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颜如玉
限
奴才容颜如玉,心似蛇蝎。
莎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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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al
No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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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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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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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
正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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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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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
颜氏一族犯谋逆重罪,五服内十五岁以上男子斩首,幼者发配边疆,女子变卖为奴,褫夺名字,永不得赎身。
面热心冷蛇蝎美人受×一堆攻
狠狠搞一把子复仇虐恋
人设待补全,边写边编吧
一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
床上的男人没有听清,只见身下少年红唇润泽,一张一合像雪地里的梅花瓣,喘着粗气噬吻他,吻够了才略略放开些许,问他:“说什么呢?”
少年半阖着眼,漆黑的眼遮去大半锐利,像是餮足又犯懒地轻吟:“我说,沈将军好厉害,弄得奴才很舒服。”
男人闻言笑意溢到嘴角,托着少年的玉臀往里重重抽插
,相连处发出不堪重负的淫靡水声,少年底下的口比上面的更艳红妖冶,引人发疯地想深埋于此,与他骨肉相融。
男人抬起少年的腿架到肩上,在蛮横的侵略中搂紧他的腰肢,抚摸着他披散的长发:“这次出征,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乖,让我多疼疼你。”
少年的身子几乎被折叠,他艰难地在被操弄的间隙喘着气,颤声问他:“将军,带奴才一起去,好不好?”
沈将军敛了神色,沉沉地望着他,手指拂过他的肩。玉白肌肤上,极其刺眼地烫了一块“颜”字烙印,绝无任何美感,只是一个罪人的印记。
颜奴不可私自离开所属娼馆,这是当今圣上定下的规矩,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沈将军没多说什么,只抱紧他动得更深更快,仿佛在借此发泄什么情绪,几次叫少年差点背过气去,又被揽着脖子拽回来深吻。最后泄在少年深处的时候,男人捧着他细细发抖的身子,呓语一般地说:“告诉我你的名字
,等我回来,一定赎你出去。”
只是少年已然累得昏睡过去,没有听到他的话。即使听到了,大概也只会一笑而过。圣上金口玉言,所有贬为娼妓的颜家人一律褫夺名字,只称颜奴,且永不得赎身。沈川不过一个五品将军,怎么敢忤逆圣上的旨意。
颜奴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午后,沈川离开很久了。他拢起搭在床头的外衫,起身去开窗,刚拉开一半,就被日光晃得眼疼,举起手挡着脸,肩上的衣料就滑下去一截,露出青黑的烙印和前一夜斑驳的爱痕,叫天井里乘凉的相公们看了个遍。
平日里看不惯他的几个几乎把鼻孔嗤到了天上,冷笑道:“我当是哪位宫里的小主娘娘午后起床呢,原来是颜大公子,真是好大的架子。”
颜奴拉起衣裳,对着几位相公欠身:“几位哥哥安好。”
“安什么?听你房里一夜骚猫叫声把我们的好梦都搅了,自己倒得意洋洋睡这半晌,真不愧是颜奴,天生勾引人的狐媚种。”另一涂脂抹粉的相公翻了个白眼,指着一旁的水桶说,“今日你轮值洒扫,还不滚去擦地,脏了我新做的鞋子,看我不收拾你这贱东西。”
颜奴低眉顺眼应下,换了身粗布衣裳,拎着水桶和抹布去走廊打扫。众人见这小蹄子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又瞧不惯他楚楚可怜的作态,啐了几声就散了。
颜奴正埋头擦得仔细,忽然眼前投下一片阴影。他抬头一看,是个穿戴考究的小公子,正冲他咧嘴笑:“累不累啊?”
颜奴收起抹布,伏在地上行礼:“见过常公子。”
“哎呀,说了不要这么客气,叫我常舜嘛,你若觉得生疏,叫怀尧哥哥也行。”常公子扶他起来,心疼地替他揉手,“眼看要入冬,你怎么还泡在冷水里,小心得了冻疮,把手指伤了。”
“公子说笑,奴才的手又不写诗作画,就是拿来做粗活的,伤就伤了,没什么可惜。”颜奴嘴上说着,手倒还是乖乖放在常公子掌心,叫他好好看了这双手上多出的冻伤和小口子。
常公子心疼坏了,捧着他的手坐到一旁,从怀里拿出一罐膏药,为他细细涂上,一边涂一边道:“这可是御贡的冰肌膏,宫里娘娘用的,我费好大功夫才讨到。你以后每天涂一点这个,就不怕伤手了。”
“这么好的东西,公子从哪里寻得的?”颜奴问他。
“你忘啦?我是六皇子陪读,他的母亲怡嫔喜欢这些,制了好多在宫里放着,我央六殿下给我求来的。”常公子蹭蹭他的手指,笑道,“你若用着好,改天我去再求几罐回来。”
颜奴看着自己的手,果然被滋润得白嫩许多。他做出惶恐的样子道:“奴才卑贱,怎么敢受用这么好的东西,公子还是拿回去吧。”
“不许还给我,我说你用得你就用得。”常舜带了些气闷,低声说,“你又不是生来卑贱,想当年,颜家那样显赫风光,怎么就……”
颜奴忽然用手指抵住他的嘴唇,阻止他接下来的话,笑吟吟地道:“怀尧哥哥,别说不相干的话,你是来找快活的,让奴才伺候你。”
常舜捉了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口:“你那屋子小,墙板又薄,咱们白日宣淫,可别叫旁人听了墙角。”
颜奴知道常舜嫌房间粗陋,但不及他想到别的去处,常舜就一把抱起他,得意道:“带你去个好地方。”
常舜扛着他从后门出倌馆,上了一辆宽敞的马车。厚厚的车帘一放,内里精致的软榻和装饰便显得昏暗暧昧起来。
小厮驾驶马车慢悠悠地开动,颜奴有些紧张,对常舜道:“公子,奴才是罪人,不能离开倌馆的。”
“别害怕,我一早买通了鸨公,就说你卧病,过两日再挂牌。你不是说,想去城郊河边看看吗?明日举办流觞宴,好多世家公子小姐都要来,你扮作我的小厮,去游玩一番散散心,怎么样?”常舜捏捏他的耳朵,再滑到雪白的脖颈上,一下一下别有深意地抚摸,掌下肌肤很快泛起了微微的粉色。
“既然公子安排好了,自然都听你的。”颜奴笑了笑,伸手解开衣带,把粗布衣裳褪到身下,露出了里面柔嫩的肌肤。前夜的痕迹还未消退,在雪白皮肤上红紫交错,落在常舜眼里,叫他添了几分晦暗的神色。
“昨夜是哪只不知轻重的猪,赌场那个王四还是看门的赵伍?本公子迟早给他剁了。”
“公子别生气,奴才是伺候人的,这些不是应该受用的么。”颜奴轻笑,修长的手伸到常舜胯间缓缓揉弄,很快弄起了不小的帐篷。他软软地滑到常舜腿间,光着身子为其口侍。常舜年纪不大,胯下的家伙倒不客气,凶神恶煞地在他口中冲撞。颜奴尽量放松喉管,顺从地接纳常舜,把精液当什么琼浆玉液似的,微眯着眼尽数咽进肚子里。
常舜呼吸粗重,把颜奴拉到膝上坐着,摸索着拉开一旁的抽屉,翻出润滑的软膏,不得其法地胡乱一掀,把盖子弹到了地上。
“公子,奴才自己来。”颜奴接过罐子,从里面挖出两指,背对常舜跪伏在一边的褥子上,将软膏抹在后穴,缓缓抽送起来。
倌馆有特制药物日夜调养,加上昨夜刚刚用过,颜奴的后穴粉润湿软,好一番艳绝惑人的景色。常舜看得口干舌燥,胯下之物再度硬起,好不容易忍到颜奴准备好,立刻翻身而起,扶着孽根深深嵌了进去,像树根捣入松软的春泥,亲密无间地,从贴合处渗出春水来。
颜奴攥着锦被,一潮接一潮的欲望吞噬着理智,马车行的路不太平稳,不时遇到大的颠簸,带着作孽的性器猛地捅进更深处,逼得颜奴泄出一两声淫叫,催得常舜更加兴致高昂。
“当我的小厮,总该有个名字,你想叫什么?”常舜干得舒爽,在他耳边逗弄,“柳如是,还是陈圆圆?要不就叫苏妲己,好不好听?”
颜奴难耐地喘息着,不知是哭还是笑,顶着满脸的汗和泪,断断续续地说:“玉,玉儿……叫奴才,玉儿。”
常舜只当他觉得金玉之物好听,自然顺着:“好,玉儿,你是本公子的小玉儿。”
在常舜看不到的角度,颜奴微微仰起头,看着合上的车窗漏进来的熹微日光,一遍一遍默念着,把它刻在自己的心里。
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
颜如玉,我叫颜如玉。
群~⒋⒊
整理.2022?03?28
00:30:21
二
马车到城郊时天色已近日暮,颜奴被常舜哄着用了些糕点和果酒,裹在被褥里小憩。
“我和朋友约好了在此地碰面,再一道去旅店住下。你在马车上把衣服换上,等我回来接你。”常舜从柜子里拿出备好的几件衣服,又嘱咐小厮留在马车外照看,才放心下了车去寻人。
常舜刚走,颜奴累得浑身酸软,躺在被窝里懒懒地发呆,就听见外面的小厮说:“六……六公子,我家公子去寻您了,你们没遇上么?”
“哦,那许是错过了,他找一会儿就会回来的,我在他马车里等等就好了。”来人听着很年轻,似乎比常舜还要小一点。没等小厮阻拦,便一把掀了帘子进来,和榻上只露出半张脸的颜奴四目相对。
“你,是何人?”年轻公子看着颜奴疑惑道。
颜奴抓着被子,一双小鹿似的眼湿漉漉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茫然和紧张:“奴才玉儿,是常公子的小厮,来的路上着了风寒,公子特准奴才在榻上歇息一阵。”
“噢,是这么回事。”年轻公子也松了口气,以为撞破了好兄弟金屋藏娇,好在是个男子,又是小厮,自然就不用避嫌了,“我是你家常公子的好友,唤我六公子就好。”
“六公子安好。”颜奴微微撑起身子,乖顺地低下头,耳侧的青丝散在脸上和脖颈旁,愈发显得肌肤胜雪,眉眼如画。
六公子有些不自在地偏开脸,心想,这小厮,怎么生得这么白。
常舜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掀开帘子吓了一跳:“六公子,你怎么在这儿啊,害我好找。”
“怕再和你错开,便到这儿等你了。”六公子正憋在车厢里坐立难安,看见常舜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道,“咱们快去旅店吧,再晚都订不上卧房了。”
“好啊,”常舜笑嘻嘻揽着六公子的肩,对颜奴使了个眼色,“玉儿,把吃食收拾好,一并带下来。”
“是,公子。”颜奴应声,等常舜把人拐下车,才得以从被窝里钻出来,把斑驳的身子胡乱塞进备好的衣衫里。
订房时,常舜表面上订了两间,叫两个小厮合住,回房之前又假模假式地嘱咐颜奴送一壶茶来他房间。颜奴刚应下,六公子忽然开口道:“玉儿,我也有些渴,一会儿顺便也给我房里送一壶吧。”
常舜登时有些不乐意了:“六公子没有自己的小厮么?干嘛指挥我的小厮做事?”
“小胜子去买明日流觞宴的酒了,烦你小厮捎带手送一送也不行么?”六公子转头问颜奴,“玉儿,帮个忙,回头我赏你,如何?”
颜奴装作没看见常舜臭臭的表情,笑着说:“这是奴才分内事,自然可以。”
等小二在后厨沏好茶,颜奴端着两壶茶水,先送去了邻近的六公子房间。六公子正在屋里看书看得入神,颜奴便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手边。
六公子乍一看见眼前出现一只细白漂亮的手,明显怔了怔,才反应过来:“搁这吧,玉儿,多谢你。”
“您抬举了。”颜奴瞥了一眼书上的内容,笑道,“原来六公子在看徐霞客游记,难怪这么入神。”
“你也看过?”六公子眼睛一亮,“在宫……在家里爹娘管得严,不让我看闲书,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在地摊上随手买了一本,意外的很有趣呢。”
颜奴装作没听见他说漏嘴,接话道:“徐霞客写文章颇为风趣生动,遍历山川见识也广,奴才不得出门,读过此书也就当自己走过这大好河山了。”
“怎么,怀尧兄不许你轻易出门吗?”六公子不解,颜奴却没有回答,只是敛了笑意,躬身道:“常公子还在等奴才送茶,六公子早些歇息吧。”
颜奴端着盘子要走,六公子忽然叫住他,取了一枚金叶子递给他:“说好要赏你,这个你拿去,买点喜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