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次,她恰好将奶头挺到他的嘴边。
林玉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眼角有些泛红。就直接捧起那一对丰盈雪白的乳,啃噬了起来。
完全无法维持之前那种镇定,而是胡乱用力地吮吸,体内的性器也跟随着勃发跳动。
他主动地挺胯,一下下地快速顶弄着,抱着她的腰往下压,插得又深又快。
嘴上却是不停,用带着粗糙舌苔的地方刷过奶头,然后死死抵在那块软肉上,一遍遍地舔。
舔得她受不了,仰起头失神地乱叫,这才放开。
他又快速抽插了几十下,看到她紧紧闭着眼睛,满面绯红咬唇的样子,知道她快要到了。
“兰儿,要去了吗?”
她马上就要达到极致,已经分不出神来回应他。
她表情已经给了他答案。
“被我舔着奶头高潮吧。”他说着,潜入到水中去含住娇嫩充血的乳头,整个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了那脆弱的一点挑弄。
他弓起身体,调整了角度,性器则对着敏感点狠狠地快速撞击,耸动着腰不知疲倦,仅仅一个呼吸间就顶了她好几下,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的唇则继续含着奶头,一下又一下地吸舔。
“唔………兰儿真紧啊……我也快要……去了………”
两人一起在极致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
……
事后。
周兰软软地趴在木桶边缘,浑身脱力,身体里还残留着那种让人灵魂出窍的颤栗感。
所以当林玉的手抚摸上来的时候,她一抖,有些畏惧地回头,语气无奈:“郎君……下次吧……今夜实在是累了……”
林玉见她一脸瑟缩的表情,噗嗤一笑:“妻主误会了。”
他手中拿着帕子和皂方,一瓶桂花香露,随她步入香汤中。
林玉解释道:“这都是沐浴所用,侍身想着帮娘子清理一下。”
周兰有些哀怨地抬头,她身上所有需要清理的东西都是拜眼前这个男人所赐。
不过面对着他如玉的俊脸,却是一点都生不起气来。
而且也实在是没有力气。
她只后怕地道:“郎君仔细些,可别再叫人换水了,明日指不定要被笑话呢。”
周兰把头埋进臂弯,有些绝望。
就在之前,林玉明明说是要帮她沐浴。
周兰心中一动,光是想象就知道有多么香艳了。她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被抱进水中之后,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
被林玉顶着操弄,她死死地抓着木桶的边缘,被他搂着抱着送上高潮。
他一遍遍问她,那些令人羞耻的下流问题。
氤氲的水汽中,他的眼眸美丽又妖异,令人沉醉。
而后,她没有办法,腆着脸唤了绣球帮忙换水。
两次。
——这是第三次。
这次林玉真的规规矩矩,拿着帕子,抹了香膏,撒了香露,帮她擦背。
顺着骨骼肌理,力道温柔,周兰觉得很是舒服,在这贤者的空隙中,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林郞,你今日好像很……”她斟酌着用词,林玉要了很多次,跟发了神经的梁潇有些相似,让她不禁怀疑,男人都是这样,“很……激动,男人都是像你这样吗?”
林玉听到周兰的问题,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
要说是为什么,自然是拜梁潇所赐。
梁潇那三杯合欢酒,可真是分量十足。
若林玉真的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又碰到周兰这种榆木脑袋的妻主,要么是憋出内伤,要么是把兰儿伤到,两人从此生了隔阂。
梁潇,你可真是狠啊。
想到白日婚堂上的羞辱,他眼神微眯。
林玉将手中的帕子拧紧,只一瞬变恢复了温柔的笑意:“因为兰儿想要,所以我才会这样。”
周兰惊讶:“真的吗?”
“当然,如果兰儿还想……”林玉挑眉,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背后抚摸上了她浑圆的雪乳,轻轻揉捏着,恰到好处地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周兰连忙道:“不,我没有,我不是。”
林玉失笑,凑过去亲了她的耳朵,不出意料地又看到她脸红了。
“好,兰儿不要,那就不要了。”他本来也没有打算再动她了。
细致帮她清理之后,又将自己打理干净。
最后帮她的头发上抹上了桂花油,又在身体上搽了香粉,这才替周兰穿好寝衣。
女尊之侧夫11.听墙角(满1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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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过程太长,周兰浑身无力,又累又困,竟就这样靠在林玉的怀里睡着了。
林玉将一片狼藉的床帐整理了一下,便抱了周兰上榻。
她睡着的样子也惹人怜爱。
染上浅浅粉色的双颊,水润柔软的唇,只是在睡梦中无意识将眉头皱起,不知梦到了什么。
林玉伸手将周兰的眉心抚平,又将替她将被子盖好,自己则下床吩咐贴身小侍进来收拾。
他披了一层寝衣,打开隔间的门,眉目清冷,朝跪在里面守夜的青奴道:“进来吧。”
青奴并非家奴,而是跟着林玉从青楼里出来的。
青奴脸上有一道疤,自然没有服侍过客人,身子清白,才得以跟着林玉一起嫁到了周家。
青奴低着头,并不言语,依言快速进了门。
林玉却并不着急将门关上,他懒懒靠在雕花门框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中熏香的气息,神情慵懒,视线朝外面放去。
门外那几个趴在窗户上偷听的鬼祟影子瞧见他出来,窸窣低语两声,飞快地散了。
林玉嗤笑一声,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新人入洞房,听墙角也算个不成文的规定了。
他就是知道他们在听。
所以就大大方方让他们听。
不知道梁潇知道自己弃之如敝履的木讷妻主,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会是什么表情?
想起梁潇今日在喜堂上赤裸裸的羞辱,林玉冷笑。
既然梁潇让他不要“教坏”她,他就偏要叫她知道,什么叫温柔乡、销魂窟。
叫她以后永远也忘不了他。
尝过了珍馐,食髓知味之后,他不信她还会再看梁潇一眼。梁潇给不了她的,他都可以给。
说他是勾栏里出来的,那他不正该使点勾栏的手段吗?
…
曾经,他坐在淮阳河上的花船上卖唱。
他的琵琶弹得好,嗓子也好,清朗中带着柔雅。客人点了他,听说他是清倌,要他唱一曲《月宫春》。
边唱,边逼着他看。看他们男男女女,狎昵,交合,极尽淫糜之事。
男人哀婉的嗓音游荡在傍晚的河中,和呻吟浪笑声混合在一起。
歌不成歌,调不成调。
林玉只觉得想吐,他的琴,从来不是为此而弹,他的歌,也从来不是为此而唱。这一切,都在侵蚀他的精神。
客人捏了他的下巴,狞笑道:“你这样清高,不如去河里凉快些。这花船上太挤,没有你的位置。”
花船上的其他小倌没一个为他说话的,俱都讽刺地看着他。大家都是出来卖的,谁比谁高贵?林玉仗着颜色好次次抢了客人,还不卖,不合群,早就犯了众怒。
接着,他就被推下了河。
河水冰冷刺骨,他差点死了,是青奴救了他。
他大病一场,为了医治,身上的银子用光了。
没钱,便给陌生的女人摸上一把,她们便给他几个铜板。
后来能动了,便帮人写几个字。
那段时间,他甚至对女人生理性地厌恶。
还好的是,守宫砂并未破,虽然这于他,并无什么意义。
他那时便想,定要找个良人为他赎身,离开这个地方。
……
那记忆太遥远了,看着周围熟悉温馨的的陈设,林玉回过神来。
所幸,他终究离开了那烟花之地。
在那种地方待久了,会让人觉得灵魂都被腐蚀掉。一起消弭殆尽的,还有他的骄傲,自尊。
他甚至有时候都不记得,曾经在林府上生活的日子。作为林家嫡公子,受人追捧的时光,也记不得挥洒激扬,意气豪生的那个曾经的他。
当时想的是,无论怎样都好,只要离开那里。
未来妻主是什么样子,他都无所谓,直到遇见了周兰。
她是那样秀气,温和,腼腆,需要疼爱。
他是很难想象,梁潇可以直接抛下她,冷落她那么久的。
抱她的时候,她的反应那么青涩,一看就是没怎么经过人事,碰一下都紧张得不行。
和他在青楼里遇到那些贪婪的女人完全不同。她懂得克制,也知道廉耻。就算娇弱了些,可他觉得很喜欢,做的时候也很动情。
这是他第一次拥有一个女人,属于他的女人。而不是什么所谓的客人。
而他,正好可以给予她所需要的一切。
看着床上女人恬静的睡颜,守她身边,做个侧夫,他都觉得很幸福了。
房内收拾清爽之后,林玉也掀开被子,和周兰躺在了一处,眉眼温柔地一下下抚摸过她的长发,最后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
吹了蜡烛,沉沉睡去。
*
第二日,梁潇不到五更天便起了。
玉树以为没人,打了帘子进来,却见一个黑影立在那里,也不点灯。
他吓得差点叫出声来,还是芝兰拉住了他,低声道:“我瞧着,好像是咱们公子。”
走近了,果然是梁潇,神情凝重,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只穿了一件衫子。
芝兰担忧道:“正君,如何这么早起了?连件衣服也不披着,当心着凉了。”
却见梁潇瞪了芝兰一眼,冷笑两声。
芝兰莫名其妙,“郎君?发生什么了?”
梁潇烦躁道:“你闭嘴,以后都不要说话了。”
将不知所措的两人打发走之后,梁潇倒头扯了被子,躺到床上,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气得手抖。
女尊之侧夫12.第一次做这种事
12.第一次做这种事
昨夜。
在灌了周兰和林玉三杯合卺酒后,梁潇心情良好地回到了正屋,准备沐浴。
今日他在正堂坐了半天,腿都坐酸了。还要端着姿态,训了训那不安分的林氏。
其实他就是想看看昔日名动京城的林氏公子如今怎样了。
当初,林氏郎貌美,引无数女子竞折腰,到了现在,还不是要跪在他的脚下,恭恭敬敬地叫一声正君。
不过是个小郎而已。
侧夫,说白了,就是奴才。陪床的奴才。
更何况,还是遇到周兰这种榆木脑袋。
今日,他为了“帮助”周兰,还要分出神来往酒里面下春药。
当时因为手抖,到底是下了一包两包还是三包,也没什么印象了。
反正买药的时候,老板的眼神意味深长,不住地跟他夸这药效好,特别好。
药效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碰到周兰这种连男人衣服都不敢脱的怂包,一切都是白瞎。
哈。
梁潇唇边勾起一抹笑容。
随侍在旁边的玉树见了主子这个笑容,莫名一抖,小心翼翼地劝道:“公子,您别难过了。”
梁潇:???
他转身,眼神冷冷地瞥过去:“我难过什么?”
玉树见他神色冰冷,越发肯定他心情不好。
“今日娘子纳了侧夫,您定然难过啊。”
“……”
“往日里娘子那么喜欢正君,结果今日纳了侧夫,转眼就去别人的屋子里面。公子,您想开点。世间的女人都是如此,哪个不是三夫四侍的?奴才知道您根本不屑于嫉妒林氏,但是您要习惯,以后说不定还有什么赵氏、李氏……”
梁潇脸色越来越阴郁,半晌没有说话。
他只想让这该死的奴才闭嘴,他根本就没有难过,好吗!
还说什么嫉妒。呵。荒谬。
还什么三夫四侍,周兰?她敢!
梁潇阴侧侧地看了他半天,忽然道:“对,我就是难过,莫非你有什么办法吗?”
他倒是想看看,这狗奴才还能说出什么。
面对着梁潇这问题,玉树也犯了难,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旁边的芝兰更机灵,一把拉过玉树,示意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