹炉旁赫然标注着“倭人善用火攻,宜以毒攻毒”。
“陆震山!”林秋白扯下白大褂浸在水坑里,“把所有炸药集中到西北方!沈清如,去收集干芦苇!”青帮头目愣了一瞬,随即大笑:“原来林医生不止会扎针!”他抬手示意手下:“按林医生说的做!”
当沈清如抱着芦苇返回时,日军已逼近二十米。林秋白将龙葵捣碎,混着唾液抹在湿布上,转头对鬼医喊道:“老先生,能点燃炸药吗?”老人从腰间掏出竹筒,倒出一把暗红色粉末:“这是我改良的霹雳粉,见风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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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火光撕开夜幕的刹那,林秋白看见日本男人扭曲的脸。热浪裹挟着毒雾倒卷而回,日军的惨叫声与弹药殉爆声交织。他用湿布捂住口鼻,冲向堆放感染者的冷藏车。车厢里,那些被救治过的人虽仍虚弱,脖颈紫斑却已消退大半。
“快!把人转移到地道!”林秋白扛起昏迷的孕妇,突然听见沈清如的惊叫。转身望去,日本男人举着燃烧瓶扑来,火焰照亮他疯狂的表情:“大日本帝国的成果,谁也别想破坏!”
千钧一发之际,鬼医甩出火铳,弹丸擦着日本男人的耳畔飞过。老人却因后坐力踉跄,蓑衣下的竹筒滚落,暗红色粉末洒在林秋白脚边。日本男人狞笑一声,将燃烧瓶掷出。林秋白本能地后退,却听见鬼医撕心裂肺的大喊:“别踩——!
”:血脉疑云
剧烈的爆炸声震得耳膜生疼,林秋白从瓦砾堆里挣扎着爬起来,鼻腔里满是硝烟与皮肉烧焦的刺鼻气味。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污,恍惚间看见不远处沈清如正抱着婴儿蜷缩在断裂的冷藏车厢旁,婴儿的啼哭微弱得如同游丝。
“沈护士!”林秋白踉跄着冲过去,却在触及婴儿时触电般缩回手——孩子原本粉嫩的皮肤下,细密的紫纹正沿着血管疯狂蔓延,像极了日军实验室培养皿里扭曲的细菌纹路。鬼医颤抖着搭上婴儿脉搏,浑浊的眼睛突然瞪大:“这脉象竟与二十年前信子夫人感染时一模一样!”
“信子?”林秋白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他想起父亲古籍中那张泛黄的合影,照片里年轻的日本女子脖颈处隐约可见相同的紫色痕迹。而此刻,鬼医正从蓑衣夹层掏出半块怀表,表盖内侧的樱花浮雕与藤田母亲的家族纹章如出一辙。
“你父亲和信子曾在广州研究活体疫苗。”老人的声音被江风撕碎,“信子为保护研究成果,自愿成为还未完,请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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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和信子曾在广州研究活体疫苗。”老人的声音被江风撕碎,“信子为保护研究成果,自愿成为:血引惊魂
医院地下室的荧光灯管滋滋闪烁,林秋白将婴儿的指尖刺破,鲜红的血液滴入培养皿的瞬间,原本安静的细菌样本突然剧烈沸腾,腾起的气泡在玻璃壁上撞出诡异的人脸形状。沈清如举着显微镜的手不停发抖:“林医生,这些细菌在吞噬自身!就像在害怕什么!”
鬼医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黑血:“快用《瘟疫志》:暗室迷踪
怀表内侧的照片让林秋白瞳孔骤缩——年轻的藤田信之与信武穿着相同的实验服,背后的墙上挂着父亲的《医者仁心图》临摹品。鬼医颤抖着抚过画面:“这是当年广州实验室的布局。”他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沫在地上晕开,竟显现出隐藏的地图轮廓。
众人沿着地图指引,在城隍庙香案下找到密道。石阶尽头是间摆满水晶棺的密室,棺中躺着的人都穿着白大褂,胸口别着“陆军军医学校”的徽章。林秋白的手电筒扫过其中一具尸体,赫然发现那是失踪的红会代表陈明德——他的脖颈处,赫然纹着与藤田相同的樱花图腾。
这章没有结束,请!
“这些都是‘樱花计划’的实验体。”鬼医的声音充满悔恨,“当年你父亲为了阻止细菌战,用中医古法改良疫苗,却被叛徒泄露给日军。信子夫人为保护你们,自愿成为人体盾牌”老人的话被突然响起的警报声打断,密室顶部缓缓降下毒气管道。
陆震山用枪托砸开墙角的暗格,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数百支装有紫色液体的试管,标签上写着不同城市的名字。沈清如突然指着角落的实验日志尖叫:“下一个目标是重庆!他们要在长江投毒!”
千钧一发之际,密室的石门轰然打开。藤田信之拄着拐杖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一队机械士兵:“弟弟还是太心急了。”他的目光扫过婴儿,嘴角勾起冷笑,“不过现在,完美的容器已经送到我手上。”
:双面真相
藤田信之摘下手套,露出布满针孔的双手,皮肤下隐约可见紫色纹路在蠕动。“二十年前,父亲为了研究活体疫苗,在信武和我身上注射了初代毒株。”他抚摸着脸上的疤痕,“这不是烧伤,是细菌侵蚀的印记。母亲为了救我们,自愿成为实验品,却被父亲当作失败品抛弃。”
林秋白握紧《瘟疫志》:“你在说谎!父亲的批注里写着‘活体疫苗已成功’!”话音未落,藤田突然扯开衬衫,胸口的樱花纹身下,嵌入着一枚闪着蓝光的芯片:“这就是他的‘成功’!我们兄弟不过是行走的病毒库,而这个孩子”他指向婴儿,“是能激活所有毒株的钥匙。”
鬼医突然剧烈咳嗽,从口中取出一枚带血的青铜哨:“住口!当年信子夫人留下密信,说你父亲为了销毁实验数据,故意制造了实验室爆炸!”哨声响起的瞬间,藤田身后的机械士兵突然失控,自相残杀起来。
混乱中,林秋白发现藤田藏在袖中的注射器——里面的绿色液体与婴儿血液接触时,竟产生了金色的火花。“原来如此”他突然笑出声,“你不是想毁灭细菌,而是想让它们进化成对人体无害的共生体!”
藤田的瞳孔骤缩,就在他准备抢夺婴儿时,实验室突然剧烈震动。监控屏幕亮起,显示日军总部下令启动“樱花终章”计划——所有潜伏在城市各处的细菌炸弹将在24小时后引爆。
:密室玄机
剧烈的震动中,密室墙壁缓缓裂开,露出藏在夹层的巨型培养舱。舱内漂浮着数百个裹着胎膜的婴儿,每个胎膜上都印着与藤田相同的樱花纹身。沈清如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这些都是实验体?”
藤田的声音带着癫狂的笑意:“没错!‘樱花计划’的终极目标,是培育出能与细菌完美共生的新人类!而你的父亲,就是这个计划的奠基人!”他指向培养舱中央的巨大容器,里面浸泡着一具保存完好的女尸——正是藤田的母亲信子。
林秋白的怀表突然发烫,表盘内侧的图腾与容器上的纹路产生共鸣。容器缓缓打开,信子手中紧握着一卷丝绸,上面用血写着:“秋白,毁掉所有样本,信武是关键”话未说完,密室顶部的自毁装置启动,倒计时开始。
陆震山举枪射击机械士兵:“林医生,快找出口!”林秋白却冲向信子的遗体,在她发间找到一枚刻着“信武”字样的戒指。鬼医突然大喊:“当年信武被日军带走时,身上就戴着这个!”
就在这时,藤田抓住机会抢走婴儿,将注射器刺入孩子的脖颈:“现在,一切都结束”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婴儿突然睁开眼睛,瞳孔变成诡异的金色。藤田的身体开始透明化,惊恐地尖叫:“不!他的血脉里有母亲的力量!”
:惊涛秘影
黄浦江面波涛汹涌,林秋白抱着陷入昏迷的婴儿,与众人躲在一艘破旧的渔船上。藤田消失前,将婴儿体内的注射器取出,里面的液体已变成纯净的透明色。鬼医颤抖着检测样本:“这是能中和所有变异细菌的抗体!”
沈清如突然指向远处:“看!日军的舰队!”数十艘军舰正朝着长江入海口集结,探照灯扫过江面,在船舷上投下狰狞的阴影。陆震山掏出从密室带出的地图:“他们要在长江投放终极细菌炸弹,一旦引爆,整个西南地区都会沦为死地。”
船身突然剧烈摇晃,一枚鱼雷擦着船底划过。林秋白的怀表再次发烫,表盘投射出全息影像——竟是父亲留下的最后影像。画面里,父亲穿着日军军装,站在实验室中央:“秋白,信子用生命为你争取了时间。记住,真正的疫苗,藏在”影像突然中断,怀表指针指向地图上的“崇明岛灯塔”。
就在这时,日军旗舰上的探照灯锁定了渔船。林秋白握紧婴儿的小手,感受到微弱的脉搏跳动。他突然想起信子丝绸上的话,转头对众人说:“我们去崇明岛,信武是解开一切的关键。”而此时,崇明岛灯塔的顶端,一双猩红的眼睛正透过望远镜,冷冷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章没有结束,请!
:生死迷局
崇明岛的悬崖在暴风雨中发出呜咽,林秋白一行人艰难地攀爬着湿滑的岩壁。婴儿的体温异常升高,皮肤下金色的纹路若隐若现,仿佛有火焰在血管中燃烧。鬼医气喘吁吁地指着灯塔:“当年你父亲在那里建了最后的实验室,或许”
话未说完,悬崖上方突然滚落巨石。陆震山眼疾手快将林秋白推开,自己却被碎石击中肩膀。沈清如的手电筒扫过崖壁,照见密密麻麻的抓痕——那些痕迹里嵌着破碎的樱花花瓣,与藤田身上的纹身如出一辙。
灯塔内部漆黑一片,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林秋白的怀表发出蜂鸣,指引他们找到地下室的暗门。门后是间布满灰尘的实验室,中央的实验台上摆着父亲的日记,最新一页写着:“信武的身体正在排斥疫苗,他将成为最危险的武器”
突然,灯光大亮。藤田信武坐在阴影中,机械义眼闪烁着红光:“哥哥还是失败了。”他举起手中的遥控器,实验室墙壁缓缓打开,露出里面成排的导弹发射井,“这些导弹装载着能毁灭人类的终极细菌,而启动密码,就是这个孩子的心跳频率。”
婴儿的啼哭突然变得尖锐,实验室的仪器开始疯狂报警。林秋白发现信武脖颈处的樱花纹身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与婴儿相同的金色纹路。他突然明白父亲日记的深意,转身对沈清如大喊:“快,用针灸刺激婴儿的穴位!我们要唤醒信武体内的抗体!”
:深入虎穴
针灸银针刺入婴儿穴位的瞬间,信武的身体剧烈颤抖。他的机械义眼迸发出耀眼的白光,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入林秋白的脑海:幼年的信武被日军带走,在实验室里被迫接受各种残酷实验;信子夫人为保护他,将自己的血液注入他体内;而父亲,一直在暗中寻找解救他们的方法
“原来我们都是父亲的实验品。”信武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我不想再做杀人的工具!”他按下遥控器的自毁键,导弹发射井开始倒计时。然而,日军的增援部队已包围灯塔,重型机枪的扫射声震耳欲聋。
陆震山举起枪:“我来断后!你们带着孩子快走!”他冲向顶楼,将手榴弹投向日军直升机。林秋白抱着婴儿和信武,在沈清如的掩护下冲进密道。密道尽头是一间摆满冷冻舱的房间,舱内沉睡着数百名被改造成生化武器的士兵,他们胸口的樱花纹身正在苏醒。
鬼医突然从冷冻舱中取出一个金属盒,里面装着父亲最后的研究成果——一支刻着阴阳鱼的注射器。“这是能彻底摧毁细菌武器的疫苗,但”老人咳嗽着,“必须在人体中培养才能生效。”
信武毫不犹豫地卷起袖子:“用我的身体做容器!我这条命,早就该还给母亲了。”就在这时,灯塔传来剧烈的爆炸声,日军的坦克已经突破防线。林秋白将注射器刺入信武体内,金色的光芒从他的血管中蔓延开来,一场关乎人类存亡的决战,即将拉开帷幕。
:绝境反击
金色光芒在信武体内流转的瞬间,冷冻舱中的生化士兵纷纷苏醒。他们的眼睛变成血红色,嘶吼着冲破舱门。林秋白将婴儿交给沈清如,抄起实验台上的喷火器:“鬼医,启动通风系统!用艾草烟雾干扰他们的嗅觉!”
陆震山浑身是血地撞开房门:“日军主力从北面攻来了!”他的手臂上插着弹片,却仍紧握双枪,“我拖住他们,你们快完成疫苗!”说完,他冲向硝烟弥漫的走廊,枪声与爆炸声此起彼伏。
信武的皮肤开始发烫,金色纹路如河流般在体表游走。鬼医颤抖着将培养皿接在他手臂的针孔下,收集着逐渐生成的疫苗原液。然而,随着疫苗浓度升高,信武的表情愈发痛苦:“不行我的身体撑不住了!”
沈清如突然扯开婴儿的襁褓,露出孩子背上浮现的古老图腾——那图腾与《瘟疫志》上的封印完全一致。婴儿的啼哭化作高频声波,震碎了实验室的玻璃,那些生化士兵在声波中痛苦地捂住耳朵,身体开始崩解。
“就是现在!”林秋白将疫苗原液注入婴儿体内。奇迹发生了,婴儿的身体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光芒所到之处,细菌迅速消亡。而此时,日军指挥官举着火箭筒冲进实验室,瞄准了正在发光的婴儿
:新的使命
火箭筒的轰鸣声中,信武突然扑过来,用身体挡住了致命的攻击。他的机械义眼在爆炸的火光中熄灭,最后一句话是:“告诉哥哥我终于做了正确的事。”
当尘埃落定,林秋白发现婴儿手中握着一块闪着蓝光的芯片——那是打开日军细菌武器总控系统的钥匙。鬼医从废墟中爬出来,手里攥着残破的《瘟疫志》:“古籍最后一页的预言应验了——‘阴阳交汇,圣婴降世;以血为引,万毒俱灭’。”
沈清如望着怀中熟睡的婴儿,眼中含泪:“他不再是容器,而是真正的希望。”陆震山擦去脸上的血污,捡起信武的机械义眼:“日军在南京还有个秘密基地,我们得赶在他们启动备份计划前摧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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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白握紧芯片,看向东方渐白的天空。父亲的影像在脑海中浮现,他终于明白了父亲毕生的心愿——不是制造武器,而是守护生命。“我们走。”他将婴儿交给沈清如,“这次,我们要彻底终结这场细菌战争。”
而此时,在南京的地下实验室里,一个戴着樱花面具的人冷笑着启动了备用程序:“游戏,才刚刚开始。”
:暗夜交锋
南京城笼罩在细雨中,林秋白等人乔装成日军士兵潜入城郊的军工厂。工厂四周电网密布,探照灯下,荷枪实弹的士兵来回巡逻。沈清如怀中的婴儿突然啼哭,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捂住他的嘴!”陆震山低声呵斥,同时警惕地观察四周。林秋白却发现婴儿的目光死死盯着远处的仓库,眼神中透着不属于婴儿的警觉。他顺着婴儿的视线望去,仓库门缝里渗出诡异的绿色荧光。
鬼医掏出青铜罗盘,指针疯狂旋转:“这里的阴气重得不正常,地下肯定有”话未说完,警报声骤然响起。无数日军从四面八方涌来,领头的军官戴着樱花面具,手中的武士刀泛着寒光。
“是你!”陆震山突然暴怒,“当年就是你带人围剿了我们的据点!”他举枪射击,却被樱花面具人轻松躲开。那人发出阴冷的笑声:“林医生,带着你的‘圣婴’来送死了?”
混战中,林秋白发现仓库的锁孔与信武留下的芯片形状吻合。他正要冲过去,沈清如突然大喊:“小心!”一枚毒气弹在他脚边炸开,紫色烟雾迅速弥漫。千钧一发之际,婴儿的啼哭再次响起,声波如利刃般驱散毒气。
樱花面具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不可能!他明明还没完全觉醒”他突然吹了声口哨,工厂的地面裂开,无数机械蜘蛛涌出。这些蜘蛛的口器喷出腐蚀性液体,瞬间将地面腐蚀出深坑。
林秋白抱着婴儿左躲右闪,鬼医则掏出祖传的火药枪,对着机械蜘蛛射击。然而,子弹对这些金属怪物毫无作用。危急时刻,婴儿伸出小手,金色光芒从指尖射出,将机械蜘蛛一一分解。
樱花面具人见势不妙,转身欲逃。林秋白紧追不舍,终于在仓库门前堵住了他。
:面具之下
林秋白一把扯下樱花面具人的伪装,露出的却是一张布满机械纹路的脸——皮肤下跳动着幽蓝的电流,左眼位置镶嵌着与信武同款的机械义眼。"你到底是谁?"林秋白的枪口抵住对方太阳穴,却发现对方脖颈处赫然纹着半朵樱花,与藤田兄弟的印记完美拼接。
"我是樱花计划的终产物。"面具人发出机械合成音,突然抓住婴儿的襁褓,"把他交给我,我就让南京城百万百姓活过今晚!"他扯开衣襟,胸口的反应堆正发出刺耳的嗡鸣,"看到了吗?这具身体里藏着十吨神经毒素,足够把长江染成死水。"
沈清如突然举起从实验室带出的声波发射器:"林医生,他的机械义眼是弱点!"声波震荡中,面具人的眼球迸出火花,踉跄着撞向仓库铁门。林秋白趁机将芯片插入锁孔,金属门缓缓升起,里面的景象令所有人毛骨悚然——上千个培养舱中,浸泡着融合了人类与机械的"生化兵器",舱体标注着不同城市的坐标。
"启动自毁程序!"陆震山用枪托砸碎控制台,却发现屏幕弹出血色警告:"需活体核心激活。"面具人突然狂笑起来:"没错,要用这孩子的心脏当钥匙!"他化作一道蓝光扑向婴儿,千钧一发之际,鬼医掏出珍藏的银针,刺向对方后颈的神经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