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少年犹如脱了水的鱼儿,身子一颤娇喘声无法咬紧得泄了出来。
宫颈口掐住阳物,子宫的软肉更是裹紧在他的龟头上,温暖而湿润,薛擎蚩用力深入,看着少年平坦的小腹凸出了龟头的弧度,心中莫大的满足感涌起,薛擎蚩兴奋的口不择言了起来。
“阿越你真是神明赐给朕的欠操之物!”
薛清越脸颊绯红,他咬着唇瓣强忍着快乐,却不愿意在暴君面前露怯。
“不,不是,我是父皇的皇儿……”
“皇儿?被朕操的皇儿哈哈……也是,朕是天子,自然是和天底下的人不同,神明赐给朕独一无二唯属于朕的骚浪皇儿,朕要狠狠宠幸你这个骚浪皇儿!”
“不,不要……好痛……”
薛清越爽得尖叫,身子扭动着挣扎着,而他的扭动只让暴君的阳物插得更深,也让龟头不断在内壁暖肉的各处戳着,戳得他更是娇喘阵阵。
薛擎蚩感受着幽谷的温暖,吸咬和抚慰,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挺入,两个囊袋每每都随着他阳物的陷入意图挤入被撑得通透的小逼口。
“啊……不要……”
“不,不……不要这样……”
他的皇儿还在顽强的抗拒着,但他并不知道,他抗拒的嗓音带着欲望的沙哑,竟像极了勾引,反倒是让薛擎蚩更加兴奋了起来。
啪啪啪!
薛擎蚩粗大的龟头一下一下从小逼横冲直撞,撞入吸绞的宫颈,狠狠地深入。
他肆无忌惮的开始极致的宫交,爽得薛清越头皮发麻,花液被捣鼓得一阵阵喷薄而出。
“阿越你的昂扬被撞爽了,看,它爽得都在颤抖,阿越你真是口是心非的骚浪皇儿。”薛擎蚩看着少年浅粉的小逼口被撑得打开,看着自己的阳物在里面飞速进进出出,看着少年平坦的小腹不断凸起,甜靡的淫液被捣鼓成白沫,溅起一片又一片的水泽。
那里面无数的小嘴吸吮着,涌出的淫液将他的阳物滋润,少年的宫颈口不断地收缩,刺激着他的头皮。
灵魂都跟着爽得不行。
“啊哈!不,父皇……”少年无意识的呢喃。
忽得浑身震颤,少年精致的阳物往上翘起,有白浊从铃口喷出,但才射出一点,那阳物就被男人空着的右手抓住。
薛清越失神的双眼迷茫的对上了暴君幽黑的眼,只听得他道:“皇儿的小逼咬得朕也要受不了了,乖,咱们一起……”
“不,我……嗯哼!”
薛清越被迫迎合着暴君,暴君的动作更加凶狠狂野。
薛清越被撞击得几近昏厥过去,暴君次次都把他撞得差点岔气,还偏偏不肯给他休息,不顾他难耐的低鸣,一次次撞击,直至达到巅峰。
“不要,不要啊!!”
薛清越的呻吟声响彻云霄,他瘫软成泥,整个人被折腾得不堪,而他的阳物也被松开了,白浊不断地喷涌。
同时,薛清越的腹部被顶起高高的弧度,那顶撞在上面的龟头正将热流毫不犹豫的灌入,让薛清越舒服的低哼出声。
“不要——”
“不要——”
“不要——”
……
薛清越高呼着不要,他瘫软在汤池边,身子不住的颤着。
然而这呼喊就仿佛是绝望的哀鸣,压根无法阻止薛擎蚩的进犯。
薛擎蚩再度欺身而上,吻遍少年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最后落到他的胸膛上。
柔嫩的触感传来,薛擎蚩低叹一声,伸手按住少年胸前的茱萸,指尖划过,惹得薛清越不住的哆嗦着,薛清越难过得看着薛擎蚩:“父皇,你真的射入我体内了?”
“嗯,说好要浇灌朕的骚浪皇儿的,一次可填不饱皇儿你骚浪的小逼的,唔,夹得朕的阳物又想肏爆阿越的骚逼。”
“阿越的骚逼可真是贴合朕的骚棍,父皇肏爆你可好?”
然后解开了他的衣袍,扶起他的阳物对准了他那细窄的小逼口
第十一章
那肉棒在高潮的体内缓慢的戳着,让敏感的骚逼只想要被日个天昏地暗,和暴君说的那般,被肏爆最好。
不过。
他显然是不能现在就放开的。
身为仰慕父皇的皇子,被父皇如同母狗般的肏弄,还被射了子孙液进去。
皇子显然是绝望的。
骄傲而倔强的皇子无法接受这一点,他不能够容忍自己成为让自己最仰慕的那般高大的父皇乱了伦理的存在。
更不允许自己产下那乱了伦理的产物。
于是,他张了张嘴:“不……”
这声高亢的绝望悲鸣仿佛响彻云端,而少年双眼一翻,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他被这绝望的事实冲击得无法承受,无法承受得晕了过去。
当然,真晕过去很难,薛清越是让大黄帮忙的。
而肏着皇儿骚逼上瘾的薛擎蚩被这悲鸣声一震,整个人直接就被从亢奋中拉了回来,汤池边的少年一动不动,像是没有生命的玩偶。
即使少年的骚逼里无数的媚肉紧紧裹着他的阳物蠕动着,他心底却也不可遏制的溢出一股恐慌来。
薛擎蚩哆嗦着手指探伤了少年的脉搏。
脉搏在跳动。
薛擎蚩恐慌的心才微有些着落,他将少年打横抱起,本想要抱着人快速去太医院让人看看。
但阳物从少年骚逼吧唧抽出,薛擎蚩理智稍微回转了下。
他这皇儿冷峻清冽,孤傲如立于九天之上观望世间,淡然无波的神明。但其实,这不过是他竖起的城墙,竖起用来保护自己的躯壳。
薛擎蚩少年时,也曾有过这般的经历,只不过他比他的皇儿要会审时度势,耻辱的服从,将野心藏于心口。
薛擎蚩抚摸少年泛红的眼尾,心中万般情绪闪过,深邃的双眸沉沉。
他低头吻住少年额头,低语着:“阿越,你是神明送予朕的救赎,若不是你,朕现在依旧在毁灭的道路上行走。”
“所以,阿越你只能是朕的。”
他的皇儿。
那淡漠的双眸仿若任何事物都不被他纳入其中,却会在夜色梦境里深深祈求他的关注。
也会偷偷望向他,眉眼里全是他。
这般满心满眼都是他,叫人怎会不心胸澎湃,叫人怎么会舍得不将这纳入其中。
薛擎蚩脑海里盘旋许久,他不知道少年于何时落入他心口,如今思来,却处处都是痕迹。
薛擎蚩将人抱起,前往御书房。
他不会让人知道少年这个秘密,也不会令他人有机会攻击他的皇儿的。
晨光亮起,御书房的门紧闭着。
薛清越睁开眼,已然是第二天了,他就躺在了薛擎蚩的大腿上,暴君垂眸,那幽暗的双眸直直落入他的身上。
薛清越猛地双眼睁大,慌乱想要起身。
一起身,腿间的酸痛让少年本就苍白的脸更白了,少年满脸悲戚,绝望:“我真的和父皇您……”
他说不出来,漂亮的丹凤眼盈满泪珠,一把拽下了头顶的簪子就要往自己脖子刺去。
不过,暴君的大手比他更快的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拉,薛清越就被薛擎蚩拉入了怀里。薛擎蚩低头与少年鼻尖相贴,他如墨般的双眸紧紧望着薛清越,蓦的沉沉开口。
“阿越是嫌弃朕这般污浊之人不配与你共寝?嗯?”
他声音沙哑,似乎带着某种压抑。
而少年听到他的话,整个人怔住,茫然抬首,对上了他的视线。
那是一张极为好看的容颜,薄唇抿成锋锐的弧线,漆黑的瞳孔像是漩涡,一旦被吸入便永世不可脱离。
暴君长得很好,甚至是极美的,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勾魂摄魄。
只不过平常,暴君浑身裹狭的那浓烈戾气太盛,叫人不敢直视,便也忽视了他的容貌。
薛擎蚩轻笑了一声,笑声似狭着浓浓的苍凉,他握着少年的手,将那簪子对准了自己的心口:“朕嗜杀残暴,朝廷内外早就掀起一股掀翻朕的风浪,若不是朕镇得住,恐怕朕早就被挫骨扬灰了,阿越你不愿意跟着朕也是理所应当的。”
“况且,虽然现在所有人都恐惧朕,想要掀翻朕,但他们内心里也是觉得朕甚是肮脏,一个前朝后宫里靠着取悦太后而活下来的杂种,确实甚是污秽。”
“朕这般污秽,被朕碰了确实是令人难堪。”薛擎蚩握着薛清越的手,将簪子用力压进胸膛,那深邃的双眸里涌起浓浓的失落,“那就杀了朕,给你干净罢!”
少年愣了许久,苍白的小脸涌起巨大的震惊,他挣扎着推拒着薛擎蚩,却始终抵抗不了他的力量,目光惊恐的望向父皇的胸口,那簪子已经刺入大半,有鲜血涌了出来。
少年满脸惊恐,颤抖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可是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响,只是拼命摇头,哭着喊着:“儿臣没有……没有……”
“没有了朕,阿越你就干净了,朕这样污秽的家伙,怎么配拥有阿越。”薛擎蚩的表情变得异常柔软,他亲吻了一下少年苍白的额角,又俯身含住他冰凉的唇瓣,“乖,别哭了,朕早就想死了,之前想在死前毁了这王朝,不过现在,朕相信阿越你会更愿意成为盛世明所以,朕该让位了。”薛擎蚩松开少年的唇瓣,左手捧着他的脸,温柔的擦拭着他脸上的泪水,“阿越,我才该死!”
“不!”薛清越用力摇头,被暴君右手握住的手正抓着簪子往里深深的压下去,可见暴君有多决绝。
用自己的死来换的少年的接受。
不愧是能够成为帝皇的人,即使性情阴晴不定,嗜杀狂躁,但还是很会揣度人心。
他知道少年皇子最为崇拜的就是他这个父皇了。
薛清越本想要这个世界被强取豪夺的,但现在瞧来,也就昨晚一次了。
不过——
现在这样的情趣也是不错。
薛清越狠愿意配合。
少年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嗡鸣阵阵。
他只能用力咬破了舌尖,腥甜的味道顿时充斥在口腔。
疼痛使得他瞬间清醒,他用尽全部的力气,将簪子拔了出来,血液飞溅,洒在两人脸颊上,触目惊心。
薛清越将簪子丢开,急急去查看薛擎蚩的伤口,眼泪唰唰而流,他后怕的浑身发颤,声音哽咽:“儿臣不曾嫌弃父皇,儿臣只是觉得父皇……父皇你那般的高大,不该被儿臣坠了声明。”
“是儿臣玷污了父皇的身,父皇你是这世间最为尊贵的皇,是儿臣这卑劣不堪的身子诱惑了父皇,才会让父皇乱了伦理,是儿臣该死……”
少年跪坐在薛擎蚩的面前,双手抖着扶住了他的胸膛,呜咽的声音透露出他的惶然、害怕、悔恨。
这傻孩子,果然如他想得那般的在意自己。
所以他怎么会舍得不将这样的明珠占为己有。
薛擎蚩静默良久,叹息一声:“阿越你在说反话吗?”
“不,不是的!”薛擎越用力摇头,仰起头一字一字说道,“父皇你信儿臣!”
“阿越若不觉得我肮脏,不配和阿越你站在一起,那就证明给我看!”薛擎蚩只深深凝视少年,目光坚决,“若不然,朕还是不该活着!”
“不,不是的!父皇你不能死!”
少年用力摇着头,但见父皇神情坚定,他神情有些挣扎,好一会儿他抱住了薛擎蚩:“儿臣愿意和父皇在一起的,只要父皇您不觉得儿臣这畸形的身体肮脏!”
薛擎蚩眼里微微闪过一抹愉悦,但还是耐心的诱哄眼前的这褪去了冷冽外壳,格外的好哄的少年。
不过,薛擎蚩也知道。
并不是好哄,毕竟少年面对薛瑾嵘的诡辨挑拨,丝毫不为所动。
现在这般,不过是少年心底自己很是重要。
意识到这一点,薛擎蚩心中鼓鼓胀胀的,仿佛被什么塞满了一样。
“神明才是不分性别的存在,可男可女,阿越你便是神明降世,而我这等……”薛擎蚩满脸黯然,但不等他说完,少年已经一把捧住了他的脸,带着决然的吻上了他的唇。
柔软湿润的触感从唇角传来,令人沉醉,但更加令人疯狂。
薛擎蚩愣了一下。
随即他便感受到了少年的虔诚,而小心翼翼地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像是这样便能证明,父皇在他心里是高大的。
父皇并不肮脏。
薛擎蚩忍不住轻轻勾起唇角。
低垂的眼深深望着少年,少年苍白的脸颊似乎染上了羞涩的红,那吻连绵,从自己的唇绵延而下,一直到他的伤口处,他才仰起小脸,一字一字说道:“父皇,这样可以证明了吗?”
“不!阿越觉得我……”
“父皇的伤口需要包扎……”薛清越抿着唇,脸越发的红了,他瞥一眼薛擎蚩,羞恼得道,“那儿臣就继续证明,儿臣十分仰慕父皇,父皇的欢爱让儿臣欣喜又惶恐,既然父皇不觉得儿臣这般会污了你的盛名,那就让儿臣被父皇你狠狠占有吧!”
薛擎蚩心口一跳,双眸染起了欲火和期待。
皇儿的意思是?
回答他被皇儿轻缓按在地上,少年的嗓音里透着些许的羞涩:“父皇伤重,不可妄动,就让儿臣自己来。”
少年迈开腿往他身上一坐,然后解开了他的衣袍,扶起他的阳物对准了他那细窄的小逼口。
射给你,都射给你
下一个世界会换成第二部,然后,攻变成反派
-----正文-----
第十二章
观音坐莲,这样的姿势对于薛清越来说有一种掌控的感觉。
薛清越扶着暴君的阳物,将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花户缓慢的划动,娇嫩的花户敏感,只是被滚烫的龟头摩挲过就变得湿滑起来,这种刺激让他浑身颤抖不已,却也舒爽无比,他的嘴里发出难耐又销魂的哼声。
但是还是不得其入。
薛清越并不熟系这个多出的器官。
龟头戳到了阴唇软肉,重重压过阴蒂,让他浑身颤颤,几乎快稳不住自己的身体。
“嗯啊……”薛清越低吟一声,双手紧握住男人粗壮的阳物,在上面狠命的磨蹭,想要尽早把它送入自己的身体中去。
可似乎是他的花户太过湿润滑腻,薛清越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下有一股热流从花腔中喷涌而出,顺着花瓣流淌出来,滴落在了暴君的胯腹。
“父皇,嗯啊……儿臣,儿臣的这个器官太多水了,没法进去,你指导下儿臣!”
薛擎蚩的双眸火热,他看着少年跨坐在自己身上,酮体娇颤。
看着自己的阳物被少年纤细的手握住,少年的双腿颤颤,以这个姿势,他能够清晰看见龟头挤压开少年的花户,在那泞泥的外阴中横冲直撞,畅快淋漓,而少年的花房更是被他的阳物搅弄得一片春色迷蒙,黏腻的液体顺着两条修长笔挺的大腿缓缓流下,滴落在了他的胯部。
阳物被湿润的外阴包裹,少年娇喘着,漂亮的小脸上浮起欲求不满的绯红,他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显然是因为情欲,但是他却努力抑制住自己,用尽全力撑着暴君的躯体,让他不至于倒下,以至于双腿发颤着。
那纤细的手根根分明,修长而精致。
少年手心湿润,汗水包裹着他的阳物不断地抓握往那漂亮的花户戳去,戳得外阴阴唇不断发颤,颤巍巍的将自己的阳物包裹,试图吞噬掉他的阳物。
“啊……嗯啊……啊……”
薛擎蚩听着耳边响彻的美妙呻吟声,薛擎蚩浑身的燥火猛的升腾起来,他伸手搂住了薛清越的腰肢,在龟头被带到那个神秘的小逼口的时候,薛擎蚩搂住少年的腰肢往下一压,阳物狠狠插入,毫不留情的进入到薛清越的身体里面,在小逼内冲撞。
“哦……父皇,好舒服……儿臣要死了……父皇……啊啊啊啊啊……”
薛清越尖叫连连,好,好爽……这种事儿果然还是要男人用出手能够才能够享受,暴君的阳物撑开了狭窄的小逼,那种充实感和阳物冲撞带来的摩擦带起了阵阵的电流,让他的灵魂都仿佛飘荡起来。
“哈啊……父皇……再深些……再深些……”
薛清越闭眼享受,任由着男人在他的身体内驰骋,他甚至在暴君的阳物要离开花腔的时候迫不及待的坐下,迎合暴君的冲击,任凭着他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妄为。
“哈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