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不和她一般见识。
    很快这小妮子又得寸进尺,想拽我的三根尾巴玩,被我赏了一巴掌。
    她眼睛红红的,
    老实了。
    由于她魂魄依旧不稳,周围总有不安分的恶灵蠢蠢欲动。
    什么成了精的伞架子,傍晚街道上的拍花妖怪,
    后山的麻胡子和樟柳神,
    通通进了我的肚子。
    白头把那团沃壤带回了阴山,说那边无水,
    今年雨又少,
    庄稼长得不好,
    恐怕要饿死人。
    不知道这玩意儿有没有传说中那么神。
    王员外果真如所承诺的那样,
    在屋后给我修了座庙,每日亲自上香供奉。
    但他们也因惊吓失魂的缘故,时常犯起头疼的毛病。
    我不愁吃喝,用不着每天四处寻恶鬼。
    日子也是好起来了。
    不过后来白头回来看蓁蓁时,发现我正在庙里啃鸡吃,
    气得当场要掀了我的供桌。
    「活是咱俩干的,功你自己享啊,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行,
    你让他去阴山给我也盖一个,或者就盖你旁边也行!」
    我叼起鸡腿,趾高气扬的跳下供台。
    「行啊。」
    「你自己和他说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