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津北做官,只寄了封家书回来,报了平安。爹爹掌家,让林玉也跟着打下手。
梁潇乐得清闲,整日与周兰黏在一起。
梁潇难得的显示了正君的大度,白天看见林玉和她眉来眼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三人表面上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瞧着周父十分欣慰。
一到了夜里面,梁潇就穷凶极恶起来,甚至要把林玉叫过来一起伺候她,非要把她弄哭了才够。
她被林玉抱着用手指弄得高潮一遍又一遍,穴里湿得不行。
有林玉示范在前,梁潇心痒得不行:“让我试试。”
他才发现她身体里有一个魔力般的开关,只要一碰,穴里就控制不住地流出蜜液来,轻轻揉一揉,就会让她激动地到达高潮。
梁潇擦拭过手指,摸索到潮湿的穴口,指尖在入口试探地按压,已经润滑过的花穴没有任何的阻力,他轻易入了一根食指进去。
林玉侧躺着,护食地抱她在怀里,不悦道:“你下手没轻没重,会弄疼她的。”
林玉转头亲她的嘴唇,手指抚摸过她的脸颊,细微的火花擦过,笑容妖冶令人心惊:“是不是?兰儿,你自己说,要我还是要他?”
她惊喘一声,原来是未等她回答,梁潇的手指已经插入一个指节,正顺着湿润的甬道缓缓朝里探索。
敏感的地方不深,他很轻易就碰到了,激得她一阵颤抖。
梁潇立马发现她的双腿颤抖,浑身激动不能自抑,他得了趣,于是就按着那点轻缓地揉。
这样轻柔的力度非但不能让她解脱,反而更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粉颊上泌出涔涔细汗,无助地看着林玉。
林玉翻身压住她,捏着她的下巴发狠吻了过来。
她满脸通红,眼角流出无意识的泪水:“要……要插进来……”
梁潇被她这样的反应激得双目猩红。
他取出手指,将她的腰提起,跪在了她的身后。粗硕的男根抵着穴口,在蜜液的润滑下整根插入了,顿时酸涨的感觉盈满了花穴。
梁潇扶着她的腰,从后面一下下挺腰动作着。她无力地撑着身体,承受身后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
林玉躺在她身下,一边看着她被插入时无助的表情,一边握着她的乳在手心中把玩:“兰儿这里都立起来了。”
他指尖捻着嫣红的乳尖磨蹭,弄得那里又痒又酥麻。
她眼眸含水,湿发垂到林玉脸上,在身后的撞击下呻吟支离破碎,没办法说出一个字。
林玉一边揉捏着丰盈的乳,一边对她耳语:“兰儿,下来,喂我。”
声音轻柔浮在她的耳畔,混在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中恍若幻觉。
她睁大眼睛,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此时梁潇又用了狠力,她手肘无力,就这样趴在了林玉的胸膛上,一对饱满的胸脯挤在他面前。
“是这样……”林玉目光停留在她嫣红挺立的乳尖上,将她抬起来一点,就着这个姿势含住了整个乳。
舌尖抵着敏感的奶头来回扫弄,伴随着吮舔,就像幼儿吸奶一样,十分羞耻,酥麻酸痒的感觉让她说不出话来。
林玉抬起一双纯净的黑眸望着她的表情,眼底逐渐带了笑意。
“被我舔得要高潮了吗?”林玉抚摸着她的脸颊,她满面通红,眼眶中盈满泪水。
“现在还不行……再让我亲一下。”他挤在她双乳之间,粉色的舌尖色情地勾起软糯的乳头,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她想要逃离快感的漩涡也无计可施,身体的重量压在林玉身上。他支撑着她身体的重量,将她迷乱的表情尽收眼底。
浑圆的乳落入他的掌心中,舌头抵着奶头舔舐,他表情淫糜又带着某种清透的纯洁,带给她火烧般的快感。
身后一阵狂风骤雨,梁潇俯下身来亲吻她的背。
她一阵颤抖,低头就坠入林玉诱人的桃花眼,在夜色中让人心智动摇,积累的快感几欲满溢,花穴一阵噬咬。
“啪”的一声打到她的雪臀上,梁潇咬牙:“忽然夹这么紧做什么……”
他被她咬得想射了,随即抱着她的臀一阵大力抽插,整根肆意进出,带起一波波销魂蚀骨的酸意。
一阵喘息之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
狂乱淫糜的一夜过去,清晨起床的时候,梁潇一副餍足的姿态,她却浑身无力,几乎是他把她抱起来穿衣洗漱的。
光是穿衣就磨蹭了半天,梁潇美其名曰伺候她,却在给她系领口的带子时,慢吞吞的,又是亲又是摸,直到她生气瞪他了,他才收敛些。
“兰兰,你太乖了,我一看见就忍不住。”梁潇抱她在怀里,一手握住她胸前的乳,直亲她的耳朵,把她亲的眼睛都红了。
林玉在门口候着,等她出来了,牵着她去正堂用早膳。
饺子是林玉包的,颜色形状各异,让人食指大动,一家人气氛融融地用了早膳。接下来便是祭祀先祖,拜访亲友。
过了冬至,又是除夕、过年、元宵。周兰除了过年又回去一趟之外,其余时间都在书院度过。
李涿家中没什么人,所以也在书院中陪着她。
二人平日里就是温书习字,闲来在周围散步,也别有情致。
周兰还记着李涿那边的屋顶。
“若是漏了雨雪进来,屋里的书卷和木制家具都得坏。”她同李涿说了,他没什么意见。于是请了人将屋顶补好。
不过李涿还是睡在她的屋里面。
连绣球都取笑她:“小姐,您也太黏李娘子吧,睡觉都要这么挨着。”
周兰脸上一红:“我怕冷,才求了姐姐同我一起睡的。你别同其他人说。”
绣球一边给她梳头,一边笑应着:“好好,小姐现在连屋子都不让我进了,我哪里敢管这些呀。”
周兰绞着手指,没有说话。
马上就是春闱了,考生们从全国各地纷纷涌至津城。
周兰给家中去了信,爹爹让她先去,他带着梁潇和林玉随后来。
于是她同孙子菡、李涿一道赶去了津城。周兰的母亲,周淇就在津城做官,但府邸离得远,来回还要花费时间,不如客栈方便。
所以几人就没有去绕路,直接让人在礼部贡院外隔了三条街上的客栈订了房间,考生太多,房间只订到两间。
周兰便说服孙子菡,自己和李涿一间。
考试前一夜,几人都复习得差不多了,傍晚时就收了书卷,将明日要用的东西一一检查。
“贡院里面冷,得带厚的被子,你这个薄了。”周兰摸着李涿的被褥道。
考生要在贡院里面足足待上三天三夜,这期间春寒料峭,是有可能下雪的,甚至有的号舍漏风漏雨,也不能更换,只能听天由命,各凭运气了。
周兰自己多带了些被褥毯子,便分给了他。又一一检查笔具、衣裳、被褥里面有没有带字的,有字的通通不能带进去,会被视为作弊。
全部准备好之后,两人早早地洗漱了。
周兰将床铺好,钻进了被子里面。
李涿随后也上来,从后面抱着她,一下下抚摸她的长发,没有说话。
周兰知道他在紧张明天的会试,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但此刻,一切言语都抵不过身体相贴的温暖。
她翻过身,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在黑夜中看着他,轻声说:“别怕。”
他沉默着,手心里泌出细汗。
她凑过去吻上他的唇,两人之间温暖的气息交融。
缠绵间,她在他耳边说:“哥哥,我爱你,会一直都爱你……相信我……”
她的话语散落在指尖的青丝间,轻柔婉转:“也要相信你自己……以后都会好的……”
他倒吸一口气,一下子抱紧了她。
他气息紊乱,吻得很用力。长长的一吻之后,两人分开。
李涿久久凝视着她,心绪渐渐平稳下来,拥着她轻声道:“睡吧。”
这一觉睡得安稳,第二日起来精神饱满。
考生在贡院门前排起长队,防止夹带小抄,要经士兵逐一检查,监门官同意登记造册后才允许进入。
李涿就排在她的前面,她眼看着他在册子上写了“李济”的名字,顺利经过了官员的检查,才松了一口气。
周兰拿着自己分到的号舍牌,跟着进去。
115.考完(4044字)
这一排八个人,她是在从左边数第二个的位置,进去之后,号舍门就被锁上了。
贡院给每人都发了三根蜡烛,周兰自觉答题时间充足,不是很需要蜡烛,但还是把它放在里侧,以免淋雨受了潮。
东西放好后,她将笔墨纸砚取出,在桌前坐定。
贡院钟鼓楼传来声音,会试开始了。
周兰拿到试卷后,先通篇浏览一遍,心中大致有数。
这次经义不难,没有偏门的词句,对于认真复习过的人很好答。诗赋题要求以《望南山雪》为题,写一首五言律诗。
策论有史论三题,各国政治、艺学策三道。一题要求考生陈教农之策,一题问“安国全军之道”,还有一题让陈述前朝毒酒夺嫡事件引申出的弊端,末尾还有一道算术题。
周兰看完,暗暗心惊,这几题都不是那么好答。
旁边已经有很多考生看完题目之后开始蹙眉了,忧心忡忡,难以下笔。
周兰没有想太多,先把帖经和墨义部分答了,这些都是死记硬背的东西,不需要多思考。
她下笔流利,同时心中暗暗思量后面策论题的答法。其余的都还好,如今太女之位空悬,关于前朝毒酒夺嫡事件,则需要谨慎再谨慎。
朝中成年的皇女有三位,分别是赵沥、赵渲、赵淳。
大皇女赵沥为皇帝原配所出,代执政期间犯过错,被皇帝贬斥,一直郁郁不得志。
三皇女赵渲是宫中王贵君所出,王氏备受宠爱,皇帝爱屋及乌,对赵渲自然青眼有加。
五皇女赵淳生父身份卑贱,生下皇女后就早早病死了,一直不受重视。原配薨逝后,皇帝迎谢氏郎为正宫君后。
谢铮入主中宫后,念赵淳年幼,性格温顺,便记在自己名下,赵淳自此一跃成为正宫嫡女。
监考的中央大员是柳大人,哪怕没有明确站队,也对王贵君所出的三皇女赵渲有过示好,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母亲周淇在信中从未谈过这方面的事,梁潇的长姐梁韵面上也维持着中立的态度,周兰不好猜度。
想来想去,终究难以下笔,周兰将其他题目都写完了,最后剩下此题一片空白。
此时,她也大体明白此题醉翁之意不在酒,通过举子的答卷,就会被划分到某个皇女的势力之下。
周兰并不排斥这一点,但她不知道母亲和梁家的决定,家中还有一干男眷要照顾,不能擅自专断,恐惹了圣怒。
所以最终,她没有选择标新立异,而是中规中矩地写了一篇平庸的答卷。
这也是因为她自认为前面的教农策和算术题答得不错,才敢这样做。
之前的答案都是写在草稿上的,到了最后一天,她统统检查一遍后才细心地誊抄到试卷上面。
钟声一响,会试结束,所有考生停下笔,试卷被监考官收走,一一检查后,才被允许出贡院。
在号舍里面待了三天,周兰起来的时候头重脚轻,差点栽倒。
她稳了稳身子,将东西收拾好,顺着人流出了贡院。
外面天光大亮,熙熙攘攘,停着许多马车。
她刚刚一出门,就听见爹爹熟悉的声音。
“兰儿!”还未走几步,就见周父又哭又笑地迎上来,一下把她抱了个满怀。
“爹的乖女儿……”
周兰被爹爹抱着,有些不好意思:“爹爹,我没事。”
周父这才抹着眼泪放开了她,一面牵着她去马车,一面细细地问她,这几天吃得、睡得可好,对于会试成绩,却是一句没说。
“瞧瞧这小脸,累坏了吧?回去好生睡一觉。爹爹给你做了萝卜鸭汤,到时候起来喝……对了,你娘也来了。”
绣球给她拿了一件披风系上,周兰抬眼一看,果然周淇正背着手,站在不远处,含笑看着她。
“母亲!”周兰眼睛一亮,跟着爹爹一路过去。
周淇穿着一身素淡的青袍,年近四十,姿容依旧温婉,眉眼依稀可见昔年容华。她拍着周兰的肩膀,笑道:“兰儿,你长大了。”
梁潇和林玉也来了,在马车后面候着。
周兰一边和母亲、爹爹说着话,一边往回走,到了车前,周父止住了话头,朝着梁潇道:“她累着了,你们一路上好好伺候。”
梁潇应了一声,便抱着她上了车,林玉跟着上去。
周兰撩开车帘,在熙攘的人群中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兰兰,别看了。”马车缓缓起步,梁潇从后面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
“等等……”她抓住了窗缘,余光中瞥见李涿也从贡院中出来了,一颗心才放下。
“有什么好看的……”车帘放下,男人滚烫的气息在耳边拂过,梁潇捏过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有我好看吗?”
男人挺鼻薄唇,下颌线条流利,英气的脸庞近在咫尺,眼神危险。
她脸上染上红晕,推开他:“没有你好看。好了,放开我。”
林玉适时倒了水给她,笑得十分温柔:“兰儿,累着了吧?先喝口水,一会儿我抱着你睡。”
周兰接过水喝下,朝林玉感激一笑:“玉郎,你有心了。”
一回头就对上梁潇冷不丁的眼神,她心中咯噔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林玉抱起来了,到他腿上坐着。
林玉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亲了她的耳朵,“兰儿这么困了,就好好睡吧,正君一定会体谅,不打扰我们的。”
他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周兰之前神经一直紧绷着,被这样哄了两下,一阵困意袭来,就倒在林玉怀中睡了。
梁潇脸色微青,盯着林玉笑着的脸,又不想吵醒她,只好憋了一路。
刚刚一下车,他就抱着周兰去了书房。
天光微透,她听到周围有鸟雀声,自己睡在锦绣堆里,睁不开眼。
身体被什么压着,上方喘息声粗重,湿发纠缠在一起。
“嗯……”她轻哼,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宛若艳丽的芙蓉。
指尖从她脸颊上抚过,最终停留在柔软的唇上。
一片阴影压下来,唇齿交缠之间,男人问:“兰兰,你有没有想我?”
她自然无法回答,缭乱颠倒的梦中,她被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双腿被分开架到他的肩上,凌空承受一下下撞击。
男人从她白嫩的脚背吻到小腿的肌肤:“我很想你,每天都想要你。”
他俯下身来,一遍一遍要她,暧昧的喘息将她的心都烫化了。
“以后,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吧。”高潮之后,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之后,屋内归于平静。
她一觉睡到黄昏才醒,睁开眼,发现林玉守在床头给她打着扇。背着光,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
“兰儿,你醒了。”林玉坐到床边,将她扶起。
周兰靠在他的怀中,揉揉太阳穴,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过酉时。”林玉将小桌上的食盒提过来,“主母他们已在正堂用过晚膳,我热了些小菜,都是容易克化的。”
周兰慢慢坐到榻边,林玉蹲下身给她穿鞋。
她有些迷茫:“之前这房中,还有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