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宝蹲着好奇的看着,一个个鸡蛋还安静的在里面。
这里足有150个种蛋,是宋勤勇给他争取的容错率。母鸡抱窝孵化率并不高,更别说这么多的鸡蛋呢!这一颗颗的种蛋都是薛清越亲手挑的,薛清越每天都得来看个五六趟,随时注意温度湿度还有种蛋的情况。
虽然孵化器简单。
不过薛清越有把握,至少能够有93%的孵化率。
“没有鸡妈妈抱窝真的能够孵出小鸡吗?”徐春宝托着自己圆乎乎的小脸,到现在还是有些好奇得很。
“嗯呢!”
“把还要多少天呀?”
“再过8-13天就可以。”
……
两人一人一答,薛清越仔仔细细的端看了每一个种蛋的情况。
徐鹤青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回头去做饭。建造鸡场一周了,清越哥也是累了,得好好补一补。
徐鹤青的目光瞥向了在屋外鬼鬼祟祟的人,心头一股怒火旺盛,这小人也得早点处理了,不然弄点好吃点的都得藏着。
夜里。
薛清越用脚踹了踹徐鹤青,冷哼:“你那什么黑市的先停了。”
徐鹤青用力点头,眉头高高蹙起,他倒是有些狐疑:“我少有去黑市的,都直接给了固定的人,而且我每次都深夜里来回,乔装打扮过,徐芝芝她是怎么知道的?”
徐鹤青对自己的警惕力是相当自信的,他不相信自己会被人察觉而一点感觉都没有。
对此,薛清越桃花眼里闪过一丝促狭:“想知道?”
徐鹤青一把抓住了踹过来的脚,另一手在徐清越的脚心挠了挠:“清越哥,你告诉我吧!”
他的手指像是猫爪一样挠痒痒一样的,痒得薛清越一阵阵的缩脚,脚却被死死抓着,最终无奈的瞪了他一下,薛清越满脸因痒意而憋红,哼出的气音也带着笑腔:“想知道不会去跟踪吗?你脑子长着是盛水的吗?这都想不出吗?”
徐鹤青最爱看清越哥这傲然的模样儿,被说脑子不好的他眼睛晶晶亮的看着薛清越,眼巴巴的满是垂慕:“看见哥,脑子里就都只剩下清越哥了。”
徐鹤青说着,耳朵抖了抖,眼底有了羞意,他跟小媳妇似的,羞涩地捧着薛清越的脚贴在了脸,低低说:“怎么办呢清越哥!一看清越哥我就想亲哥,抱抱哥,摸摸哥……怎么办,我脑子是不是坏了清越哥。”
薛清越:……
小狼崽满脸羞涩,甚至张嘴,一根一根的舔舐他的脚趾,极具色情诱惑。
薛清越胸腔震动,他无法忍住了。
这个家伙,实在是太会了。
他压抑着喘息,腿脚微微发颤,一把前倾将徐鹤青拉按在自己身上,低低喝道:“徐鹤青,我是个男人。”
他按照人设,极其压抑且隐晦的表达了自己的身体渴求。
徐鹤青此时整个脑袋埋在了薛清越的膝盖上,也直面了薛清越的欲望。那凸起坚硬的部位,隔着裤子顶在了徐鹤青的脸上。
徐鹤青的手指轻轻地滑过薛清越的大腿内侧,触碰到薛清越敏感的肌肉时,徐鹤青明显感觉到了薛清越的紧绷和颤抖,以及那越发高涨的情绪。
徐鹤青心中窃喜,清越哥这是想要了。
“徐鹤青,你很久没去后山打猎了。”薛清越将徐鹤青的脑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微喘着呼吸说,“我要更安全的地方。”
“靠近深山的山洞,清越哥怕吗?”徐鹤青勾勒着薛清越顶起裤裆的凸起部位,张嘴含住。
那温热的口腔隔着布料将龟头含入,敏感的马眼立即就感受到了那股热度,还有隔着裤子的牙齿磨咬。
“呃啊……”
薛清越低吟了一声,修长手指拢着徐鹤青的头发低喘:“才,才不怕!”
“那我先给哥你消热一下鸡吧。”听着清越哥喘息着又娇又倔强的嗓音,徐鹤青浑身燥热,但他忍得住。
他先给清越哥爽一爽,让清越哥舒服了,欲求不满了,一会儿哥才会不受控得想要肉棒肏开清越哥那饥渴的后穴。徐鹤青轻而易举的就拉开了薛清越的裤子,粉嫩勃起的性器立即张扬的挺立,马眼精神奕奕的流着口水。
徐鹤青掰开了薛清越的双腿,就趴在他的腿间,他伸手握住,粗糙的指腹粗粗的刮弄了一下,薛清越身子一颤,身子下意识的挺腰。
“清越哥的鸡吧嫩嫩的,水水的,真可爱。”薛清越顺势张嘴含住了那迫不及待挺来的肉棒,舌尖搔刮着口中性器顶端,戳弄泛着淫水的龟头,甜腻的淫液在口轻泛散,薛清越嘴巴含住吸吮口腔中的性器,又松开推开。
徐鹤青的嘴仿佛鸡吧套子,套住了他的鸡吧吸吮,又时而推着龟头往外。
薛清越清冷的面容上已全是媚态,他张着嘴,呼吸逐渐急促。
细细的低吟声压抑地从他的口中不断的发出,徐鹤青这个狼崽子是越来越会了,感觉到性器冲进了徐鹤青更为狭窄的喉管,薛清越爽得扬起了脖颈,高高的呻吟了起来。
“啊哈……”
强烈的爽意让薛清越胯部更是挺了过去,紧致的喉管紧紧拴住了他的性器顶端,薛清越扯住徐鹤青的头发,恨不得拉起来看看徐鹤青的模样,与此同时,感官上的刺激更加的高涨。
头皮头发有些被扯得生疼,徐鹤青也知道清越哥这是爽了。
喉管被异物深深肏入,虽有些反胃感,不过徐鹤青还是忍得住的。他私底下可是训练过了的,徐鹤青再接再厉,更是大口的吞纳着口中的性器。
“啊啊……啊哈……”
“呃……啊啊啊……”
徐鹤青毫不嫌弃地吞掉了口中的浓白,一手刮去鸡吧上的白浊,抬头看着薛清越。薛清越眯着眼高潮让他皮肤都呈现一股媚色的红态,小嘴张开在哈着气,他漂亮的桃花眼眯起来,像是被水雾洗过一般,有些氤氲,却透出难言的诱惑。
徐鹤青的喉结滚动,手伸向他的腰间,单手就把人给搂抱而起。
下一秒。
薛清越直接被徐鹤青侧抱在了怀里,他靠在了徐鹤青走手上。徐鹤青双腿交叉,右腿顶起,就着薛清越的腿间将他后臀顶起。
他的膝盖顶在了薛清越的后臀,大腿就着腿间前后挪蹭。
软下来的性器和着卵蛋就着男人粗糙的棉裤被磨蹭了起来,薛清越微微侧头看向徐鹤青,徐鹤青立即垂头,珍惜的亲了亲薛清越的额头,他说:“清越哥,你后面现在应该痒了吧!我帮你挠挠。”
薛清越伸出手。
手还没抬起,就用力地抓住了徐鹤青的手臂,薛清越哈着气,低低吼道:“别,别……要,要弄到后山……”
“嗯我知道的哥。”徐鹤青应和着,抠着白浊的手指抵在了薛清越的穴眼处,指腹开始在穴眼处摩挲,揉按,直到穴眼发软,松动,手指才一个按压戳了进去。
薛清越闷哼一声,软软侧趴在了徐鹤青的胸膛和手臂上。
之前被鞭挞到极致的肠肉渴望的缠傅上去,一周的寂寞让它们一感受到粗糙指腹的按揉,就骚浪的咬住了指腹,不断吸吮。
徐鹤青感受到薛清越的热情,轻轻笑了笑,他的指腹也跟着动了起来,在薛清越的身体里轻轻打转,带起的麻痒让薛清越忍不住想往后缩,但是徐鹤青不允许,他把薛清越抱得更紧了,指腹在肠肉里搔刮,刮弄,勾着肠肉不断的分泌出肠液。
肠液湿润了肠道。
紧致结实的肠壁于是不再那么难以深入,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两根,两指不断的扩宽肠道,将肠肉打造的越来越汁水弥漫,也越来越深入。
薛清越被胀痛刺激的不断扭动,胀痛过后是酸麻的酥软,他忍耐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也随之弓起。
“舒服吗?哥?”徐鹤青问。
“磨叽!”薛清越喘息着,咬着牙嫌弃着,“不够深,徐鹤青,你会不会?”
徐鹤青低低笑了起来,清越哥欲求不满的模样真好看。他知道要怎么满足清越哥,只是,这点满足得等等。
不然清越哥这个骚浪的屁眼这么久没有被肏过,哪里吃得下自己的大鸡吧,怕是会疼。
而他舍不得清越哥疼。
徐鹤青感受着淫靡的屁眼一收一合开始主动吸吮着他的手指,看着清越哥的肥嫩的屁股儿不断扭动饥渴得想要更多。他的手指也接着加了一根,三根手指逐渐加快,在淫靡的后穴里进出。
噗嗤噗嗤。
随着抽送,一鼓一鼓的淫液被带了出来,氤湿了徐鹤青的大腿。
徐鹤青感受着,看着清越哥眼尾越发发红,双手抓牢他的手臂,像是无法忍受般,清越哥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红唇湿润了他的手臂,再看看那肥嫩的臀肉颤动,穴眼儿一吞一吸,徐鹤青呼吸重了重,手指猛地冲到了底,深入,直直顶在了前列腺上。
“啊哈……啊啊啊……”
薛清越身子一弓,破碎的呻吟高呼而起,他身子整个绷紧。忽然而来的巨大浪流冲击得他不住的发颤,好,好爽。
薛清越漂亮的桃花眼满是泪雾,手将徐鹤青的手抓得更紧。
但随着这浪潮,汹涌的痒意直接攀升,尝过被极致冲撞的后穴,哪里是手指能够满足得了的。
体内的手指还在继续,再次打在前列腺上,短暂的将这股痒意拍飞。
只是,就两下,那手指就抽开了。
薛清越身体里直接涌起了深深的空虚,空虚带着不得释放的难受。
性器时不时隔着裤子被那肥嫩的后臀碰触大鸡巴横冲直撞
20
薛清越简直想把徐鹤青按头捶一顿,把人性欲挑到极高,那股浪潮都要击飞到天顶了,然后陡然停住,这简直是万恶的折磨!
他狠狠的咬着徐鹤青的手臂,发泄这股欲求不满的愤怒,后穴深处仿佛有上万蚂蚁在啃咬,瘙痒难耐,那股骚劲儿一阵阵地往自己身体里钻,钻到他每根骨头缝隙里,钻到每个细胞里去!
那种空虚感越来越强烈,薛清越简直快崩溃了,他觉得自己快被憋死了!
但是徐鹤青却仿佛完全没注意他的反应似的,手里不紧不慢的将他的裤子拉穿好。
只,徐鹤青的眼神越来越明亮,他鲜少见过清越哥这么失控的样子。
那明艳的眼角,满是潮红的脸,迷离的眼神,还有咬在自己手臂处鲜艳的唇瓣,有血液顺着唇沿流出,沾在他的嘴边,更增添一丝魅惑。
徐鹤青整个人情绪瞬间高涨,他双瞳幽邃如墨,呼吸粗重。
“清越哥......清越哥......”
低沉而暗哑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情欲,徐鹤青低低呢喃。
喊个屁,那沙哑的嗓音像是魔咒一般让薛清越忍不住轻颤起来,那本就饥渴的欲火更是如火如荼的燃烧的旺盛。
薛清越松开了嘴,舔舐徐鹤青手臂上血液,舌尖扫过嘴唇边沿,那抹血迹让他更加疯狂,恨不能把眼前的男人一口吞进肚子里去,他仰头,双手直接挽住了徐鹤青的脖颈,咬牙切齿:“要干就快点,再磨蹭我废了你!”
薛清越双眸赤红,那眼底深藏的欲望几乎能把徐鹤青吞噬掉,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急促而凌乱。
徐鹤青控制不住的吻住了薛清越的唇,舌尖探进去,在薛清越口腔里肆意搅弄,仿佛就要这样抵死缠绵的错觉,吻得又深又激烈,薛清越的呼吸都紊乱起来。
薛清越的手指搂得很紧,两个人彼此贴合,空气里
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情欲味道。
徐鹤青的身体滚烫,那种热度像是要把薛清越给融化了。
薛清越就要趁此将徐鹤青压倒在床上,掌握主导权。不过下一秒,身子被直接抱起,双腿被徐鹤青拉到了腰间。
徐鹤青亲了亲薛清越泛红的朱砂痣,按住了浑身的燥热,他低哑地说:“清越哥,你再忍忍,这就去后山。”
薛清越怒瞪:“都这样还去什么后山。”
徐鹤青不禁低低的笑:“哪里做才安全,毕竟有小人特意关注着我们。”
“那你刚才……”
“那确实是我错了。”徐鹤青快速认错。
其实徐鹤青也是心里有底,毕竟大黄没叫,那就没人踏进来。
薛清越双手搂着徐鹤青的脖颈,他的双腿盘绕在徐鹤青腰间,他的身子被徐鹤青牢牢禁锢着,动弹不得。即使隔着衣服,都能够感受到彼此滚烫的皮肤,还有身下某人的欲望,也是高高的鼓起……
这家伙可真能忍。
那欲望都挡不住了。
性器鼓囊,随着走动,薛清越的身子摇晃,也若有若无的感受到了那硬实的性器在拍打后臀。
这样的姿势太磨人,薛清越咬着唇,漂亮的桃花眼越发的湿润,殷红。而他双腿时而一松,时而的迅速夹紧。
后臀也跟着下坠,隔着布料往那性器上撞,那种奇妙的感觉,虽然没法彻底将那物纳入,饥渴的后穴也没能够彻底得到满足,可心理上的感官却有一种别样的快意。
薛清越觉得浑身一颤,这感觉又刺激又舒爽又酥痒,薛清越的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线,眼角眉梢尽是风流韵事。
性器时不时隔着裤子被那肥嫩的后臀碰触,那种感觉实在是销魂又舒爽。
他抬头看着薛清越,只见对方已经微眯了眼睛,睫毛上染了晶莹,那模样,跟个发情的猫似的……徐鹤青呼吸粗重。额头汗水不断滴下,只能够加快脚步,他也等不及要好好的品尝一番清越哥这个淫荡的发情猫。
这个由自己开发的发情猫。
心里陡然升起了一股满足感。
那样清高如明月般的清越哥,平时冷着一张脸,桃花眼淡漠,仿佛万事都不被他纳入眼底,却因为自己而浑身发红陷入情欲海洋,如同神明跌落凡尘。
徐鹤青疾步而走,薛清越紧绷的神经也在逐渐放松,那种酥麻的感觉从身下一路传到了脚底,他只觉得下半身软软麻麻的,像是触电了似的。
他都快要撑不住力气去夹住徐鹤青的腰了,还是徐鹤青双手拖住了他的腰臀才不至于让薛清越直接就坠下。
夜里的深山有些凉,一路而过,一直到深山的山洞里。
山洞里黑漆漆的,月光都被遮挡而住。不过徐鹤青似乎对这里很是熟悉,大步直入,一直到深处,这里顶端似乎破了个缸口大的洞,微弱的月光照射而入。
忽然,徐鹤青抱着他就往地上一坐,随即一滚,薛清越落在了地上。
这一躺,身后竟是铺满了干草。
徐鹤青将薛清越的双腿拉下,往上一压,薛清越背靠着干草,下半身随着腿被往胸膛压而微微往上挺。徐鹤青手迅速摸到了薛清越后臀,感受到裤子上的湿润,他不禁舔了舔唇:“哥的骚水把裤子泡湿了。”
那可不!谁忍得住被那样磨着。
薛清越简直恨不得扭身坐徐鹤青身上,掏出他的性器直接塞自己后穴。他这么想,倒也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再磨蹭你这个鸡吧就别想再弄我了。”
“还不如个竹枪有劲,不磨蹭,还能够射的又多又满。”薛清越抬脚踹了踹徐鹤青,嘴里嫌弃地说道,“不至于让我难受这么久。”
轰。
徐鹤青哪里受得住这话,他一把拽下两人的裤子,胯下火热的龟头抵着肛门,迅猛直冲而入。
大鸡巴忍了许久,又热又大,跟烧火棍是的,横冲猛撞,一路凶猛的通开层层交叠的肠肉,饱满的龟头直接撞到深处,撞入菊心,顶上了前列腺。
饥渴已久的后穴一下子被这么凶猛的撞击,薛清越猝不及防的痉挛了起来,弓起了身子啊啊啊啊的喊着,像是在尖叫,又似乎想要更多。
窄穴湿软紧致,一下子就收紧了,如同无数捕蚊草,迫不及待的咬紧了冲入而进的烧火棍,咬得徐鹤青有些难以抽出,疼痛中带着酥麻,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再次撞击。
徐鹤青有些控制不住的拍了拍那白嫩嫩的臀肉,哑着声音喊:“清越哥,放松点。”
“别,别拍屁股。”啪啪拍在屁股上的脆响,羞耻感让薛清越脚趾绷紧。
而徐鹤青顶在前列腺上的龟头正用力磨着,让薛清越痉挛的身子止不住的一抖,脑中有白光一闪,他竟是直接就这么高潮了。
粉嫩的性器高高立起,白浊扑哧扑哧的射了徐鹤青胸膛。
“哥真敏感,就肏了一下就射了。”徐鹤青低笑着,大鸡巴被骚浪的肠肉咬得有些发疼,他压着薛清越的双腿半贴在了薛清越的身上,咬住了薛清越右胸的乳头。
之前咬过左边的。
现在就咬右边的。
这,可以让清越哥放松。
肠壁因为高潮而疯狂绞紧,咬得徐鹤青都快忍不住射意了。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清越哥刚才说了他比那竹枪还不如,他得让清越哥求饶,让清越哥说他的大鸡巴最强了。
十七八岁的青年,到底在某些方面有着格外的固执。
清越哥,你里面都是我的子孙液,要洗出来……
21
薛清越也没料到自己竟然一下就射出去了,一瞬间的刺激和痉挛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懵,双眼失神。
徐鹤青抹了一把胸膛的白浊,抹在了薛清越脸上,笑看着薛清越,说:"清越哥,舒服吗?"
"舒......舒服!"薛清越有些语无伦次,他完全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那熟悉的愉悦感充斥在胸腔里,一波一波的冲刷着全身每一块肌肤,让他觉得自己快飞到天上去了。
右胸的乳尖被徐鹤青含在嘴里,舌尖勾动着,轻轻舔舐着。
痒得他浑身发颤,异样的快感从胸口升腾而起,让他不禁仰头发出一声闷哼。
这声呻吟在空气中荡漾着,似猫儿低低呻吟着,撒娇着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