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越闻言只抖了抖身子:“呵,那倒不是,是你那聪明的女儿想算计人反把自己陷进去,哦对,今天早上难道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压低了声音,薛清越低低说道:“那寡妇可是你儿子的相好,徐芝芝看不过眼,呵呵,所以……但痦子那样的哪里是容易应付的,所以你女儿也就遭殃了,唔,我想你现在该担心的是痦子会不会拉你女儿下水。”
徐开富脸色一变,忙转身大步的走。
他倒是不知道自己一双儿女如此的大胆,看人匆匆走开,薛清越啧了一声。
他薛清越向来小心眼,徐芝芝的最大秘密,他自然会偷偷的告诉国家,让徐芝芝被国家观察。依照徐芝芝的品性,国家怕是不会放任携带空间,且品性如此糟糕低劣的人自由的。
想着,转身就对上了徐鹤青那灼灼的眼,薛清越挑了挑眉:“徐鹤青同志,你怎么这么看我?”
就是觉得薛知青你懂得真多,很佩服你
7
徐鹤青脸一烫,差点下意识移开脸。
不过反应过来,他还是梗着脖子,耳朵发烫的说:“就是觉得薛知青你懂得真多,很佩服你。”
薛清越弯了弯眼,像是被愉悦到了,他昂着头,牵过徐春宝的手:“这就是学以致用,哼,读书好本来就是很有用。”
薛知青昂着纤长的脖颈,一张雌雄莫辨的满是傲然,日头晒得他白嫩的脸泛红,连眼角那点朱砂痣都透着红艳,竟是将他淡漠的眼染上了水汽,勾人得很。
他眯着愉悦的眼,姿势优雅地向前迈步,像只高贵的白天鹅,让人想按下他高傲的头,哭唧唧的求饶。
就像是昨晚上泉水边,薛知青哭喊着让轻一点。
就像是昨晚浴桶上,青年用那竹筒水枪肏弄自己的那穴儿,肏弄的眼泪汪汪,他恨不得用自己的鸡吧代替……
徐鹤青耳朵更红了,觉得自己实在是龌龊,总是想着这事儿。
明明薛知青此时一身衣服穿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都没漏。唔,那衣服好像是自己的。
徐鹤青呼吸又紧了,他哑着声音跟着:“那薛知青,我空闲的时候可以同你学习吗?”
宋勤勇也饶有兴致地走上前,他是知道学习有用的,部队里想要更进一步,就得学习,不能够是文盲。他儿子现在就在部队里上夜课。
走到跟前,看薛知青耐心教着徐春宝,说得很是仔细,也很好听懂,他开口说:“薛知青,我能让我孙子孙女也跟你学习吗?”
徐鹤青立即表示:“薛知青还要琢磨养鸡的事情呢!可没有那么多空。”
薛清越好笑,但也点头说道:“徐鹤青同志说得对。”
宋勤勇只能够无奈的叹息:“那行吧,薛知青,你把计划书写好给我,我会交给公社。”
“好。”薛清越说。
宋勤勇走了,薛清越盯着徐鹤青,还不等薛清越开口,徐鹤青便表示:“养鸡的事情我来,洗衣做饭也我来,薛知青,你就写给我看,教我下字,我再做就好,你的手要好好保护的。”
“那当然,你去知青点把我东西带过来。”薛清越淡淡吩咐。
徐鹤青立马转身去做。
徐春宝看看哥哥,再看看薛清越,忽然说:“老师,你是不是春宝的嫂子!”
薛清越好奇歪头:“春宝怎么突然这么说?”
“春宝记得,爹得听娘的话,哥哥听老师的话,老师是哥哥媳妇是不是。”春宝说着,忽然把头埋进了薛清越怀里,捂着头,“春宝,头痛。”
走着的徐鹤青脚步一个踉跄,脸红红,却没有回头反驳,而是雀跃着大步往外跑。怕被薛清越喊住,喊住纠正。
这可爱的薛知青,已经和自己那么亲密了,自然是自己媳妇。
有了媳妇,兴奋的心脏砰砰跳的他倒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妹妹小小声的头痛。
而薛清越按揉着徐春宝的头,若有所思。
徐鹤青面上不显任何,脚步却能够暴露出他极其愉悦的心情,他到知青院将薛知青的东西满满整理收拾好,收拾到衣服的时候,徐鹤青整理进了牛皮箱里,不过手在捏着一个四角裤的时候,徐鹤青手顿了顿,耳根子滚烫。
他幽邃的双眸闪了一下,迅速快捷的把这贴身裤子放进了口袋。
“徐鹤青同志,薛知青昨晚就住你哪里吗?”男人公鸭嗓般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的怀疑,“你昨晚都守着他吗?”
徐鹤青迅速扭过头,男人穿着白衬衫,蓝色的裤子,明明是和薛清越一样的穿着,但穿在清越身上,徐鹤青只觉得格外的配,仿佛白天鹅披上了洁白得体的羽毛,有小少爷般的傲然矜持,让人只想顺着他的心。
而此人,五官虽然硬朗,看着似很正气,但那贼眉鼠眼的只让人觉得晦气。
而且他这试探的话,徐鹤青拧起了眉,凶狠的盯住了来人,他神情不变,但浑身的煞气扑面而来,仿佛即将扑食的恶狼。
“林知青,你话里似乎别有含义。”徐鹤青一字一字说道,“我不守着薛知青会发生什么?”
林意远微微退后了一步,徐鹤青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让他想到村子里的传言。这个小子曾经可是发疯差点把五六个人打死,最后被人按住了才止住了他的暴怒。
林意远有点怕他暴起。
不过。
徐鹤青的话倒是让林意远心里微微一松,松开的同时却也依旧有些怀疑。按道理来说,薛清越喝了自己递给徐芝芝的那药,不解除药性的话是不会清醒的。
徐鹤青双眼戾气很深,带着审视,林意远看不出自己想要的。
“嗯?我可不喜欢说话留半截。”徐鹤青冷冷说道,抬步往前而去。
林意远见他过来,心底一慌,忙摇头说:“没有什么,就是好奇问问,薛知青不是向来讨厌你们鄙陋的乡下人吗?怎么会选择去住你家。”
林意远所说不是假,薛清越确实不喜农村,他不擅劳力,只觉得到乡下来干农活就是糟蹋了他的苦读,压制了他的长处。为了逃避农活,为了保养自己的手,他甚至愿意和一个乡下姑娘结婚。
明明自己也可以帮他干活的。
然后,林意远就遇到了过来找他商量的徐芝芝,她给他的建议是毁了薛清越,然后她可以借着不让丑闻传出去,影响到村子里女孩子的嫁娶,让薛清越和宋寡妇结婚。而他可以借着薛清越人人看不起,人人喊打的机会去感化薛清越,让他依靠自己。
可是。
他等了一夜。
等来的却不是薛清越被糟蹋了。
他不会嫌弃薛清越被糟蹋的,林意远意有所指的留下话:“徐鹤青同志,你可以问问你妹妹,薛知青是否对她做了什么!”
说着,人已经跑远了。
林意远最终还是觉得薛清越解除药性,应该是和女人,毕竟薛知青并不是那类人,他可以感知到。
可他却不知道,他的话成功的让徐鹤青脸黑了下来,昨晚清越的情况不明,这个林知青别有含义的话还真不能不让人多想。
徐鹤青手背青筋暴起,双眸沉沉。
得让清越小心小心这个人。
眯着眼,徐鹤青将东西整理好后,扛上带走。他不是不想揍林意远一顿,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村里现在可都被痦子和宋寡妇在半山腰破庙里苟合的事情给吸引了过去,他可不想这个节骨眼里闹出清越昨晚在破庙的说法。
徐鹤青想着这事儿,回到了院子里后就想和清越说,不过一踏进院子里,徐鹤青就就不忍打破眼前温馨的场景。
他妹妹徐春宝端正坐在小椅子上,昂着头脆生生的喊着:“o像公鸡早早起,嘴巴圆圆oo叫,ooooo!”
小姑娘喊得贼响亮,脸上的笑容贼明亮。
薛清越就抚摸着她的头,轻笑说道:“对,o,就是这么出声,我们春宝真棒,学会了。”
青年垂头,眉目温柔,阳光仿佛在他身上撒上了一层暖光,看着温暖至极。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耐心而温暖地教他妹妹学习,村里的人或可怜,或嘲讽,或欺负……但没有一个人愿意把妹妹当做正常人对待。
妹妹是可以感受到的。
所以春宝才有这样开怀大笑的模样。
徐鹤青心中微微一涩,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
薛清越听着脚步声,半天没见人过来,不禁扭过头,就见到徐鹤青背上背着背篓,肩膀竟然扛着柜子,一手还提着个牛皮箱,徐鹤青只穿了个背心,阳光落在他流线型的肌肉上,让他本来蜜色的皮肤透出了金属光泽,整个人看起来都充满了力量和爆炸性的性感蛊惑,浓浓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薛清越爱极了他这一声糙汉的爆炸力量感。
他挑了挑眉,似嫌弃道:“傻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我的东西都拿进去放好,可别耽误了我写养鸡规划。”
“春宝会养鸡!”徐春宝乖巧的举起了自己的手,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薛清越,像是在讨要夸赞。
薛清越并不吝啬满足小孩子这样简单的求表扬,更何况,春宝确实很乖。
揉了揉她的头,薛清越和颜悦色:“春宝真厉害,不过谁揽的活儿就谁来做,这是你哥哥大包大揽的,就让他做,咱们就看他养得起来不,口气那么大。”
嘴里嫌弃着,薛清越则是伸手去拿自己的牛皮箱:“箱子给我。”
徐鹤青把牛皮箱递给了他,见人瞥了一眼他的肩膀,徐鹤青立即说道:“一个柜子而已……”
“我又没说给你拿!”薛清越哼唧一声,“别自作多情。”
徐鹤青就闭嘴了,跟着薛清越后面把东西带进去。徐鹤青的房间本来很空,炕,柜子,还有墙角摆的他用竹子,木头做的手工玩具。
跟着进来的徐春宝却是一眼看到了床头柜上摆放的竹筒木枪,立即双眼一亮,迈开脚步就跑上去:“老师,这个好玩,春宝带你玩水枪!”
小孩子爱玩水,春宝也是。
她可喜欢和人比谁射出的水更远,或者用竹筒水枪和人打水仗呢!
薛清越哪里能够让小姑娘碰到那东西,那可是……他脸色瞬间爆红,整个人迅速的往前扑去,就直接抱住了那竹筒木枪。
肿的跟水蜜桃似的臀部男主的唇舌舔吻臀肉,心颤颤[剧情肉]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这样的写作模式,啊哈,好像偏日常,唔,发展比较慢,感觉一个故事不会很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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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因为只顾着不让小姑娘拿到那被他玩过了的竹筒木枪,薛清越是扑过去的,手拿到的同时他将竹筒木枪抓住藏进了怀里。
但同时。
整个人也直接落空,直接往前扑下,远看着身子要倒下,而头都快重重的坠在柜子上。那脑袋洛下去的话,肯定重伤。
徐春宝睁大了眼,整个人惊得都呆立而住了,有些被吓到。
徐鹤青早就顾不得其他,肩膀上扛着的柜子被他随意一丢,直接几步跨过来。他的速度很快,在薛清越脑袋要落在床柜上的时候将人拦腰提起。
一手横在薛清越的腰上,一手按着他的胸膛将人一个倒转环在了怀里。
徐鹤青瞧着薛清越那纤细的脖颈,心脏一滞,后怕让徐鹤青难得的有些手抖,身子绷紧,整个脸沉到了极点,他呵斥:“薛清越,你这脆弱的脖子可不经撞的,不要命了你!”
薛清越心脏也咣当咣当的跳着,他也有点被吓到。但更多的还是羞耻,虽然昨晚那样是为了打开徐清越本就微弱的世界观,告诉他男人那里咋用,但薛清越本质上还是极好面子的,不然也不会上辈子坚持了孤寡的一辈子,只为粉丝眼中那完美的影帝形象不破灭。
虽然因为是书中世界,薛清越打算放飞自我,可让一个小姑娘拿自己弄那里的东西。
那绝对是不可以的。
薛清越过不了心底那关。
薛清越垂落双眸,他双手仍然紧紧握着那竹筒木枪,只垂着眸低低说:“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他白皙的肌肤泛红,卷翘的长睫不安的颤动着,抿着唇满脸的倔强。
那修长漂亮的长手紧紧抓着幽绿色的竹筒木枪,修长长指绷直,纤细而脆弱。
徐鹤青看到他这脆弱不安的模样,心中是怜惜的。他平日里是看过薛清越的,毕竟知青院里那比女人长得还白的男知青可是在整个村子里传开的,也遇到过,人总是高昂着头,眼神淡漠清冷,仿佛和这个村子格格不入。
他清冷优雅,那一身娇嫩的肌肤一看就是被呵护娇惯着长大的。
而昨晚……徐鹤青是不懂这个的,但男女之情,男女通婚,向来如此。他想,清越或许是怕的。
但心怜的同时,徐鹤青又被他的话给气到了。
什么叫不关他的事情,他们做过那么亲密的事情,他也知道他心里藏着的秘密,他们这样接近,哪里不关他的事情。
徐鹤青红了眼,又气又恼又怜,直接就将人按倒在自己的膝盖上,抬手对着薛清越的屁股啪的就是一声:“不关我的事?呵,薛清越,你说关不关?”
啪的一声清脆巴掌拍在了薛清越的屁股上,薛清越愕然,猛地抬头。
“不知悔改就得打,知道错了吗?”徐鹤青沉着脸,冷冷说道,手高高抬起,又啪啪打下,嘴里说着‘知道错了吗?’。
清冷高傲的知青哪里会觉得错,一双桃花眼瞬间就红了,又恼又气。薛清越恼得很,这个臭小子竟然当着小孩子的面打他屁股,他挣扎着,嘴硬的喊着:“我哪里有错,徐鹤青,你个臭小子,你给我住手!”
“臭小子,我爸妈都没打我屁股过!你快停下,不然,不然我弄死你!”
“啊啊啊啊!你给我停下!徐鹤青,我和你势不两立!”
“你个臭小子,你凭什么打我!”
……
薛清越嘴里喊着,挣扎着,但别看徐鹤青才十八,那浑身结实肌肉可不是白长的,力气那是杠杠的。薛清越压根挣扎不开,反而被少年按得更紧了,男人的啪啪的巴掌落得更清脆了,薛清越甚至感觉到屁股火辣辣的赤痛。
徐鹤青则是被他的话激得赤红着眼,一时既恨清越没把他当做亲密的人,又觉得他该打,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的安全,不知道有人会担心吗?
一旁的徐春宝被巴掌声拉回神,小姑娘看看哥哥,再看看漂亮老师。
对她温柔轻声的漂亮老师眼泪汪汪的,徐春宝上前揪住了徐鹤青的手,阻止他:“哥哥,你别打老师。”
“春宝乖,你先出去,哥哥在教他呢!”
徐春宝满脸问号,哥哥明明是在打老师。她满脸的不赞同:“要尊敬老师!”
薛清越在徐春宝开口的时候就闭嘴了,身子也迅速绷紧了,似觉得羞于见人,他把脸直接埋在了徐鹤青的腿上,闷闷说道:“臭小子,你,你……”
似是气不过,他直接张口咬住了徐鹤青的大腿。
徐鹤青纹丝不动,只认真的对徐春宝说道:“刚才老师扑过去拿东西危险不危险?”
“危险。”徐春宝小身子微微抖了抖,认真回答。
“危险的事情那该不该做?”
“不该!”徐春宝迅速的回答,小姑娘被哥哥保护的很好,虽然智力停留在小时候,但她深深记得不该做什么,不该去溪水里玩,不该玩刀,要小心走路……
“可是老师不知道不该做,所以我要让老师知道,春宝你乖,先出去自留地摘些菜,去烧个饭,一会儿我炒菜。”
徐春宝乖乖哦了一声,小姑娘转了一圈没看到老师的脸,只好认真而执拗地对薛清越说:“老师,危险的事情不要做,哥哥是为你好!春宝都不做危险的事情的,你知道错了哥哥就不打屁屁了。”
说着,徐春宝乖乖的走出去。
薛清越耳朵红艳艳的,只听徐鹤青沉沉说道:“春宝都懂得,清越你不懂吗?嗯?知道错了吗?”
薛清越狠狠咬住这臭小子的大腿,不说话。
虽然心底知道这臭小子是被吓到了,但高傲的知青哪里会认错。薛清越向来立人设就会保持一致,他恨恨咬着,一副倔强不认错的姿态,身子却是一抖一抖的,湿润的眼泪从眼眶里话落,滴落在了徐鹤青的大腿上,很快就湿润了他的裤子。
那泪水浸透了裤子,大腿感受到湿润冰凉,但徐鹤青却犹如烫着了似的,手顿住了。
徐鹤青看着膝盖上颤抖的身子,忽而,他低声叹了口气:“清越,你怎么这么倔。”
他说着,将人抱着到了床上坐下,一手拂开他耳边的头发,哑着声音低声说:“清越那么着急那个玩具,是因为那东西昨晚操弄了你的后穴,害羞吗?”
这个事情徐鹤青本不想说,不过清越实在是太倔了,徐鹤青可不想他这么胆颤惊心的。
倏然,薛清越抬起头看他,满脸惊恐:“你看到了?”
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连忙说道:“不知道他们下的什么药,屁眼里总是痒,我,我不是同性恋的,不要举报我,我,我不想被剃阴阳头。”
他脸色苍白,褪去了血色,肌肤更是通透,仿佛随时都会破碎的瓷娃娃,看得徐鹤青心中微微刺痛,他捧住了薛清越的脸,低声安抚:“别怕,我不会去说的。”
“同性恋是什么?是男的和男的做那事情吗?”似是安抚似的,徐鹤青低头啄了啄薛清越的额头,少年满脸真诚的好奇和珍惜,低低说道,“如果是的话,那我也是了,我昨晚看到清越那样,恨不得代替那竹筒木枪弄清越你。”
薛清越:……这臭小子竟然一脸的纯粹干净在和他说黄话。
抿了抿唇,薛清越没有回答他,只扭过头不去看他,咬着唇倔强说:“我本来不这样的。”
徐鹤青看他这样,倒是转移了话题:“清越你和知青院的林意远关系怎么样?”
他问的突然,薛清越愣了一下下,努力寻找着记忆,等回忆过后,他倒是疑惑道:“林意远他对我很照顾,不过他有点自视甚高,自己的地里的活儿都干不完呢还说要帮我做,搞得好像我逼着他帮我做事,让大家都以为我欺负他,都说我。”
他嘟囔着,随即身子绷紧了下,哼唧了一声:“臭小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问我你昨晚真的没在破庙吗?没对别的女人做禽兽不如的事情不。”徐鹤青挑眉,淡淡说道。
薛清越瞬间扭过身:“你说什么!”
这一扭身,薛清越不由得倒抽一口气,恨恨地瞪着徐鹤青:“徐鹤青,你这个混蛋。”
徐鹤青也呆了一下,忙将人给翻身趴好,他抿了抿唇,懊恼拍头:“刚才气到了,忘记清越你不似我们糙,皮嫩,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