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李老头大娘 本章:第27章

    眼尾却泛着一片粉色,给柔和的五官平添上一抹委屈,消融了仙君的封闭疏离,变回那个唯唯诺诺的书生。

    只一眼,就让鬼王所有铁石心肠都融成岩浆,滚烫热烈地冲到下腹。

    时崤粗喘几口之后,突然探头,有些粗暴地舔上浮泽那处眼尾,小臂上青筋暴起,不顾仙君青涩的抗拒,发了狠让拉着那手握紧自己的物件,开始快速上下撸动。

    浮泽瞪大眼睛,惊呼差一点脱口而出。

    那东西原就很大,现下更是已经肿胀到他一手几乎要握不住的恐怖尺寸,手心皮肤又太薄,律动间,浮泽甚至能够感觉到茎身上每一条青筋滑过自己手心的触感,湿滑冰冷的,很硬,充满了某种阴暗征服欲。

    几乎可以说是熟悉。

    但也伴随着不堪与恐惧。

    咕啾、咕啾——

    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两句身体之间,一时只有极轻的黏滑水声不断重复。

    弄了好久,侵犯者才答了方才的质问:“我说的是,仙君把手给我,我就不再做其他的。”

    “是仙君身上太香了,才会勾得这儿忍不住。”时崤抬起头,脸上尽是情欲与兽性,手上又快了一分,动作间,领口逐渐松散开来,露出一大片没有血色的结实肌肉。

    情欲之中,他浑身都充满了那种收也收不住强势气场,冰冷无情地征伐侵略一切,即便已经刻意忍耐过,却似乎没什么效果。

    浮泽惊恐地闭紧了双眼,恍惚中,好似回到了噩梦中的衣柜,四肢逐渐脱力,只余下无用的颤抖。

    时崤喜欢极了他这样胆小软糯的模样,但又心疼。双腿间性器突突跳动,另一只手还是温柔地将他抱紧了些,亲上那双颤动的眼皮。

    “阿浮别怕,我不碰你,嗯哼……摸摸,帮我就好了。”

    马车独自停靠在某棵野树之下,月光稀疏,从外头很难发现马车布帘上的绳穗在微弱震动。

    只有圭风被震醒了,从栏杆缝隙中伸出手来拨弄囚笼上的锁链,金属与金属相互牵动,发出并不规律的叮当碰撞声,不断向外间提醒着里间还有这第三者的存在。

    浮泽抖得越来越厉害,身上衣物分明还包得严实,却有一种被扒光展示在外人面前的羞耻感。

    他被吓坏了,出于本能地往时崤怀中钻,用脸颊贴上那鼓囊的肌肉,想要从中寻得些许庇护。

    却不知所谓庇护者远比自己还要狼狈上许多。

    时崤一身黑衣已经散开到几近赤裸,手臂肌肉崩得死紧,腹下性器流湿了一片衣物,却还是憋到发紫狰狞。

    仙君手心的抚慰终究只是杯水车薪,始终得不到满足的他喘着气、皱着眉,额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

    他不在意那一墙之隔的痴傻圭风,但既给出承诺在先,就必须要调动出最大的自制力,来忍住将怀中温热柔软躯体扒光的冲动。

    他的阿浮已经够害怕了。

    “疼……”弄得太猛了,浮泽终于忍不住发出闷闷的哀求。

    时崤额角上的青筋跳了又跳,咬紧牙关,再一次压下阴暗的念想。

    他轻轻在仙君鼻梁上落下一吻:“乖些,乖些,马上就好了。”

    下一刻,却突然翻身,将怀中身体压倒在褥子上!

    因为姿势的变化,他放开了对浮泽的牵制,一手护住仙君的头,一手撑在褥子上,性器便隔着衣物直挺挺地蹭到对方小腹,留下一道暗色水痕。

    浮泽的手早已酸得没了力气,一时间收不回来,还软绵绵地搭在那里。身体下意识想要瑟缩,却又被冰冷的鬼躯牢牢镇压了下去。

    时崤吻上他的唇,舌尖深深汲取那口中淡香的唾液,比起征服,不如说是索求。像是即将渴死之人,非得用力吞到腹中,来解一解骨子里的干涩。

    吻罢,又不尽意地将浮泽的手拉到嘴边,伸舌一下下地舔去五指间的污秽淫液:“只是让你轻松些,别怕。”

    喃喃安抚了好几句,才将那手放回褥子上,撑起身子从对方身上下来。

    布料摩挲的沙沙声响起。

    浮泽感觉到发丝被轻柔牵动,怯怯睁眼,却见鬼王已经浑身赤裸,跪坐在自己身边,执起他一束发丝放到鼻下嗅闻,满脸的贪婪,满脸的着迷。

    有微弱的光从车顶上的通风口投下,恰恰照在鬼王身前,他神色迷离,握着发丝的手松开又握紧,半晌,竟突然伸到腹下,合着发丝,握住了那处狰狞的性器。

    “阿浮实在是太娇了,所以,只好借你头发一用……”时崤发红的眼睛里半是凶悍,半是委屈。

    他用欲望诠释着来自鬼府的爱。

    长长的发丝在他手中以极高的频率抖动,被迫沾上淫液,变得湿黏温顺,胡乱将那肮脏之物包裹。

    比起身体上的满足,更多的,是禁忌与亵渎带来的快感,而并不足够安全的空间又叫这种快感成倍膨胀。

    时崤嗅着空气中越发明显的淡香,茎身竟又硬了一分,大腿肌肉一再绷紧,仰起头,眼神迷乱。

    有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胸膛上,水光潋滟。

    阿浮的眼神,阿浮的味道,阿浮的发丝……

    喘气越来越重,动作越来越快。

    发丝在不断颤抖,浮泽的瞳孔亦然,到某一个最高点,过多的液体甚至顺着发丝往下渗透。

    远处,几匹马儿吃够了草料,满足地抬起前肢打了一个响鼻,天兵闻见动静,转身去将它们牵回干草堆上休息。

    没人注意到,马车那持续了许久的震颤悄悄平息了。

    仙君红着眼眶把自己蜷成一团,黑发铺开在褥子上,柔滑得几乎可以反射光泽,只是其间,却有几簇格格不入,发尾湿乱而沉重,看起来毫无生机。

    有粘稠的浊液扒在上头。

    在月光中,白得刺眼。

    五十五

    混乱一夜,时崤竟当真坚守住了自己的诺言。

    浮泽从害怕到羞耻,到最后渐渐麻木,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时崤怀中睡去。

    醒来的时候,身下的马车已经不再前进,有明亮的光照在身边,车帘外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撑起身子将帘子掀开一条小缝朝外看去,便见熟悉的黑色身影正站在几步之外,与几个商人模样的男子交谈什么,四周是各色行人来去匆匆;

    再往远处眺望,太阳已经升高到了最高处,能看到无数渔船排开在岸边,背靠一大片无边无际的湛蓝。

    原是已经到了港口。浮泽粗略地观察了一下四周。

    侧过头,余光却见几缕发丝垂落到自己手边。猛地回忆起什么,又迅速退回车内,将帘子放回原处。

    待会是要下车登船的,作为「少爷的书童」,断不能以这般披头散发的模样见人。

    浮泽这般告诉自己。

    整衣、束法、净面,这是在凡间时已经做惯了的打理,根本算不得太难。

    就是手腕有些无力,动作要比平日里更加吃力些,他咬着牙,足足花了好几刻钟才把头发挽到脑后,插上一根木制素簪固定,又将仙气收归丹田。

    眨眼间,虽然五官未变,整个人身上却已经全然没有了仙君的感觉,变得低调、平庸。

    外头,鬼王与商人的交谈还未停止,隔着车帘,依稀能够听到商人满不在乎的大嗓门:“不是我有意为难,我们吃海上这口饭的,最忌讳的就是船只有去无回,你们才几个人就要盘下这儿最大的船,又不要我们的船手,等会还没出海就给沉了,那不是给我招晦气吗?”

    “价格……不会……”鬼王的回答便显得斯文许多,淹没在嘈杂人声中,听不大清楚。

    男人不屑:“话谁都会说,我在这港口已经做了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说实话,赚的就是这份知海畏海的钱,我张某也是凭良心,才这么拦着你们……”

    时崤难得好脾气:“谢……但……见见货……”

    余下的交谈就听不太清了,似乎是几人边说边走远了去,粗略辨别声音离去的方向,该是准备先去岸边看看。

    倒没想到会卡在置办船只这一环节。不枉为祖神最偏爱的一界,人间终归是与仙鬼不大一样的。

    浮泽握着自己酸软的手腕,不免又想起曾经活动在大江边上的那些生灵,想起一张张鲜活生动的脸,终于露出了许久未见的淡淡笑意。

    笑罢,抬手去掀里间的帘,照例要查看一番圭风的状况。

    没有任何准备地,竟对上一双写满了疯狂怨毒的眼。

    圭风不知何时醒了,却不再像过去几日那般躁动,它一反常态地安静蹲坐在囚笼之中,不闹,也不嘶吼。

    原有的痴傻更不再维持,它那双眼睛丝毫不掩饰自己思绪的清明,头发乱糟糟地盖在脸上,除了阴暗之外,瞧不出其他神情。

    与浮泽对上目光,也没有任何退缩之意,只五指抓紧了笼底栏杆,从口中吐出无法辨别的模糊音节。

    它在隐藏它的指甲,但还是被浮泽注意到了,那十指上的甲片比之昨晚已经长长了一倍不止,潜伏在昏暗中,隐约泛着不详的暗光。

    这是,异变加速的特征。

    浮泽的心跳骤然露了一拍。马车现在身处人群之中,绝不可以出现任何意外状况,可鬼术与仙术天差地别,自己不一定应付得来,还得……

    只一顿,他便已经迅速转身拉开车帘,对着方才辨别的方向喊:“等等,鬼——”

    已经走出去好几步远的时崤及时停步回头。但与此同时,他身边那几位商人,以及更多路过此地段的行人,也都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浮泽猛地停顿,舌头差点打结,好不容易才勉强拐过弯来:“贵人又发病了,我一个人制不住,你快来帮忙看看……崤哥。”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借着之前捏造的身份做幌子。

    好在时崤迅速了然,转头与商人告罪了一句便快步往回走,途中眼神示意「管家派叔」替上自己,一个眨眼间,长腿一跨,已经上了马车。

    “圭风出事了?”

    “它状态不对,看起来在迅速异变。”浮泽低声简短地回答。

    时崤点头,一手放下外间车帘,动作不停,另一手直接掀开内间帘子往里头看去。

    砰——

    这一次,圭风却不似方才那样平静。见到时崤的那一瞬,它突然拼尽全力扑到笼边上,要探手出来抓挠对方,砸起一声巨响,就连马车都被带得晃动:“杀了你——杀了你——”

    声调很是古怪,听起来并不清晰。

    动静大抵是吓到了途径车外的行人,侧边响起几道小声惊呼,浮泽忙探出头去解释:“我家少爷头疼病犯了,无意惊扰到各位,实在抱歉。”

    左右不过几句客套的功夫,未曾想再回到车里时,圭风已经消停。

    时崤放下帘子,面色没有太大变化:“应该是此处人气太旺所致。好在阿浮发现得及时,异变的程度还不算太严重。”

    “那先叫天兵把马车赶到僻静之地……”

    “不用。异变是不可逆的,它此后状况只会越来越不稳定,但我们马上就要出海去了,届时离开人群,短时间内都不会有太大问题。”

    时崤脱了靴子,坐到浮泽身边的褥子上。末了,见对方一脸凝重,又笑了笑安慰,“乐观点,阿浮。只要离了岸,一切都可以放开手脚。”

    浮泽欲言又止。

    时崤便转了话题,大概与他说了说方才置办船只的几件事。

    “原是打算假借看船的名义,将老板引导偏僻处施展些小术法的,不过这点小事,让天兵统领去也好,倒能让我偷个闲。”

    说到这,时崤侧过身,眼里满是笑意:“阿浮,你方才喊我的称呼,再喊一次,好不好?”

    ——崤哥。

    比起浮泽在某些情动时刻颤抖着尾音喊的「大人」,这个称谓其实是过于平淡的。但恰是这种平淡,其下隐含的自然与亲近才叫人甘之如饴。

    时崤大概永远不会忘记方才回身的那一眼,白衣仙君掀开门帘,目光穿过重重人海与自己对上,他在焦急无措之中忘记了逃避与疏离,亲近且乖软地唤自己「崤哥」。

    仿佛他是他唯一的依靠。

    一个时辰后,东边港口最大的船只缓缓驶离了岸。

    路过商船与渔船上的人纷纷侧目,却遍探听不到其上所登何人,只能连连称奇地目送其平稳远去,直到成为水天相接处一个渺小的点。

    这么大的船,要航行多久?去到多远的地方?

    过去,现在,将来,都不会有人知道。

    五十六

    海的边缘,即人界与鬼府交接的地界,是普通人类所无法想象、也不可能到达的地方。

    所以借着风出到无人的远海之后,一切果真如时崤所说那般变得简单了起来。

    凭借着置办的船够大够长,这头将囚笼安排在船头甲板,那头便可以在船尾放开手脚施展术法,浮泽在船底画了个小小的助推法阵,金光展开,大船便不再受到海浪与逆风的阻挠,开始以腾云驾雾的速度驶向目的地。

    海太大、边界太远,半月的行程,一刻都无法再压缩剪短。

    头一两天还会路过零星的小型荒岛,到后来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入目之景寂寥空阔、一成不变,倒与仙界有几分相似。

    不过这并不妨碍浮泽喜欢站在甲板上发呆,时常一站就是整整一个昼夜。

    大抵是由于原生身的关系,他对于海有着天然的亲近,当放空思绪眺望水天相接的远方,属于海的腥咸味汹涌扑上前来,与他自身的清冽水香并不相似,却能叫他从中嗅闻出某种独特的归属感。

    难得的,时崤也没有时时贴上前去。

    ——准确来说,他是不喜欢海面上没有任何遮挡的阳光。

    虽说不能给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毕竟是生于暗面的鬼,大多数时候,他更愿意退到船帆投下的阴影中,远远注视浮泽白衣翻飞的背影。

    远海行船有如避世而居,长时间的单调平淡,渐渐叫人忘却了世外的那些警惕,心绪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放松且平和。

    像是温水在慢慢化开一块积年的冰块。

    分神一晃,行程过半,日月已经轮换过了十回。

    太阳躲进云中,阳光稍微淡了,有巨鱼跃出海面,其中几点细小水花溅到甲板上,浮泽没有躲,任由水珠洇湿自己肩头。

    时崤心中莫名悸动,走出阴影,动作自然地从背后将他困在臂膀与栏杆之间:“该庆幸海中没有修炼出海神。否则,只怕我永远没法从他手中抢到阿浮。”

    浮泽猝然回神,手还未抬,却已经被他抢先一步搂住了身体,制住可能会有的抗拒:“你答应过的,不许挣扎。”

    海风猎猎,把困住旅人的迷惘吹散。

    短暂一僵之后,浮泽的身体很快重新放松,他微微低头,果真没有再动,但也没有迎合,“海是世间所有江河溪流的终点。”

    “所以喜欢?”

    “嗯。”

    “难得见阿浮喜欢什么。”时崤了然轻笑,稍稍松开臂,牵起浮泽的手,“那便不要日日拘于甲板之上,你可以下去看一看,船上有我守着,无妨。”

    “不了。”浮泽却是淡淡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身负重任,不该因我个人喜好而有所疏忽。”

    他侧头,看向旁边固定在甲板上的囚笼,“那东西……身上的孽力越来越强大,即便你不说,我也能看得到、感受得到。现在的风平浪静不过只是假象,越近蛮荒,越是不能掉以轻心。”

    时崤也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整整十日,囚笼中的圭风从未停止过它的异化,现今已经几乎没有了人形,更像是一团畸形的肉,捕捉到时崤的正脸,便又一次疯狂扑在囚笼栏杆上头,将丑陋的五官挤得更加变形。

    它嘶吼、扭动,然后从胡乱释放出红灰色的雾朝仇敌袭来,只不过力量尚还不足,到堪堪要碰到时崤衣角的时候,又遗憾地被海风吹散开去。

    反反复复,囚笼微微震颤,上头缠着的缚鬼链也被撞松了一些。

    浮泽在忧心,谁也无法保证这囚笼究竟能不能撑完剩下的五日路程。

    时崤却突然叹了一口气:“阿浮,天道赋予仙者大爱,但并没有禁止你们的私欲,对吧?”

    浮泽闻声转头,便被他扶着后脑勺掰正身子,面对面地压退到船栏边上,“至少在我面前,你可以稍微对自己放宽松一些,不用全然把自己拘禁在最规矩的盒子里。”

    “什么……”

    “祖神有欲,天帝有欲,欲望与情感同生,从来不是什么需要羞耻的事。”时崤盯着他的眼睛,放缓语调,“你分明是想亲近海的,这与监管圭风并不冲突,却总会下意识借口推脱;你的双腿已经站到发酸,而我方才就在你的身后,你却不肯主动靠上来休息一会儿。阿浮,你太过习惯于回避自己的欲望了。”

    似被戳中心事,浮泽睫毛颤抖,面上便显出一瞬间的茫然。

    “你看,其实你自己都知道的。”时崤轻轻吻上他的鼻尖,“就像你对我的恐惧,其实早已不再是恐惧鬼王力量本身,而是在恐惧我给予你的无法逃避的情欲,是不是?”

    浮泽的手指无措地攥紧又松开:“我、我不知道。”

    “你不是在怕我,你是在怕自己的欲望。但没有谁规定欲是可耻的,天道没有、祖神也没有。”时崤继续循循善诱。

    “阿浮,你答应过这一路会试着不那么抗拒我,就要信守诺言。我现在要你放下这份回避,好好享受与我有关的欲望,你能做到吗?”

    海风声很大,但时崤的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得传达到了浮泽耳里。

    浮泽眨眨眼,觉得心口处又有些发颤,不知是骤然浓重起来的冷香唤醒了混沌丹,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他不知所措地问:“我需要,做些什么?”

    时崤便笑了。

    他突然垂下双臂,退后了小半步,在两具躯体中间留出些许隔开的空间:“阿浮,你该问自己现在需要什么,而不是问我——或许,需要一处倚靠,来减轻一下腿脚久站的负担?”

    没有直接上手,也没有发号施令,他只是给了浮泽一个选项,用眼神传达鼓励:“没有其他谁会看见的,这里只有你和我。你需要我,以及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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