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沈将军常舜 本章:第15章

    慕容景蹲下来,捏起颜如玉的脸,试图从眉眼间找到一丝颜凤瑶的痕迹。半晌,他撤开手,失声笑起来:“连你颜家一个落魄的奴才学得像你,朕都要多看几眼。凤瑶,你瞧朕多爱你,可是你呢?为了几个颜家逆贼,就这样从戏台上跳下来,死在朕的眼前。你凭什么?你把朕的真心当儿戏是不是?”

    “颜家已经平反了,他们不是逆贼。”颜如玉红着眼看他。

    “你说平反就平反?你算个什么东西。”慕容景冷笑,“颜如玉,你给朕听着,就算颜家只剩下一个人,也永远都是朕脚下的狗。想咬主子的狗,就该滚进油锅里,生生世世都别想翻身。”

    颜如玉用尽全力爬起身,跌跌撞撞地往有光亮的出口跑。只跑了几步就被一只熟悉的手推了回来,然后身后龙涎香的气味更重,拖着他一步一步走,将他抬手扔上了龙床。

    慕容景侵身覆上来,掐着他的脸,沉醉地嗅闻他身上的气息:“戴过皇后的金锁,身上也沾染了几分她的味道呢。”

    “本来想让你顶着颜家嫡系的荣誉身败名裂地死一次,叫天下人都知道,颜氏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慕容景轻声笑道,“你该谢谢颜皇后,保下你的一条小命,还让朕有了个更好的主意。”

    全身的衣服被大力撕碎,伏在身上的男人有了什么反应,颜如玉几乎是瞬间就觉察到了。他在惊恐和绝望的极点大叫出来,被皇帝塞了一团腥臊的布料在嘴里,然后将他一把翻过身去,毫无预兆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像皇帝随手抓来泄欲的奴隶,双腿大张雌伏身下,被掰开身体不加怜惜地肆意侵犯。口里的东西似乎是那人脱下的亵裤,他恶心地想要呕出来,却挣扎不动,手指在床头磨出血痕,发出的声音比交合的响动还弱。

    皇帝发疯一样地肏他,抓着他的头发,把精液射进甬道里。他以为噩梦结束了,却在性器抽离身体的同时,听到皇帝说:“太子,你来。”

    颜如玉猛然瞪大眼睛,看向床下一点点靠近的人影,咬着布料“唔唔”地拼命摇着头。

    求求你,别过来。

    但太子还是来了,一言不发地走到他身边,用救过他的手,环住他纤细的脚腕,一点一点,将他半身拖到地上贴在自己身下。

    白皮肤上的红痕,穴口翻开染着血和白浊的媚肉,世间大概没有男子会对此淫色艳景无动于衷。颜如玉难以自持地呜咽着,承受新的性器嵌入肠道深处。

    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为他轻拭眼泪,仿佛对爱人一样温柔。下一刻,他嘴里的布料就被摘掉了,紧接着,更加腥膻的东西捅进了口中。

    慕容景抓起颜如玉的长发,把阳根肆意插进他的嘴里,一声一声,畅快地喟叹着。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或做戏,一前一后两根性器像钉子一样,反复钉穿他的身体。

    他仿佛回到了刚进调教室的那五天,幽暗的房间里,畸形的椅子,雨点般的细鞭,肩口的烙伤,浓郁的香料……引颈就戮都不得夙愿,豺狼们要他卑微至尘埃里,靠被羞辱和作贱求生。可那时的他没有名字,他可以自欺欺人,现在的他,是颜如玉啊。

    好痛。

    好恶心。

    谁来救救我。

    殿外似乎有争执吵闹的声音。兵戈碰撞,金石相击,紧闭的殿门被生生撞开了。

    前后两根都泄了浓精,灌进颜如玉的身体里。孽根缓缓抽离,两个豺狼披好了自己体面的人皮,只有毫无气力的颜如玉,以最淫荡可笑的姿势,趴在锦被红罗的龙床上,隔着层层叠叠的芙蓉帐,刺进冲到殿内的所有人眼里。

    带人赶来的钟皇后浑身发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张开了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咳咳……噗——”一片死寂中,三皇子剧烈咳嗽起来,然后生生喷出了一口血。

    慕容和掀开一点帐子走出来,被赤红着眼的慕容程冲上去一拳打在脸上,接着狠狠又打了数拳,把人打倒在地后,拔出剑劈头就要砍下去。

    “老四,你想你的母嫔和六弟,为你陪葬么?”皇帝不怒自威的声音传出来,生生止住慕容程的动作。慕容程握着剑的手痉挛抽搐,最终怒吼一声,把剑深深钉在了太子脸边不到半寸的地板上。

    慕容景懒懒地靠在床头,把褪下的龙袍丢在颜如玉身上,淡声道:“侍驾有功,衣服赏你了。”

    六皇子像是才回过神来,喃喃地说:“侍驾……什么意思?”

    “既然大家都在,朕也不好翻脸不认账。”皇帝慢条斯理地发话,每一字都像锥子扎进人的心口,“颜家嫡系公子颜如玉,向朕自荐枕席,服侍得很好。朕感念颜家旧情,破例纳入后宫,就封为……玉妃吧。”

    咚的一声,是钟皇后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一片混乱中,颜如玉忽然肩膀抽动,忍不住似的笑了起来。笑声嘶哑尖利,全然不像他平时的样子。

    颜如玉笑得发抖,慢慢起身下床,然后滚到了地上。他披着唯一一件蔽体的龙袍,跪在地上叩首谢恩:“妾身,颜如玉,叩谢皇上大恩。”

    “玉儿,玉儿……”常舜走上前,哭着想给他挡住身体,却被他一把推开,眼睁睁看着他一边笑着一边往外走。

    颜如玉从养心殿走到长街,光着脚披着龙袍,一路上没有宫人敢看他,全都低下头跪在地上请安。他恍恍惚惚地走着,走到了宫门口。

    “陛下,玉妃娘娘……他到宫门口了,似乎想出宫……”前来禀报的士兵大气也不敢喘一声,远远跪在殿外道。

    “随他去吧,玉妃率真得很,朕就喜欢他无拘无束的样子。”皇帝笑了笑道,“他想去哪,让御林军给他开道,路上有不规矩的刁民见了玉妃的样子,直接杀了就是。”

    颜如玉出了宫,被一群头也不敢抬的士兵开道护着,街道上空无一人,他慢慢走着,看到街边贴的告示,停下来问道:“秋闱开始了么?”

    无人回答,于是他又问了一遍:“秋闱开始了么?”

    其中一个士兵战战兢兢地回他:“启禀玉妃娘娘,开始了,今天是乡试第一日。”

    颜如玉哦了一声,又不说话了,只静静走着,寻找他熟悉的地方。

    过了几道街之后,他找到了那个地方。

    “玉妃娘娘……您来倌馆做什么?”身边人小心问道。

    颜如玉把手指抵在唇边,对那人“嘘”了一声,然后说:“别说话,我到家了。”

    他穿过长廊,穿过天井,推开吱呀的木门,躺到只剩下木板的空床上,蜷缩成一个小小的球,就这么陷入了沉睡。

    暮色深沉,各宫都是不一样的兵荒马乱,注定了这晚是无数人的不眠之夜。

    坤宁宫内,皇后躺在床上,脸色灰白像是老了十岁。

    “娘娘,您先吃药吧,太医说您忧思惊惧太甚,需要静养才是,您不要再想了。”大宫女在一旁端着药碗,泫然欲泣。

    “你去打听消息,那边怎么样了?”皇后问。

    “御林军说,玉妃出宫之后到了从前呆过的倌馆,进自己的房间睡着了。没换衣服,也没……清理身子,一路上言行诡异,是真的失心疯了。”宫女低声道。

    “是本宫错了。”钟皇后失神地看着床板,喃喃自语,“本宫不该把金锁给他。颜姐姐交给我的时候,就求我保三皇子的命,我怎么就没想到,金锁在三皇子手上是救命,在颜如玉手上,却成了推他下地狱的催命符。”

    “娘娘,这种事,您如何预料得到?”宫女哭着道,“圣心难测,颜家尚且如此,他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万幸了。”

    “不,”钟皇后似是忽然醒过神来,“不是万幸,是万劫。”

    钟皇后在一瞬间收起所有软弱无力,眼神犀利,像是战场上看见敌旗的将军:“你去,叫……启尘法师来。对,他懂医术,又是出家人,与皇宫恩怨没有半分瓜葛,一定会如实相告。”

    启尘很快被传唤到殿内,双手合十:“皇后唤贫僧来,不知有何吩咐。”

    “法师,本宫有件事托你去办。”钟皇后沉声道,“请你去一个地方,帮本宫看一个人。看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启尘离开后,大宫女有些不敢相信地开口:“娘娘,您怀疑玉妃装疯?可遇上了这种事,哪个人能承受得了?”

    钟皇后疲惫地闭上眼,缓缓道:“本宫也不想怀疑,可事关国体,不能不谨慎。若他真疯便罢,若他装疯……留在这世上也是平白受罪,本宫不如送他一程。”

    宫女怎么都没想到,方才还为此难过愧疚的皇后娘娘,转眼间竟要置那人于死地。

    “你不明白,对吗?”钟素心看着服侍自己多年的大宫女,无奈至极地笑起来,“不担着这些身份,不侍奉君王,你当然不必明白。本宫是钟家的后人,是大周的皇后,所有善心、怜悯、姐妹情谊、甚至公道,都要排在大周的安定之后。”

    内务府已经送来了衣服和被褥,同院子的所有小倌都被连人带物清了出去。金银珠宝堆在房间里,被褥上的人毫无所觉似的沉睡着。

    启尘法师站在窗外,看着新晋的玉妃裹着龙袍,在睡梦中挣扎翻滚,险些掉下床铺。他快步进屋,托着差点掉下床的身体,小心放回床上。

    玉妃睁开眼,睡眼蒙胧地看见有个人在旁边,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

    他看着启尘的光头吃吃地笑:“和尚也要来睡我呀?”

    启尘止住他乱动的手,垂眸把四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床上的人倏忽一静,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

    随后,玉妃尖叫着推开他,拿枕头往他身上砸,大喊着:“有狼咬我!别过来!别过来!”

    侍卫冲到门前,看见启尘法师,问道:“法师,您来这里做什么?”

    启尘法师退到门口,淡声道:“皇后娘娘让贫僧来替玉妃诊脉。”

    “噢,”侍卫不敢往里看,压低声音道,“那脉象如何啊?玉妃娘娘这疯病能不能治好?”

    启尘转身离开,只撂下一句“药石无灵”。

    群~⒋⒊

    整理.2022?03?28

    00:31:49

    二十四

    一场庆功宴封了个男妃的事传遍朝野,无人敢笑话皇帝,只把矛头转向那突然出现的颜家嫡子身上。有人说颜家人天生媚骨,从颜皇后到玉妃,都是狐狸精转世的货色。也有人说颜家根本无需平反,说不定跟那高相就是一路,两方狗咬狗,如今一损俱损罢了。

    舆论中心的玉妃,神志不清地高烧了一整日,皇帝才特遣了几名哑奴进去伺候,帮玉妃净身沐浴。太医院的院首日日去问诊治疗,所有的药都是最好的,没过几日,玉妃身上的伤尽数好全了,脑子却仍然不大清醒,偶尔还会发疯伤人,搞得奴仆都不敢近身伺候。

    时间一长,玉妃刁蛮疯癫的恶名便传了出去,皇帝也不在意,把御林军撤了回来,留着那几个哑奴服侍玉妃,把倌馆直接充为了玉妃的宫室。

    倌馆周遭解封的当夜,六皇子便偷溜出宫,从小门摸进了玉妃的住处。

    屋子里很昏暗,许是怕玉妃伤着自己,只点了小小一盏油灯远远放在木桌上。被褥里一团小小的躯体,一颤一颤的,不知在做什么。慕容稷坐在床边,小心撩开被子看了看,却见颜如玉似是在睡梦中受了什么刺激,紧咬牙关浑身抽搐,手指都僵硬了。

    “玉儿!你醒醒,别吓唬我!”慕容稷抓住他的手,手忙脚乱地把他抱在怀里拍打抚摸,好不容易才感觉到自己怀里的身体缓下来,接着,那人软软的声音传到自己耳边:“你是谁啊?”

    “我,我是慕容稷,玉儿你不记得我了吗?”慕容稷愣住,抱着颜如玉解释,可“慕容”两个字落在颜如玉耳朵里,立刻叫他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连滚带爬躲到墙角。

    “你别过来,别靠近我……”颜如玉哭着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吃我,求求你不要吃我……”

    “我不会伤害你的啊,玉儿。”慕容稷哽咽着去碰他乱糟糟的头发,他却忽然又像变了个人似的,一把抓住慕容稷的手,笑嘻嘻地往自己身上贴。

    “我好热,你帮帮我呀。”颜如玉咯咯笑着,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膝行过去蹭他的下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拉开褪到胸口以下,露出艳红的乳珠,“我给你吃奶,你操一操我,好不好?”

    慕容稷一把他拉回滑落肩膀的衣服,交叠着裹回去,紧紧抱住他失声痛哭:“对不起,对不起,玉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好害怕啊,对不起,对不起……”

    颜如玉整个人狂躁起来,发了狠地打在他后背:“放开我!放开我!我好热!我不要你!”

    木门吱呀一声推开,慕容稷被强行拨开,随后颜如玉落到了另一个怀抱里。

    慕容稷怔怔地抬头,看到来人时眼泪涌得更加凶狠:“四哥……”

    “你先出去,这里有我。”慕容程抱着颜如玉,看也不看他一眼,大力抚着颜如玉的后背,像安慰吃奶的婴儿,很快让其安静下来。但颜如玉浑身的燥热仍然未减,他靠在慕容程怀里喘着气,双腿隔着衣料磨蹭不止。

    慕容稷出去之前回头关门,只看见慕容程一边哄着颜如玉,一边褪下他的裤子,手指抚到臀后,轻轻插进了小穴里。慕容稷咬着牙关,缓缓将门合上。

    慕容程抱住颜如玉瘫软的身体,熟练地伸进穴里搅动抚慰,在内壁找到那处软肉,一点一点按揉,替他把不安和躁动,用最原始的方式释放出去。

    颜如玉无意识追着手指扭动时,被慕容程低头吻住了嘴唇。不同于从前打仗一样的架势,慕容程吻得极其温柔,像是含着一块软滑的汤豆腐,稍微用力一点都怕他碎了。

    慕容程的手指很长,并起三指在后庭快速抽动时,也仿佛是阳根穿行在肉道里征伐。颜如玉被手指取悦了敏感点,小声哼哼着泄了阳关,累极便重新睡了回去。

    慕容程去洗了手,再帮颜如玉擦洗干净,收拾好床铺,看着颜如玉安稳睡熟,才轻声推门走了出去。

    慕容稷在门口傻等着,看见慕容程出来,脸色非常难看,却什么也没说,只问道:“为什么玉儿会变成这样?”

    “那天的酒,我叫人查过。”慕容程眼神冷峻,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拔刀去砍人,“阴阳壶,半壶正常的酒,半壶放了过量的合欢散,不纾解会爆体而亡,且死相极不体面。纾解了也会留下后患,性瘾发作如犯毒瘾,无法自控。”

    “为什么……父皇为什么要那样做?玉儿又没有得罪他!就因为玉儿姓颜,因为他替颜家平反了?”慕容稷气得抹眼泪,恨声道,“还有二哥,明知道父皇要害玉儿,还要把玉儿带去父皇寝殿,还……还什么都不做,就在一旁看着?”

    “你以为他只是看着?”慕容程想起那日,慕容和跟皇帝如出一辙的神态,勉强理好的衣服,还有身上沾上的颜如玉的味道……慕容程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止住会让自己发疯的想象。

    慕容程深吸一口气,冷静开口道:“六弟,你想当太子吗?”

    “什么?”慕容稷还在抹自己不争气的眼泪,闻言直接愣住。

    “我名声很差,不可能轮到议储。你不一样,你身家清白,皇帝也喜欢你,假以时日,不会比慕容和差。你不必脏了手,所有障碍,四哥都帮你摆平,四哥只有一个要求。”慕容程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上位之后,把慕容和交给我,让我亲手剐了他。”

    高相倒台之后,朝中势力再次洗牌。太子虽折损了高相,但将之前偏向高相的势力也尽数收归己用,两相对比之下,不仅势力壮大了一些,手下的人也更忠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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