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涿很有耐心地帮她把头发捋好,细细打量她,然后在她锁骨上亲了一口,让她有种要被舔食着吃掉的感觉。
他眉目昳丽,脸上也没有什么急不可耐的表情,但身下紧挨着的挺立男根提醒着她这只是表象。
“你这里很漂亮。”李涿握住他刚刚亲过的那团乳,握在手心中把玩,像是在对待什么宝物一般小心翼翼地抚摸。
“喂,能不能快点!”梁潇被这几个人慢吞吞的动作搞得烦躁无比。
“哦。”李涿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问她:“要不,你在上面试试?”听说这是人类女子喜欢的姿势。
她瑟缩地摇摇头,嗓子有点哑:“我、我没力气了。”
李涿点头,但是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盯着她胸前那嫣红一点看。
梁潇有点忍不住了,他气势汹汹地过来,直接将她双腿叉开抱起。他的双臂有力,胸膛抵着她的后背,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啊!”她惊呼一声,然后就发现自己在半空了,李涿双手往后撑着,眼底带了点笑意瞧着她,健硕的男根就抵着她的穴口。
“有什么没有力气了?人类女子就是麻烦。”梁潇皱着眉,直接将她的腰臀抱着坐下。
“啊……”她睁大了眼睛,水穴就这样容纳了李涿的性器。
她骑在他的身上颠簸着,身下长相秀美的男子露出享受的表情,看着她身前雪白的乳球晃动。
身后的那只妖精自然也不甘示弱,他抓着她的手,摸到一根灼热的性器上,带着她的手上下套弄。
被女子柔软的手心握住,梁潇感觉终于有一丝快慰了。
他带着她,让她跟着自己的节奏套弄,龟头很快就泌出清液,上面爽得发亮,他伏在她的肩头低喘,呼吸越来越急。
“我的心肝……再快些……”他断断续续地说,“我要到了……”
她闭着眼,被他灼热的呼吸烫的心慌,听着他的话加快了手下的速度。他套弄了半天,终于释放了出来。
她骑在李涿的身上,也经不住这样深入的抽插,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乌云散去,一轮皓月高挂,极致的欢愉之后,她陷入沉睡之中。
……
第二日醒来,周兰只觉神清气爽,她伸了个懒腰,下床穿衣。
想起昨晚荒唐的场景,她摇摇头,这果然应该是梦吧,周围的床帐、桌椅都是好好的,她也没有去云端。
然后就发现手腕上有一串红线,上面有四只不同的狐狸,十分精致,对着亮处还会闪光。
她试图将这手串取下来,却发现怎么也做不到。
当她触碰其中一颗金色的狐狸头时候,传来一阵空灵的声音。
“嘻嘻,姐姐这么快就想我了吗?”
周兰一阵呆愣,原来,昨夜……竟是真的。
--狐仙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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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三月,日子就暖和起来。树发嫩芽,花吐新苞,暖洋洋的日头透过新枝洒进来,照得人十分舒服。
子宁闲闲坐在院子里头,拆着别人送来的东西。其中有一个匣子特别精致,打开一看,里面果然躺着一根精致的烧蓝双翅簪,在阳光下炫目夺彩。
他拿出来,在自己身上比划两下,又让锁云帮他举着镜子,对着照两下,还觉得不错,于是笑了:“这个柳茵,还真是个妙人儿,送的东西甚合我意。”
自从李涿中了状元,后又到翰林院当差,李府就越发热闹了,时不时有人送东西来。
李涿在的时候还好,能看着收了,他不在的时候,子宁便当仁不让地负责府中大小事务,基本送礼的都来者不拒。
李涿平日穿着素淡,这样的簪子,显然不会戴在身上,自然是给夫郎比较合适。
柳茵正是知道李涿新婚,才有了这番工巧心思,以为能让子宁吹吹枕头风什么的。
哪里知道这些东西虽被子宁收了,却根本不会起任何作用,甚至有反作用,因为孙子宁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李涿下朝回来见了,更加不痛快。
锁云帮他把东西收好,又拿出一个新的匣子给他拆。子宁打开瞧了,是一个玉镯,点点头:“这个也不错。”然后就套到自己的手腕上试。
旁边的王爹爹看不下去了,低声道:“我的公子啊,上次娘子才说了,不许乱收东西。您这样一会儿娘子回来铁定发现。”说罢将他手上的玉镯刮下来。
王爹爹是孙府里面带过来的,就是怕子宁不懂事,让王爹爹跟着一起去了李家,有个年长管事的爹爹看着,凡事也好有个照应。
子宁瞧了王爹爹一眼,不甚在意地“哦”了一声,“发现就发现了呗。”
王爹爹理解不了他这种无所谓的语气:“公子啊,您既然都嫁过来了,娘子就是您的天,您的地,您的主心骨。她既说了不喜你打扮得妖艳,公子便应该学着做个贤惠端庄的男子……”
子宁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冷笑一声:“贤惠端庄?有用吗?”
他贤惠端庄给谁看呢?李涿每日把他拘在后院,一会儿让他抄《男德》一会儿让他打理家务,做什么都好,总之就是不让他出门去找周兰。说什么打扮得太妖艳了,不过就是李涿嫉妒他年轻漂亮罢了。
王爹爹苦口婆心:“怎么没有用?做男人啊,最重要的就是三从四德,只有伺候好了妻主,让妻主顺心合意,早日诞下子嗣,才能保住正君的地位啊!公子,您这样一直不与娘子亲近,万一娘子哪天纳了个侍郎回来,可怎么得了啊!”
王爹爹真是操碎了心,自从子宁嫁给李涿之后,除了洞房之夜外,两人从未同过床,甚至连话都不说。
难得晚膳时分遇上李涿那么两次,子宁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连一声“妻主”也从未叫过。
好在李涿没有跟他计较过,只除了不让他出门以外,别的事情都好说。
“他能纳夫侍?哈哈哈……”子宁像听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忽地笑了起来,“那才是有了鬼了。”
“怎么不能?”王爹爹简直不知道子宁的底气从何而来,“郎君别以为娘子看着洁身自好,免不了哪天受到诱惑,就变心了。”
听到这句话,本来漫不经心的子宁忽然正了神色,“是吗?”
他把玩手中的玉镯,若有所思。这么些日没见着兰姐姐了,确实是有这种可能,得想个法子才是。
当日,李涿下朝回来,难得看见子宁立在门口等他。
“何事?”他揉了揉太阳穴,俊脸微醺,身上一丝酒气透出来,流云赶紧上去扶,顺道帮他将朝服脱了。
子宁身材颀长,立在那里神情莫测,他走上来,神神叨叨地在李涿身旁转了一圈,忽然抓住他的袖子:“你出去喝酒了?
和她?”
这个“她”,自然是指周兰。
李涿一怔,没想到他说这个,蹙着眉:“说什么呢?今日你姐姐离津,我与几个好友给她送行。”当然了,周兰也在,不过没必要跟子宁细说。
此事子宁自然知道,会试之后,孙子菡也上了榜,不过名次不靠前,几番交涉之下,她最终回到礼县出任知府。
子宁倒是不担心姐姐,只一脸狐疑地在李涿身边嗅了嗅,然后笃定道:“我不信,你身上有她的香味。”这架势,倒真的像抓住妻主出外寻欢作乐的妒夫。
一时间,满庭下人耳朵都竖起来了,纷纷朝这边望过来。
李涿额角隐隐作痛,脸色青了:“你在胡说些什么?”说罢,竟也不理,径直往书房去了。
王爹爹看得心焦,连忙拉住子宁:“公子呀,就算娘子真在外面有个什么,你怎么能当着众人的面这样下她的脸呢?”
谁知子宁仅仅停了一瞬,就疯狗一样扑上来,抓住李涿就道:“啊啊啊……我不活了,妻主在外面有别人了!”
李涿本就喝醉了,被他这样一抓几乎要摔倒在门口,还好有流云扶着,一时间惊得无话可说,瞪着子宁:“你疯了吗?胡言乱语些什么?”
周兰手中握着一卷书,坐在的铜镜面前。
「而本」子宁一边作哭泣状,一边挤眉弄眼地暗示:“这么多天,我都没见到妻主一面,心都要碎了啊……结果你就在外面与他人喝酒……”
满庭的下人听见了,面带异色,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李涿脸都青了,压着声音,咬牙道:“你要干嘛?”
“我要见她。”子宁用袖子挡着脸,低声道。
李涿叹了一声,想起了什么,没有立即答应:“现在不行,过几日吧。”
“为何?”
李涿眸光一冷:“还不是那天你搞的好事,被她家正君发现了,如今她要出一趟门都困难。”
今日难得在一起喝酒,送走孙子菡之后李涿本想请周兰来李府一聚,正揽着她出酒肆,谁知出门就见到周家的马车。
梁潇阴恻恻地站在那里,皮笑肉不笑地道:“妻主,我来接你回家了。”
眼看着她登上了马车,冲他歉意苦笑,李涿心中越发匆匆沉郁,回家看到子宁这副饿狗没吃着肉,垂涎三尺的模样,倒没平日那么生气了,反而还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三月十五,周父照例去宝光寺上香,周兰、周若和林玉也跟着去了。
本来是叫的梁潇,但他推说自己头痛,转头就和几个好友在院子中打牌,周父气结,索性直接叫了林玉。
而且若儿亲近林玉,没有他抱着是一刻也不能消停的,这样也省心。
几人上了轿子,一同往宝光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