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从前从未感知过这样的情感的暴君。
如暴君那般霸道,再添加一些辅助,他便会索求而来。
薛清越心情很好,大步往外走,太子太保,少傅,少师,中丞等,都等在外面。还有他那别有用心的皇叔,薛清越视线在闲王身上多停留了一刻,双手抱起对着大家说:“日后有劳诸位的照拂。”
众人齐齐称职,谦虚道:“臣等定当竭尽全力。”
他们便跟随着他去往太子府,一方面是先认认位置,另一方面也是协助太子安排太子府,日后他们的前程未来基本就和太子绑定在一起了。
路上,闲王多次打量他这个传言中备受欺负的皇侄。
陛下唯一的孩子。
这人突然冒出来,确实让闲王有些措手不及。本来拉扯那些老臣虽然困难,但依照薛擎蚩如此暴君的行为,最迟再过两年,这些老臣应该也会倒戈。
但是如今太子忽然冒出,这些人肯定就尽心尽力的扶持太子了。
毕竟都是一些死心塌地的愚忠的老臣。
而其他的人应该也会踌躇,有更多的打量。
闲王心里想着这些,面上倒是笑得一派风流恣意:“皇侄,你怎么让陛下忽然想起你了?”
闲王满脸好奇,八卦着:“皇兄一向对弃之不要的东西不是放置不理,就是随手消灭,还从来没见他回头把那东西重新弄出来的。”
薛清越瞥他一眼:“父皇并未弃过本宫。”
“哦?”闲王笑着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凑近了薛清越,一把贴近了他的耳朵。
薛清越眉头微拧,正要让开,就听闲王轻笑低语:“倒是本王说错话了,皇侄你别多想,你是皇兄唯一的儿子,他自是不会因为无聊想立个靶子看戏而想起你。”
少年闻言似愣住了,有些愕然抬头,那双漂亮的凤眼里漾起了些许的不安。
靠得如此近,闲王能够看见少年一瞬间血色尽失,那张艳丽的容颜像是被什么击碎了般,变得空洞起来,又像是有点茫然,不知所措。
他的眼睛很美,漆黑透彻,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子,让人移不开眼睛。
可惜,这样的眼睛被一层薄雾笼罩着,显得格外脆弱,带着破碎的美感。
那种朦胧的破碎感有种令人心悸的蛊惑,像是某种致命毒药,勾引人去探索,去抚慰,去将他拥入怀里。
他忍不住伸手覆盖上去,温柔摩挲了一下,触到的是冰凉细腻的肌肤。
“父皇才不会那样!”忽得,愣怔的少年扭过头,目光凌厉的直直望向他。
那清丽的容颜上此刻满是肃杀之感,少年仰起头,呵了一声:“皇叔想要挑拨本宫和父皇的父子之情,着实是想多了。”
少年方才破碎的感觉很美。
现在这般凌厉肃杀,仿若出鞘的剑,更是引得人很有挑战性。
他的这个皇侄,还真是有张不错的皮貌——
哦不,性格也是有趣。
闲王男男女女见过不少,他也亵玩过如高岭之花般的学士,此时迎着太子那双充满敌意的眸子,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兴奋起来,唇角微扬,轻描淡写道:“殿下何必动怒呢,本王只是好奇罢了……”
闲王抬手触摸少年的脸,被少年用力打开。
他并没有生气,只是温声细语的低语:“不是就罢了,殿下不必动怒,免得日后回忆起,只觉得自己太过轻信所谓父子亲情,皇室里可没有这血缘亲情之说。”
闲王也不留着让太子生气,只轻叹一声:“今日殿下生气,我便不多打扰,明日再来教导殿下诗书礼乐。”
闲王扭身离开。
转身的瞬间,他那带笑的脸瞬间一拧,随即似想到什么舔了舔唇,比起多了一个太子的厌烦,他此时倒是多了一些对太子探索的兴致。
他把弄过的人那么多,如若能够将此等骄傲的人折辱身下,也算是太子这个障碍回报他的交换。
毕竟,多了个太子,他所谋算的一切都得多不少时间再去筹谋,算计。
怎可如此无礼的扯落他人衣袍
纠结,不知道这个世界要不要3P,感觉得有人刺激暴君,才能够顺理成章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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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闲王薛瑾嵘第二日果然来教导薛清越了。
他也不愧为文人清客都较为推崇的人,诗书礼乐确实都很是不错,尤其是那一手的萧,吹奏的极好。
男人修长的手极好的好看,在一边吹奏时有一种格外儒雅温润的气质,一曲吹奏后,薛瑾嵘朝薛清越垂眸,问道:“皇侄可是决定好要学哪一个乐器了吗?”
薛清越看了薛瑾嵘手中的萧:“就学萧吧!”
他淡然一笑:“这乐曲较易携带,乐曲可让心情舒缓,随时随地都可以演奏调节。”
薛瑾嵘闻言,温润的眉眼微微一展,说不出的风流雅意。
他几步就走到了薛清越的身边,做请的姿势:“本王吹奏的曲儿能够让排解殿下你的烦恼,倒是本王的荣幸了,殿下,本王亲自带你试吹一曲。”
薛清越看了看他伸出的手,眉头微拧。
少年目光清冽的看他的手,眉心都拢了起来,显得十分冷淡疏离:“不必亲手教导,父皇说过本宫聪慧,并不是什么顽石,皇叔你只需指点一二便可。”
少年说着话时,眉心聚拢的不耐散去,那艳丽的小脸上多了一丝引起为傲的自傲感。
像极了那外域传来的那高贵的猫,懒洋洋的瞥你一眼,却又透出了一股子骄矜矜贵来,瞧着并不令人生厌,反倒是觉得恰到好处,可爱至极。
薛瑾嵘不由得莞尔:“皇侄甚是可爱,皇叔我是越看越喜欢。”
他促狭的一笑:“和你父皇那惹人厌的性子一点都不一样,还真是朝臣的幸事。”
“放肆!”少年冷怒的低斥一声,那双乌黑明亮的眸子瞪着薛瑾嵘,竟然隐隐带着一抹戾色来,“皇叔慎言,莫非皇叔是觉得父皇待你太过宽厚了?才会如此大胆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妄想挑拨离间?”
他一句话落,周围的空气顿时凝滞住了。
薛瑾嵘原本含笑的俊颜微凝,随即依旧笑容变得更为的温润,他抬手点点少年的额头:“殿下说笑了,本王不过是将事实说予你听,真话有时候就是难以入耳。”
薛瑾嵘微微叹息了一声,抓着薛清越的手,就把他拉了起来。
然后退步到他的身后环住了他,带着他的手握住了萧放在少年的嘴上。
“殿下是在怕什么?嗯?”薛瑾嵘在薛清越的而后吹了一口热气,似有些好奇,“如此不敢亲近身为皇叔的我?本王难不成是什么洪水猛兽,令殿下如此胆怯生怕被本王吞了,嗯?”
闲王这话无非是在刺激他。
薛清越知道,也如了他的愿被他刺激,抿着唇说:“可笑,本宫是父皇的唯一皇子,这世上除了父皇便是本宫最为尊贵,本宫岂会怕你!”
这个闲王虽然很会掩饰,看似文雅风流,不在意什么。
不过只他这些话,就能够看出他这并不怎么高潮的挑拨。
或许是因为,他和薛擎蚩之间那很是十数年的无视和被冷待下受人欺凌的遭遇,让薛瑾嵘这般毫不避讳的挑拨。
他要是原主的话。
这些挑拨或许能行。
不过薛清越本就是来做任务的。
况且,将那般暴戾,嗜血,毫无顾忌的一个人儿攻略,对薛清越来说,还是挺有挑战感的。前两个世界,薛清越获得的爱实在是太过容易了些。
而闲王就是他入手的刺激薛擎蚩的对象。
这人眼底那隐约可见的心思薛清越请回忆就看出了。
薛清越任由薛瑾嵘从后握住他的手,贴在他的耳后告诉他怎么吹。
他表现得有些僵硬,却还是十分认真的学习。
当然,这过程中,少年薄唇落在萧上吹起,偶尔发出一声轻响,仿佛羽毛划过琴弦,叫人心神俱颤。
薛瑾嵘看着眼前少年精致的侧脸,他的睫毛纤长浓密,覆盖在眼帘上,投射下两片剪影,在白玉雕琢一般的侧脸上打下浅浅阴影。
少年的皮肤很细腻,但也很白皙,泛着柔嫩的粉红色泽,修长的脖颈上泛着丝丝汗珠,顺着肌理滑下,隐隐滑入他的衣襟内消失不见。
随着少年的吹拂,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飘入鼻翼间,似从他身上挥发,薛瑾嵘不由得探视着,鼻子微嗅着,从少年因为汗水而泛着红的耳畔到他淡粉的唇,那淡粉的唇在红褐色的竹萧上吹奏,微微张合,吐纳出若有若无的幽香,叫人忍不住想要探索那薄唇下的滋味,让他给自己‘吹箫’。
薛瑾嵘忽然觉得喉咙发紧,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的手渐渐收拢,带着少年的手指在萧上的孔洞移动着,身子却越发的贴紧了少年的身。
冬日里,屋内炭火的温度温热着屋内的气温,薛瑾嵘眼眸幽暗,温雅的面容上此刻弥漫起浓厚的欲色,他的这个皇侄,还真的秀色可餐。
比起那勾栏院的男男女女都要勾人得很。
因为流汗而溢出的体香也比勾栏院那特意熏过的春香要蛊惑人。
让人想尝尝他的汗香究竟是什么滋味。
耳畔似被温热的触感轻扫而过,薛清越猛地一顿,迅速的将薛瑾嵘推开,他皱紧了眉头:“皇叔……”
话还没落下,便垂眸看着自己被拉扯开的衣袍。
衣袍上的腰带被薛瑾嵘顺势扯落,带着长袍散开。薛清越内里贴身的白色亵衣紧贴着身子,因为被汗水浸透了,那柔软的亵衣便也有些清透,隐约可见他的身段纹理。
细腰,蛰伏的粉嫩乳头。
薛瑾嵘目光如火的望着少年的身段,还真如他想象般的那般曼妙。那乳头被湿透的亵衣裹着,却也能够看到那嫩粉的诱人色泽,平坦的小腹,还有少年身下微妙的阳物。
色泽很是可爱,一看就是没有经过人事儿。
不过——
有些小巧。
薛瑾嵘微微诧异,这般小巧。
“皇叔你这是做什么?”少年有些微怒,瞪了一眼薛瑾嵘,“怎可如此无礼的扯落他人衣袍。”
薛瑾嵘轻舔唇瓣,将自己的衣服扯开:“这屋内的炭火也实在过多的,这皇宫内,现今应该也就皇侄你这儿这般奢侈,炭火烧得人浑身汗淋淋的。”
他笑着迅速的将自己的外袍脱下,似并不在意,只询问道:“这冬日衣裳汗透,一会儿出去的话再吹得冷风,很是容易风寒的。”
“咱们都是男子,并不用那般的避讳,就只着这里衣继续学习可好?”
好皇侄,可要守好你漂亮的酮体,本王会回来摘取你的
第七章
单薄的里衣根本挡不住男人的身材。
看着温润的人,那薄薄的白色里衣贴在上面,体魄甚是结实,压根就不似一个文人应有的身材。
薛清越将衣服仔仔细细的弄好,一手牢牢的抓住,另一手朝薛瑾嵘伸出了手,清冽的嗓音里能够听出,满是淡漠:“皇叔还是把腰带还予我。”
“皇侄你还真是……”
少年长得好,本就精致秀丽,而此时因为薄怒,那莹白的脸上晕出了薄红,眼角染上了艳丽的红,似那九天寒山上被寒雪覆盖的花,远远望去,极致的花形引人靠近。
但此花透着冰冷的霜,碰上就会被寒意凝结,大多的人会被这彻骨的寒冻得退却。
但。
这并不包括他。
世间的花那么多,赢弱,娇贵,艳俗……都不过是上位者们的胜利品。
若只是被这样微不足道的表面吓到,还怎么摘取,还怎么——坐上那高位。
薛瑾嵘失笑的摇头,男人温润的双眸定定看着薛清越,似乎是想要把他彻底看穿,他说:“男子袒胸露背坐一起的多的是,皇侄如此的避讳,莫不是……”
薛瑾嵘的笑含着深意,忽而前倾:“喜好男子?嗯?”
薛清越压根不为所动,只眉间的冷意越发的深了:“本宫有自己的行事规则,穿着得体是最基本的,这是对自己,也是对他人的尊重,衣冠不齐不过是因为皇叔你眼中,本宫不配你尊重。”
不过是,把他当做一个抢夺皇位的障碍。
而这障碍恰得他的眼,所以想要掠夺,占有。
得到之后,或许会尽情的宣泄,然后狠狠折辱,以标志自己的胜利。
薛瑾嵘愣了一下,随即低低一笑,正要说什么。
就见少年一手挥在了他的脸上,啪的一声很是响亮,紧接着,薛瑾嵘整个人轰然倒地,拧着衣袍的少年收回伸出的腿,踩在了他的脸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冷冷凝着他:“皇叔莫要狡辩什么了,本宫虽然岁数少,但也见惯了后宫里的糟污。”
薛清越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你以为父皇放任你这样乱窜,是因为他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吗?呵!”
冷笑一声,薛清越一字一句道:“并不是,只是父皇他无聊罢了,他只是想要看猴子耍戏而已。”
少年眉目冷峻,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自己,眼底是毫无掩饰的厌恶不屑。
那拂来寒霜后如浓墨凝着的花是那般的灼眼,灼烫着薛瑾嵘的心。
薛瑾嵘面上的温润一下子就消散了,面上是被戳中心窝的恼怒,是被少年践踏自尊的愤怒,薛瑾嵘一手拽住了薛清越的手,声音冷到了极致:“皇侄可是好眼力,竟然如此轻易就看清了本王的狼子野心。”
“呵,一只上蹿下跳的猴?”薛瑾嵘多年的隐忍,做戏,如此轻易就被点破,还被人这般不屑的踩在脚下,多年的忍耐在这一刻化成了无边的怒火。
这怒火一下子就要把他给烧了。
这么多年来,薛擎蚩就是这么看他的吗?把他当做戏台上的猴子,看着自己乱窜,是不是想等他踩到高位后,再告诉他自己多年来的自以为是不过是他无聊中上窜的猴子,然后毫不费力的就把他从高处推下。
一想,薛瑾嵘的火更大了。
薛瑾嵘温润的面容扭曲,直接把瘦削的少年给拽拉倒地,轻易就将少年给压在身下,他扭曲的脸上满是深深的恶意:“你跟你父皇还真的是像,呵,那你父皇告诉过你吗?长着一张好脸去激怒人,会被人狠狠地亵玩的。”
屋内毛发浓密的缅因猫喵了一身,从角落优雅的漫步过来。
薛清越回答着大黄,
大黄好奇:
薛清越十分嫌弃的表示:
他白白刺激薛瑾嵘的吗?
不过是为了让薛擎蚩看到自己不一般的身体,并且以薛瑾嵘来刺激这个暴戾的皇帝。
是的,不一般的身体。
这个世界里,薛擎越是个双性人。
薛清越眉眼微微一闪,直接和薛瑾嵘扭打了起来。
少年身子瘦削,打斗起来也丝毫没有任何的打法,拳风也不是很用力,但他不管不顾,有一股不管死活的狠劲儿,倒是让薛瑾嵘这个习武多年的人一时半刻都没有得手。
两个时辰过后。
薛瑾嵘才把人给捆在了梁木上。
双手圈住了梁木从后捆住,腰腹上用少年的外袍牢牢捆在了梁木上。
薛瑾嵘身上的里衣已经在扭打中散开,他抹掉嘴角的血,大手一把擒住薛清越的脸,轻笑:“好皇侄,你这么看不起你皇叔我,还真是让本王我甚是伤心!”
少年白嫩的脸上有不少青紫,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如狼崽般凶狠,他朝着他吐了一口口水:“呸!”
“好,还真是好的很!”薛瑾嵘擦去脸上的唾沫,阴沉着大笑,随即笑意一敛,“本王这就让你看看,小辈如此放肆会有什么惩罚,好叫你知道知道,本王究竟是不是一个引人发笑的猴子!”
薛瑾嵘抬手,直接撕开了少年身上的衣服。
衣服散开,薛瑾嵘垂眸一看。少年皮肤细腻,身上有刚才扭打的痕迹,但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仿佛一朵朵绚丽的花,十分的惹人。
让人更有一股施虐的欲望。
还有……身上的汗珠也让这漂亮的雪肤凝上了水润的诱惑,薛瑾嵘大手一把覆上了少年的胸膛,直接就捏住了那两颗惹人的蜜豆,用力一扯。
“嘶……”
薛瑾嵘手劲很大,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心,一扯就让薛清越倒吸了一口气。
薛清越浑身一颤,用力挣扎:“你干什么?”
他一挣扎,脚就踹在了薛瑾嵘的身上。薛瑾嵘不费什么力气就直接用腿压住了他的腿。
少年浑身战栗,漂亮的双眸染上了水意,眼里满是警惕和恐惧。恐惧……呵这小子怕了,但晚了,薛瑾嵘最讨厌人踩他的脸了,尤其是这么一个冷宫皇子。
生母也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竟然敢如此放肆的践踏他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