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李老头大娘 本章:第24章

    或许最开始在人间相遇时,的确只是利用中参杂了些许报复意味的捉弄。

    但时崤也曾经是人类,他有感情,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怪物。

    无数次将这个人温热柔软的身体抱在怀中、无数次在昏暗的角落中抵死缠绵,当鼻息间已经习惯了那令人沉迷的魂香之后,捉弄便也慢慢开始变质。

    他当然知道浮泽的不愿。

    从前是不在乎,现在,已经是放不开手了。

    “浮泽,我也从未伤害过你,你又为什么总是这么怕我呢?”

    时崤叹了一声,散出鬼气,在他们周围设下一层半透明屏障,搭建出一个安全的密闭空间,就像他们的第一次一样。

    “往后……会好好待你的,别拒绝我。”

    不是询问,而是陈述。时崤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给浮泽拒绝的机会。

    “唔——”浮泽上半身挣扎后仰,双手拼命地想要去掰开捂住自己嘴巴的手。

    急切中,他终于记起了体内仙力的存在,可当金光堪堪要在指尖凝聚,体内力量却突然骚乱,有另一股陌生而强大的力量席卷而至,直接冲散了他的金光。

    浮泽的动作突地像是被定格住了,愣愣地睁着眼看向指尖。混沌丹,阻止了他伤害时崤的企图。

    而捂在他嘴上的掌心已经乘机挪开,取而代之的是时崤的唇。

    不再是简单的啄吻,时崤侧过头,湿冷灵活的舌强行钻入浮泽口腔中,带着独有的冷香。

    他用舌苔细细扫过每一寸黏膜、每一颗牙齿,探到那舌下吸吮一番后,又去挑逗浮泽的舌尖。

    纠缠、勾弄,顺着舌面舔到舌根,舌尖顶到喉咙口轻轻抽插,把浮泽顶到差点头皮阵阵发麻,双目也泛起了无措泪花。

    这是他们重逢后第一个深吻,又与在人间时有所不同。

    彼时,时崤的吻是为了取人类的魂气,是单方面的索取。

    而现在,却是一个纯粹的吻,带着讨好的意味,一步步地拉着、引着浮泽慢慢沉浸其中。

    再分开时,浮泽的唇已经染上漂亮的艳红,小小的唇珠上水光潋滟。

    之前还在胡乱推拒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被撕开的仙衣捆绑起来,软绵绵地垂在他与鬼王之间。

    白嫩嫩脆生生的十指,隔着黑衣下摆,恰恰触碰到了那底下的硬物。

    时崤一手托在浮泽背后,另一只手,则悄然探到两人中间,按住仙君的双手往下轻蹭。

    他低下头去舔那个发热发烫的字纹,唇舌微凉,过于强烈的温差让浮泽闷哼出声,无意识地挺高胸膛,去迎合对方的吸吮。

    撕开了一个破口之后,方才强行压下的情潮便剧烈反扑,再不给他任何清醒的空袭。

    他不知道自己的手被牵着去握什么东西,不知道眼前黑衣什么时候变成赤裸的肉体,更不知道自己断断续续的哭哼有多淫荡羞耻。

    只知道,身体渴望的东西从未离开,贴着皮肤游移,舔遍了他整个身体。

    从锁骨、到胸膛,到下腹。

    唇舌越来越用力,动作越来越急切,几次恨不得一口咬下齿间的嫩肉,好填一填胸口处躁动的饥渴。

    不止浮泽失控,时崤眼中的黑也渐渐都被红光取代。

    很热……

    仅仅只是吻,浮泽便已经攀上了小高潮。他的双腿颤抖地勾在时崤腰上,剩余的衣物也未能脱去,只是下摆撩开,亵裤被从中线撕开了一个大口,性器顶开破碎布料,龟头上小口流出晶莹粘液,顺着柱身失禁般往下流,直至消失在会阴处的阴影之中。

    “浮泽。”在进入的前一刻,时崤突然俯下,贴着浮泽的鼻尖直直看尽对方失神的眼里。

    声音沙哑,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与你交欢是情之所至,从来都不是欺辱。”

    浮泽没有回答。

    只茫然地抓紧时崤手臂上拱起的肌肉,扭动着想要蹭进对方微凉的怀里。

    情热之中,身体已经自发做足了准备,硬物抵上他腿间某处,打着圈蹭了蹭,没有给他更多的准备时间,就没有任何犹豫地缓缓地挤了进去。

    有点痛,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冰冷的性器所带来的感觉是那么清晰,磨着穴道内壁、一寸寸深入,恰到好处填满了那股入骨的渴望与瘙痒。

    浮泽闭上眼睛,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大腿间不断绷紧收缩,直到将那入侵者完完全全迎进身体。

    他觉得自己热得快要融化了。意识被搅成一团乱麻,所有的感觉都被集中到下腹,那儿又涨又麻,呼吸间都是淫靡的味道。

    时崤轻轻划圈,茎身上的青筋磨蹭到某个敏感点,快意便失了规律到处乱窜,漫到了四肢,脚趾头也蜷缩了起来,泛着可爱的粉白。

    “啊啊……呜……”

    浮泽的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软绵绵的呻吟中也染上了哭腔。

    不管被如何强迫,至少他此刻是快乐的,尾音带着独特的小颤,失去控制地扬起,如同最小巧的鱼钩,一入水,便勾进了时崤的心头。

    鬼茎的直径把穴口撑到最大,淫液乱七八糟地流,时崤再也忍不下去,握着浮泽大腿的手用力到发白,咬着牙,缓缓抽出性器,再发了狠地撞到最里头。

    动作不算快,却用上了十足十的力,穴心被龟头碾压到微微凹陷,起伏的茎身刮在内壁上,拉扯着体内每一处敏感。

    “嗯哼——”

    浮泽小腹微微抽搐,哭声沙哑地拖长,腰身拱起一段漂亮的弧度,似在迎合,可又在半途中可怜地软了下去。

    仙者寡欲悲悯,仙界,自古便是象征神圣与高洁之地。

    饶是天帝也不会知道,悠悠白云之上。此时此刻,清池居内的仙君正在承受怎样淫乱的肏干。

    哭声与肉体碰撞声一律都被封挡在了罩子里头,半透明的屏障之中,时崤褪去温和的假象,露出其内最原始、最贪婪的征服本能来。

    顶弄的动作渐渐失去了约束,操弄变得一下比一下用力,鬼茎肏得一次比一次深,他的动作快到几乎出现残影,每一下,都精准碾上敏感的穴心,让那儿变得熟透、变得汁水横流。

    无法去形容那种感觉,酸与麻纠结缠绵,热与涨堵在小腹之中,被侵犯的感知叫人崩溃,过大的欢愉撑爆了筋脉,血液也热到马上要沸腾起来。

    浮泽的哭叫也渐渐从高亢变得沙哑,泪水承载着他身体里满到极限的快感不断往外滴落,流湿了时崤一片肩头。

    高潮与高潮之间的空隙越来越短,直至连续不断,没有任何缓冲的快感极为恐怖,很快就变成了痛苦与折磨。

    浮泽竭力想要蜷起身体,性器还硬挺着,然而已经射不出任何液体,整个下半身都开始不住地抽搐痉挛。

    但他没有叫停。

    时崤的手臂越收越紧,将他的背勒出了一道红痕,双腿间早已被撞得发麻一片,整个穴心到穴口更是混乱不堪,但他还是哭着,乖乖躲在行凶者的怀里。

    没有尽头的快感中,渴望与期盼却越来越强烈,身体某处空空荡荡,始终得不到最终的满足。

    又一次干性高潮之后,浮泽终于还是崩溃了。

    他抬起湿漉漉的脸,无意识地,主动吻上时崤的唇。

    就像人间的宴江一样,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救我呜呜……时崤……我好难受……”

    四十九

    越是性子软弱的个体,越是容易被来自外界的因素所俘虏。

    比如强权,比如威逼。

    比如……情欲……

    浮泽浑身狼狈、却还不得不向凶手乞怜的的样子过分可怜,而这种可怜落在时崤眼中,又变成某种叫人蠢蠢欲动的可爱。

    他突然放缓了动作,抱着浮泽交换了一个深入绵长的吻。

    在这个吻中,已经被含温了的鬼茎缓缓抽出大半,换了个角度之后,再坚定地往最深处挤。

    龟头碾过某处隐秘的敏感时,浮泽突然一颤,托在臀腿处的大手撤离,他整个身体便重重落下,将鬼茎吞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身体里喷出一大股春水,被堵在穴道里头,涨得发麻。

    与此同时,时崤的舌苔狠狠舔过他的上颚。

    浮泽一声受不住的哀叫堵在喉中,身体里的器物竟又胀大了一些,气势汹汹地抵着他的穴心,开始射精。

    鬼精有些凉,骤然喷到穴肉上,可谓是要命的刺激。

    浮泽仰起头,整个腰腹都抖得宛若抽搐,两条漂亮的腿在时崤身后胡乱蹬了两下,然后突然濒死般绷紧,把时崤的腰夹得发疼。

    时间好像在这里无限变慢。

    欲望推到最高峰顶的时候,叫与喘反而被封在了体内,整个罩子内只有偶尔响起的口水声,显示这两具躯体的难分难舍。

    时崤射了多久,浮泽便高潮了多久。

    到一切结束,他的小腹已经被鬼精撑起微微的弧度,从头到脚都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珠微微上翻,双腿间更是糊满了污秽的体液,流到桥面上,湿了好大一滩。

    许久的安静。

    无论是仙是鬼,都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激情之后的余韵,平静下血脉里的疯狂与燥热。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体完全恢复正常温度,时崤才移开唇舌,抬手,撤掉头顶上的鬼气屏障。

    清池居清冷的空气涌到身边,怀中仙君便怕冷地微微蜷缩起来,他把浮泽更紧按进怀里,随手扯过一件衣裳,体贴又温柔地包裹对方赤裸的身躯。

    只是下身却还依然一动不动地堵着,那里头已经被灌得满满当当,身体一动,液体便跟着晃荡,然后不受控制地撞上容器内壁。

    “好涨……”浮泽哆嗦了好久,才挤出沙哑的求救。

    时崤眯起眼睛。

    好一会儿,才顺着他的脊背摸了摸,轻声安慰:“阿浮乖,再等一等,马上就好了。”

    等鬼精吸收了,就好了。

    就像五年前的人间,在分别前那段被鬼怪环绕的日子里,时崤也时常逼着宴江含住满肚子的鬼精。

    只是那时物资贫乏,他顾忌着人类身体,往往收起了体液里的鬼力,饶是被人类吸收,也只当作是维生的营养剂。

    而现在……

    慢慢地,涨满的感觉逐渐减轻,鬼精终于被仙君的身体完全吸收。

    再看浮泽,原本濒临昏阙的脸色竟是重新变得红润,时不时痉挛的四肢不知何时也平静了下来。

    “还难受吗?”时崤垂眼,恰对上仙君睁开眼睛,视线在咫尺距离间交汇痴缠,仿佛一对真正的恋人。

    浮泽不答,只是失神地抬头看他。

    时崤也不在意,爱怜地收紧臂膀,哄骗般放柔声音:“这儿冷,抱你去主座上休息好不好?”

    依然是对「主座」两个字有本能地反应,浮泽眼神依旧空洞,但还是迟缓地点了点头。

    时崤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站起,走动间连接处微微颠簸,他敏感地哼唧了好几声,视线却至始至终没从对方脸上挪开。

    清池居的主座格外高大,坐席上的软垫用的是细短的密绒,即便是作为床榻也绰绰有余。

    时崤动作轻柔地将浮泽仰面放在其上,再直起身来,双手握着自己腰侧边上的大腿拉开,淫乱不堪的交合处便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眼下。

    那穴口正艰难地含着他的鬼茎,很漂亮,是熟烂了的红,这具身体自己流出的淫液体挂在四周,或透明或白浊,已经是半干不干的状态。

    再往上,使用过度的性器软绵绵地搭在浮泽的小腹上,大抵是情欲中失了轻重,上头有一道细小的破皮,马眼还在徒劳的一张一缩,却吐不出任何液体。

    “这儿疼吗?”时崤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

    本是想用鬼气治疗,只是浮泽反应剧烈,瞬间瑟缩起来,眼神里浮现出强烈的恐惧,也就只好作罢。

    ——大概这就是他的阿浮从人类变成仙君的唯一一个好处,这种程度伤口不至于叫他紧张。

    时崤无可奈何地想。

    手上动了动,他把浮泽两条大腿压得更开,慢慢抽出自己的性器。

    那儿还是硬挺着,茎身上青筋盘虬,尚还带着浮泽体内的温度,以及水灵灵的光。

    抽出的过程又是一场酥酥麻麻的折磨,浮泽不时想要挣扎,嘴里发出软绵绵的闷哼。

    从茎身,到龟头,鬼茎终于完全抽离,也勾出了一波清亮的黏液,液体淅沥沥地滴落在坐席与地板上,自带一股淡淡的异香。顷刻间,就在主座周围飘散开来。

    浮泽的穴口却还一时合不太上,隐约能从那儿窥见里头艳红的穴肉,再看里里外外都乱七八糟地挂满了体液,明明是仙君,却像人间最淫荡的妓子,门户大开,时刻勾引恩客的到来。

    时崤喜欢极了,于是又一次俯下身去吸舔浮泽的喉结,手心覆上他的双腿间,用大拇指指腹重重按揉那处穴口,留恋地感受那儿敏感的收缩。

    意料之外的,身下仙君突然抬起双臂,主动环紧了他的肩背。

    “不要、不要走……”浮泽小小声地嘟囔。

    意料之中的变化。时崤勾出宠爱的淡笑,摸摸他的脸:“本座一直在这,没有走。”

    浮泽稍稍退后,像是才发现似的,愣愣地盯着他。半晌,却又哪里不满意,皱起了好看的脸,嘴角与眉尾哀哀地下垂,做出一个委屈到快要落泪的表情。

    “不是你……”

    他胡乱地挣出一只手来,抓住时崤的手摸到自己双腿间。

    时崤一愣……

    反应过来的时候,浮泽那只青涩的、圣洁的手,已经摸索着摸到他的性器,急切地想要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难受……唔……要大人、要大人进来。”

    这条单纯清澈的大江,这个向来柔软温和的仙君,在向鬼王求欢。

    因为被迫吸收了带着鬼气的鬼精,他变成了鬼最忠诚的淫具。

    五十

    整整两天,清池居的大门的都没有打开过。两位跟随时崤的天兵爱岗敬业地守在门外,直到到第三天,才听见门缝内传来不一样的动静。

    ——是好大一声巨响,伴随着强烈的仙力波动。

    两位天兵眼观鼻鼻观心,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门内,时崤背部着地重重摔倒,又往后滑出好长一段距离,直到差点掉进水里,才拉住桥梁停住身形。

    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干脆原地盘腿而坐,单手把脱臼的手臂安回原位。

    他坦然面对主座的方向,眉心挂着疼色,嘴角却还带有笑意:“用完就弃之如敝履,仙君好狠的心。”

    主座上,浮泽的神色已经褪去浑噩,恢复清明。

    鬼精造成的效果并非循序渐进地消退,他是在某一刻突然清醒的。

    就在半炷香前,他还安安静静地坐在主座上,不吵不闹不挣扎,任由时崤单膝跪在座下,把他的一只脚置在膝上,替他按揉酸痛的小腿;

    半炷香后,就像是某个开关被拉开,神魂突然就归了位。

    浮泽睁眼的一瞬间,本能地运气仙术挥出去,低着头的时崤救没有任何准备,便被扫出了十几步远,从高台上滚下的时候,关节磕到台阶,落得一个狼狈脱臼。

    巨响过后,浮泽自己也愣住了。他低下头,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黑色衣袖顺势滑下,露出一截还印着斑斑吻痕的手腕。

    这一次,混沌丹并没有阻止他对鬼王出手,安安静静地蛰伏在他的体内,就好像从未存在。

    虽然这几天……

    但他仍是有记忆的,无论是鬼王充满邪性的征伐,还在自己不知廉耻的求欢,两天两夜内,所有原原本本的细节,以及身体发生的一切变化,都被他记得清清楚楚。

    作为仙君,却能毫无排异反应地接受鬼物……世界观似乎开始摇摇欲坠,浮泽甚至有些不确定自己现在究竟是仙是鬼。

    “用完就弃之如敝履,仙君好狠的心。”

    还是时崤的指控让他匆忙回过神来。抬头,那鬼赤裸着上半身跪在池边,故意装出哀怨的语气。

    但眼神里却还是笑的,那笑是狩猎的味道,充满了势在必得,好像浮泽的举动看在他眼里,大概只不过是无伤大雅的任性。

    一如几个时辰前,将浮泽抱在怀里肏干的眼神。

    那种身体被入侵到深处所带来的灭顶快感似乎还残留在双腿间,浮泽头皮瞬间发麻,像只炸毛的猫,不着痕迹地往后瑟缩,把自己蜷进座椅靠背里。

    “仙君。”时崤又放缓声音,撒娇似地唤他,“是我刚刚按得不够好吗?”

    那种侵略性的眼神很快就被他隐藏得一干二净,他人畜无害地仰着头,单手扶在刚刚脱臼的地方:“你把我弄伤了。”

    声音也很低,浸满了黏糊糊的深情,还不着痕迹地挟裹了某种蛊惑:“仙君,你不来看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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