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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玉门,无声无息,却b雷霆还沉。
他踏雪而来,手中握的不是剑,而是无数场压抑与选择。
这一问,问的不是谁输谁赢;
而是——你敢不敢,在这样的风雪中,站在我对面?
——阿嘉
【悠然心录|踏楼问剑.玉门雪】
他们说,为正义而战的人,应该无所畏惧。
可我知道,真正的勇气不是不怕si,
而是明知可能一去不回,却依然要走下去。
玉门楼这一仗,我不为功名,不为威风,
只为还这世间一个公道,
也为——那个即将成为母亲的人,守住我承诺的未来。
风雪未止,道路却已清明。
萧家一行人沿山道直入玉门楼,远山如墨、寒风吹面,杀气未发,已闻其势。
「这风雪b想像中更早来临。」悠然抱琴而行,望向那层层楼宇间的红灯高挂,寒意却不减分毫。
「风雪未至,是你琴音先寒。」问行笑说,一手搭在剑柄上。
问礼走在最前,脚步坚定如铁:「今日,是我们问剑之日。若他们当我们还是旧江湖,那就该让他们知道——我们,已非昨日之人。」
刚抵达玉门楼,高手雷天鸿率先出击,一掌轰向悠然。众人一惊,却见悠然不慌不乱接下掌势,反将天鸿震退,衣袂翻飞间,雪片纷落。
「好厉害的掌法,但还是有点不太够。」悠然看着对方的手。
「居然结冰了……」天鸿惊愕,强运内力将寒气震碎。
此时玉门楼大门轰然开启,众多刺客齐出。问行与圣旭率军迎上,刀剑交错、杀声震天。
问礼一人直登阁楼,对上楼主玄戾。
「敢一人上楼,你是我平生见过第一个这样做的人。」玄戾目露凛光。
「我是萧问礼,从来不是靠胆小过日子的。」问礼拔剑,率先攻出。
双方剑气激烈对撞,不分上下。几番交手後,问礼闪过杀招,一剑b至对方咽喉。
「你败了。若投降,我不取你x命。」
「哼,我认输。」玄戾咬牙。
问礼以剑架颈,命楼众放下兵器。玉门楼弟子见主将受制,纷纷缴械,跪地请降。
「既已放下,便不再计较旧怨。要留要走,任君自决。」悠然对众人一语定音。
战後,玉门楼仅余玄戾与天鸿被押入楼内。
「你为何不杀我?」天鸿看向悠然。
「你我无怨,我何必灭你x命。世间虽冷,我心犹暖。」悠然淡淡一笑。
问行和孟楚在一旁摇头,「又一个要被这家伙收编了。」
「怎麽会有双眼这麽清澈的人……」天鸿感动不已,拱手道:「我雷天鸿,愿一生护你周全。」
「你身负重伤,不必多礼。」悠然扶他起身。
「你看吧,这下弟控直接升级三人组了。」问行笑着摇头。
青东严厉审问玄戾:「你们是奉谁之命来杀悠然?」
「你以为我会说吗?」
圣旭拔剑,一剑刺入玄戾右腿。
「再不说,下一剑就是左腿。」
玄戾终於屈服:「是权玉思命我等行动。」
「他人在哪?」
「我不知,他从未露面,只传话而已……」
「虽未得其人,然今日拔除玉门楼,也算拔去权玉思一枚利爪。」问礼淡道。
众人班师回萧宅。
回到府中,悠然第一件事便飞奔回房。
「他什麽时候轻功这麽好?」问行惊道。
「你去谈场恋ai就知道了。」问礼拍拍他头。
见风静安然无恙,悠然如释重负,瘫坐椅中。
「呼,终於能歇口气了。」
「辛苦你了。」风静替他倒茶。
「不辛苦,我弹琴给你听。」
悠然抚琴而奏,府中众人皆放松神情。
「这悠然……怎麽和传闻不一样?」天鸿坐在一旁,低声喃喃。
「你还是先去包紮伤口吧,能撑住已经很猛了。」问行打趣。
「他一掌能打si人?」
众人喷茶。
「你也太单纯了吧。」孟楚笑翻在地。
问礼端茶淡言:「他未曾一掌杀人,但能令对手寒气入t,几乎半废。」
天鸿垂泪:「可他的琴声,怎麽让人想哭……我听过这麽多曲,唯有他的琴……」
「这就是他的不同。」
青禾来至房中,坐在风静旁。
「风静,你是幸运的。」
「悠然成年时,不知有多少人想与他相见,连关系都动用。可他拒绝了。」
「为什麽?」
「他说,世间情多自私,他只想找能与他并肩共走的人。」
风静轻笑:「真傻气。」
「这傻气,就是老天让你们相遇的原因。」
此时悠然的琴声犹如回应,缓缓流入耳中。
「你这下还觉得你亏吗?行裕?」问礼端起茶杯,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
行裕翻了个白眼:「这口气……算是咽下去了。」
剑起玉门雪,心寒不为仇。
问道非为战,断局只为守。
昔人笑我柔,今朝谁敢候?
一掌霜寒意,留与世人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