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洛斯陪他走上了楼。
走上楼梯时乌列尔的脚步慢下来,爱洛斯跟着听到:
“殿下怎么会杀人呢?是诬陷吧。
”
“肯定是啊!”
“说不定,反正王位本来就该是他的,偏偏来了新王后,是个人都会难受……”
老板也搭了一句,“没他之前的准许和保护我们的生意都做不了,祝殿下逃亡成功吧,干杯!”
气氛变得热闹。
直到爱洛斯关上屋门。
将声音隔绝在门外,只剩下他与乌列尔。
爱洛斯向乌列尔描述了一下房间布置,以及面前桌椅的位置。
他看乌列尔
爱洛斯
乌列尔握得很松,
爱洛斯几乎不费什么力就把手抽了回来。
乌列尔抱歉地放下手。
爱洛斯只是想着,得立刻找工具给乌列尔处理伤口。
他将烛台放到床头的小桌上,“我先给你包扎伤口吧。
”
“我自己来就可以。
”乌列尔立刻回答。
爱洛斯没理他,
伸手到包裹里翻找。
他将东西翻得凌乱。
却发觉包裹里的刀不见了。
正在他思考要到老板那里去拿么?会不会太显眼。
就见乌列尔默默从枕下,
拿出了小刀和伤药。
“乌列尔?”爱洛斯不解他为什么把这些东西藏起来。
“本想等你睡着,
自己处理的。
”乌列尔回答。
这样爱洛斯不必紧张,
也不必忧虑,甚至不必愧疚。
“把刀给我。
”爱洛斯不由分说。
他发出命令,乌列尔只能弯过手腕,将刀柄递到他手里。
“衣服脱了。
”爱洛斯继续指挥他。
乌列尔听得耳热,他顺从地脱掉上衣。
乌列尔白皙的肌肤上布着好些道伤痕,离肋骨最近的一处,
像是才愈合不久,
灼烧的痕迹格外明显。
尽管温曼大部分的医师、药剂们包括爱洛斯,
都不赞同且有心普及,但烙印好像仍是军中最快速的处理伤口的方法。
只是这伤痕未免太新了。
爱洛斯怔怔望着乌列尔,他不是个有空多愁善感的人,
忽地却替眼前这个人感觉到疼。
“伤口不深。
”乌列尔半晌没听到声音,忍不住开口描述道。
爱洛斯没应声,
他检查了乌列尔的伤口。
乌列尔用的就是战场上最简便的方法,
先截断箭杆。
因为不能确定敌方的箭头是什么形状,一般伤者不可能强行拔箭,会等有条件处理时再拔出箭头。
爱洛斯现在要做的只剩最后一步,剖开伤口,
再用小钳子取出箭头。
伤口倒的确不深,
仅仅是没能找到足够的时间去处理。
现在处理,他要再流一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