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搁在肩膀扛着,虽然不舒服,但是也方便了薛清越看清徐鹤青的身材。背心随着走动浮动,能够看到背心下的上身,紧实的胸膛,块块肌肉扎实,有汗珠凝结在肌肉线条上。
那蜜色的皮肤看着并不细腻,有些粗糙,仿佛磨砂般的砂面感,视觉冲突上却更加有冲击感,腹部八块肌肉下,隐隐的两条人鱼线蜿蜒而入裤子里。
徐鹤青穿着宽松,便于行走的棉裤。
薛清越舔了舔唇,有些遗憾没能够打量到徐鹤青那里的尺寸。
一边跟着的系统一脸无语,汪汪叫了几声,那张狗脸上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
[卧槽,宿主你不是清冷系禁欲美人吗?你竟然在惦记男主的唧唧,还满脑子废料!]
薛清越不自在的别过了脸,警告得瞪狗狗一眼。
[你能够看到我脑子想什么?隐私很重要的,大黄,你下次可别随便窥探我的思想,要不我可不做任务了。]
他上辈子矜持了一辈子,都穿到书中世界了,自然是得放肆一番。
死前的那种不甘着实让薛清越难受,一辈子都是个处,只用工具自慰过,说起来都让薛清越自觉委屈。
大黄汪汪,汪汪,最终焉巴巴的垂着脑袋。
[男主唧唧很大,一夜七次。]
[宿主,你见色忘义!]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宿主!]
[呜呜,宿主,你这样子是便宜男主!]
[好吧,我不偷窥你的想法了。]
……
大唧唧啊,一夜七次啊!薛清越假装倔强的控制不住哼唧出声,感觉到徐鹤青身子微微僵硬了下,心里暗笑。
果然,这样似有似无的呻吟最是让人受不了。
他上辈子倒也顺应潮流演过纯爱,片场里也有些错位的暧昧戏份,只不过他扮演的是上位,戏结束后。薛清越在酒店里忍不住的用加了热水的仿真跳蛋玩了一夜,虽然爽了,可到底是没有达到满足感。
那种空虚感。
就跟现在一样。
飞红着眼尾,薛清越时不时溢出越发勾人的呻吟声。
而徐鹤青一手扛着他,一手拽着野猪腿,边拖拽着野猪,步伐越发的快了。等到到了深山的泉水边,徐鹤青把人放下,就要走。
但衣服瞬间就被拽住,徐鹤青垂眸,只见青年那双桃花眼比之前更红了,跟兔子似的,眼里带着怯怯的情绪:“你可不可以守着,你好像把我带到深山了。”
“要是我出事,你就背着一条命。”青年倔强说道。
他似乎是不想让人看出他的恐惧,努力装出一脸的凶意。然而眼眶红红,黑亮的水眸被泪水裹狭,红艳艳的唇瓣满溢血液,将薄唇都涂满了,再加上他本就极致的面容,那肤色很白,白中透红,,就仿佛是雪山顶上盛放的雪莲,盛开到了极致,娇嫩欲滴,让人……
这人身上似有股极其雅致的松香,很好闻,也让人想要……徐鹤青喉咙上下滚动,徐鹤青耳尖发烫,徐鹤青撇开头,徐鹤青沉默。
半晌后,他才轻叹一口气,低声回答道:“放心,我不会离开的。”
“那,那一会儿你别偷看,有危险我叫你。”薛清越心里暗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警告着,这才脚步踉跄的朝着泉水跑去。
被性药折腾的知青男人厚重很有分量感的下体
3
青年的脚步踉跄,身形佝偻却一点都不难看。
似乎急于解脱,他边走边脱下衣服,之前压抑的丝丝呻吟也因为这一时的放松而溢出,并不放肆大声,跟猫叫似的,挠得人心痒痒的。
徐鹤青看到那衣服掉落,一大片的白晃眼。薛清越身形纤细,衣服脱下后可以看到那莹润的皮肤,仿佛月白的光,晃得徐鹤青下意识的闭眼。
闭眼后,徐鹤青抿唇,都是男人,他有的自己也有,有什么好闭眼的。似乎觉得自己这心慌实在是奇怪,徐鹤青扛着野猪大步走过去,倒也没有刻意去看薛清越,也没有刻意避开。
只往泉水下流方向走,趁着时间清理野猪。
见徐鹤青过来,薛清越瞥一眼他,手已经抓住了裤子要拽下,随即,他脸上似浮出纠结,半晌才咬牙艰涩地冲他喊:“徐鹤青,唔啊……你,你别……看过来!”
徐鹤青闻言轻嗤了一声:“谁耐烦看。”
少年脸上含着一丝的恼怒,似是想到了什么,刷的一下扭过了头。
薛清越裤子已经脱下,两条修长的长腿慌慌颤颤的,中央鼓起的下身勃发欲想要宣泄。那勃起不算小,是正常男性的大小,但颜色可爱,粉白粉白的,像是一朵正要绽放的小花。
徐鹤青募的睁圆了眼,呆呆看着男人那处。
作为村里长大的,哪里没有见过其他人的那处,小男孩总是会比谁大谁小,然后得意昂扬的仰起头,比谁尿得远。徐鹤青的那一处,他自认为这村子里可没有人比得过,他虽只有十八,但那里没有勃起的状态就比得过正常男性勃起大小了。
因此,徐鹤青的裤子才会常年宽松状态。
但这不是重点,徐鹤青见过那么多叽叽,他自己的就是蜜色幽黑,村里其他人的也差不多都是有些丑陋的。但眼前青年的那处,却如花苞似的,粉粉嫩嫩的很是可爱。
那顶端还颤颤巍巍的抖动着,铃口似水润极了,让人想要伸手弹一弹。
看他盯着自己下身不眨眼,薛清越倒是诧异。毕竟这是言情,薛清越可没想过一下子就让男主弯成蚊香,可没有想到男主竟盯着自己那里不松眼。
薛清越被看得浑身发痒,燥热更甚,他秉持着人设,怒瞪徐鹤青一样:“看什么看!你给我转过头,不然挖了你的眼睛。”
青年气极瞪过来,桃花眼水汪汪,嗓音沙哑低柔,跟猫挠人似的。
徐鹤青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盯着人那里不放,有些别扭,月光下,少年的耳朵都烫得颤了下,他却是不知道,只绷紧了一张脸说:“哦!”
他移开了头。
下一秒又扭过头,一本正经地说:“你们城里人弱不禁风的,干点农活都喊苦喊累,那里也是……”
那一眼瞄过去,眼神十足的表示了对此的轻视。
薛清越垂头看了下,身下的那物儿活气十足,分量并不小。这臭小子竟敢鄙视,也不知道他的多大,心里好奇着,面上他却是恼羞成怒,哼了一声:“小屁孩真会说大话,你那里毛都没长……啊哈!”
薛清越双腿夹着,弓着身子,却是趁着这机会手抓着下身用力抽送了十来下。
薛清越是极会忍的,但性药早就发挥作用,浑身瘙痒难耐,欲望也早就压抑得几近崩顶,此时在少年的目视下抽送起来,一股隐晦的刺激油然而生,很快,欲望开花,薛清越整个身子弓成了虾状,压抑着低吼了一声。
噗噗。
铃口一松,浓白的白浊直接射了出来,射到了薛清越的弓着的上身,脸上。
不远处,听着他忽然低吼的徐鹤青只觉一股火团在腹部涌起,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只觉得浑身有浓浓的力量想要冲出,让他倒是有些焦躁,也有些热。
他只觉得薛清越那低吼声格外的别扭,叫得他心烦意乱。
徐鹤青眉头唰的皱起,高声吼道:“叫什么叫你,是怕没人知道这里有人吗?”
当然是叫给你听的。
身为影帝,薛清越的台词功底也是很扎实的,自然是知道什么样的声音,什么样的模样能够蛊惑一个未尝情事的少年。
他唰的看向徐鹤青,潋滟的桃花眼还带着高潮未消的迷离,迷离中透着一丝的心慌怯弱,犹如被猎人看到的兔子,怯生生的朝着徐鹤青看来,那神情迷离而又惊慌。
这一抬头,赤裸的身体彻底入了徐鹤青的眼。
比起自己,知青的身子像是上好的绸缎,莹润白皙,那白皙中透着粉,他雌雄莫辨的脸,修长的脖颈,胸膛上的粉嫩,平坦的腹部,还有下面……简直无一处不精致。
而这上好绸缎上,此时平坦小腹和胸膛,脸颊上,有白浊缓缓流淌,徐鹤青看呆了,一时之间反应不来。
他哪里碰到过这样的事情。
更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心脏哐哐哐的跳。
小样,把他模样尽收眼底的薛清越眼睛一眨,眼泪从眼角滴落。他像是有些难堪,有些慌乱,惊慌之下,砰的直接朝着泉水跳了下去。
下一秒。
“唔……哈……”
青年整个人坠进水里,惊慌的挣扎着,双眼睁大成惊恐的表情。
徐鹤青此时脑袋发白,几乎是本能的丢下了砍刀,刷得朝着薛清越扑去,忙把人给抓去,想把人往岸边带去。但人环住了知青,就被知青整个抱住,男人湿润着双眸,嘴里哈着气,尤有些惊恐。
徐鹤青只是想救他,但没想到他会突然抱紧了自己,而且薛清越赤身裸体,手触摸到的皮肤一片光滑,滚烫,像是火一样,灼烧得徐鹤青有被电击了的错愕,下意识就要把人推开。
但薛清越已经如八爪鱼抱住了他,薛清越脸上都是水珠,本来清艳的脸颊又白又红,仿如春花泛滥,又仿若桃李盛放,让人移不开眼。
徐鹤青只觉喉咙发涩,下意识得抿了抿唇。
薛清越也是抿了抿唇,彼此的相贴,他能够感受到徐鹤青强健的体魄,那背心已经黏湿在了徐鹤青的身上,水冲刷着徐鹤青蜜色的皮肤,那肌肉的线条,在夜空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磨砂般的蜜色皮肤,粗糙却带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薛清越眼微微一闪,抱着人几乎是本能的朝着人耸动,蹭了蹭,嘴里迷离的发出了低吟。
“嗯啊……”
那仿佛猫似的满足低吟,以及青年在自己身上磨蹭的动作让徐鹤青僵硬了身体,那种感觉太陌生,太新鲜,太......让徐鹤青不知所措。
而抱着他的薛清越舌尖舔忽然了舔他的肩膀,徐鹤青一顿,只觉身子里的某个部位迅速的变化,像是被一根羽毛撩拨了一下,又麻又酥,他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腰,又咬了下牙齿,心下有些慌乱,只觉得抱着他的薛清越跟烫手山芋似的。
徐鹤青后槽牙狠狠的磨了磨。
“薛知青,你在做什么!”徐鹤青声音冷冷的,双眸赤红。
薛清越没有理睬他,而是继续在他的身上磨蹭,一路滑到了他的耳朵。
耳朵被薛清越含在口中吮吸着,徐鹤青全身绷紧,耳朵敏锐的被刺激得一阵酥软,他想要伸手阻止薛清越的行径,但手指刚一动,就被薛清越握住,他的呼吸喷洒在耳廓边,痒痒的,又像是一把火。
后腰处,青年的勃起更是不断的磨蹭着。
“薛知青......你给我住嘴!”徐鹤青声音沙哑,而后狠狠的按住了薛清越,将他的脸扭过来,咬牙切齿,“你他娘的仔细看看,老子是男的。”
薛清越睁着一双桃花眼,眼底有着水雾在氤氲,那样纯净的眸子,让人忍不住怜惜。
徐鹤青心头一动,想要把人扔下的动作一顿,徐鹤青按着人到了岸边,这才猛地将薛清越放到地上,徐鹤青脸臭臭的,只冷冷说道:“泉水还没你高呢!”
他说着,整个人心慌意乱,直接扭身就往野猪那边走。这算什么事,都是男人……徐鹤青无法宣泄的欲火化为暴躁,只好将野猪切割,分解。
视线这是一下都不敢再往薛清越那里了。
而薛清越盯着徐鹤青的那处勃起,心里哇的一声,男主果然分量沉甸甸,那宽松的棉裤沾了衣服,几乎是黏在了身上,以至于中间的那凸起格外的显眼,厚重的很有分量感的下体。
那东西撞进去会很满的吧!
不过。
尺寸过大的话会不会撕裂,这倒是让薛清越有些纠结了。不过,身上的空虚让薛清越又把这抛之脑后了。
嗯,做好前戏开阔就好。
他就好好让这臭小子知道,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的。
薛清越面上逼出一抹难堪神情,他抿着唇没有说话,只大步往泉水里走。薛清越找了个石块的地方,整个身子靠在上面,他揉着自己的乳头,摸着自己的身子,又揉搓着自己的下身,时不时瞟了一眼徐鹤青,努力扮演被性药折磨却又觉得难堪,压抑着的清高知青。
等压抑不住后,便可以趴在石头上,双腿岔开,手指摸索身上,然后欲求不满的求少年给自己戳戳。
薛清越心里盘算着,嘴里的呻吟时不时的泄出。
男人压抑的呻吟喘息时断时续,随着风吹来。
屁眼被狼崽手指戳爽了腿心被男人粗大得骇人的鸡吧肏的两股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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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夹杂着泉水流过山壁的声音,让这声音显得更加刺耳。
“嗯啊……”
“哈啊……啊……”
“唔唔……”
……
青年的嗓音天生清凉,可此时却带着浓重的沙哑和破碎的呻吟,像是小猫爪子挠着人心,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徐鹤青绷着脸,身子也僵着,紧紧攥着砍刀的手臂鼓起爆炸性的肌肉,血红双眸散发着无边的戾气,仿佛一头凶悍的野兽正要去捕捉猎物,咬断猎物的脖子。他的额角渗出大滴的汗珠,身体里有股莫名其妙的火焰在熊熊燃烧,烧得他浑身难受,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纾解。
什么虎狼之药,能够让那知青弄这么久都不散。
徐鹤青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下体已经将裤子高高顶起,徐鹤青浑身汗珠滴答滴答的滚落。
徐鹤青深呼吸,用尽全部力气把自己心底的躁动压制下去。
徐鹤青握着砍刀的手松开了些,砍刀“咣当“落在地上,唰得扭头看去。视线很快就捕捉到那令他暴躁不已的薛清越,口里的怒语才发出一半戛然而止。
“该死,你又不是女人,叫得……”
徐鹤青狭长的凤眼不由得瞪大了,只见不远处,薛清越趴在石头上,单手搂着石头在上面挪蹭着,随着挪蹭,可以看到他胸膛上嫣红的点在石头的缝隙间闪烁,像是盛放着的粉红色玫瑰花。
薛清越的身子几乎弓成了虾状,紧紧贴着石头,两条长腿也半伏在石头上,岔开紧贴着。青年的下体贴在冰凉的石头,他的右手此时正扒着臀部,被右手扒拉的一半臀瓣被扒拉而起,臀肉从指缝露出,像是被剥开的水蜜桃,白嫩诱人。
徐鹤青的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他猛地收回视线,转身背对着薛清越,大脑里嗡鸣声不心跳急促。
他刚才看到什么了?
徐鹤青的拳头不由自主捏紧,指骨关节泛白。
徐鹤青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像是被火灼伤的野兽一般,眼睛瞪大,眼眶猩红,垂下的眼眸落在了自己那高高鼓起的一团,手不由得摸了上去,脑子里浮现出刚才青年如妖精般在石头上磨蹭的诱人姿势。
下一秒,传来一阵酥麻感,徐鹤青的手指像触电一般,猛地缩回。
“薛、清、越!”徐鹤青的声音冷厉得像是来自地狱。
他的手握成了拳头,手背青筋突起,青筋凸起,似乎能听到咯吱的响声。
唰的又扭过了身,这次,他看到了薛清越侧着头看向这边,青年满脸潮红,潋滟的桃花眼含春,脸上不知是泪珠,还是水珠湿漉漉地挂在脸颊上,睫毛轻颤,看向这边。
两人的视线隔空相撞,薛清越舔了舔唇,他迷离着双眼盯着徐鹤青的下体。
徐鹤青脸一下烫得慌,下意识就要松开手。
就看到薛清越低呼着:“那,那个……你也想要是不是,嗯啊……我碰不到,唔,我们互相帮忙好不好?”
薛清越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他身子空虚寂寞得很,虽然已经得以释放了两次,但是体内却是更空虚了,像是干涸许久的土地缺乏了滋润一样,渴望被男主那滚烫的欲望填补。
他装着自己他被欲望给折磨,他拍了拍自己的臀部,呜咽说道:“戳不到……我里面痒……”
说着,他喘息着挪动着身子,身子整个在石头上旋转,直到背对徐鹤青后,青年修长白皙的手扒开自己的臀部,白嫩的臀部上遍布指引,而此时,一只手紧紧扒拉着一边,另一只手正伸着手指朝着中央如花瓣般的花心戳去,戳徐鹤青的脸一片通红,耳朵都烧得发热,眼睛盯着薛清越,眼底是浓郁得化不开的黑暗。
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闷哼着,脑海里白光闪过,下体瞬间喷发,瞬间,黏湿的白浊湿腻了他下身,而他粗喘着,大步往前走了几步,死死盯着薛清越戳在中央菊花的手。
理智在崩溃,他倒也是回去处理了野猪,将之用土埋了起来,这才接着大踏步走到了薛清越深后。
随着走动,徐鹤青身上的血水倒是被泉水冲走了,他垂头盯着那白嫩的臀部,看着上面的巴掌印,不受控制的啪的拍了上去。
薛清越的屁股被打了个正着,薛清越身子一颤,嘴里的呻吟声一下泄了出来。
“嗯啊!”
徐鹤青手掌下的臀瓣软绵绵的,手感极佳,徐鹤青打过之后还有种余韵留存的美妙,他眯着眼,手心的柔滑触感让他的心也跟着柔软起来。
他又抬起了手。
啪!
又是一下。
徐鹤青不停地拍打着。
“啊~”薛清越又爽又有些痛,身子在石头上扭动着,想躲避徐鹤青的手,却又不舍得放弃手掌心的舒适,最终,薛清越只能放弃挣扎,任凭徐鹤青在他臀部作乱,一边娇喘着呜咽:“别,别打了……呜你做什么!”
“帮你。”徐鹤青喉咙滚动,手掌还在薛清越的臀瓣上游弋,“不是你让我帮你的吗?”
薛清越嘴角抽抽,他示意的还不明显吗?是叫他开阔自己的菊花,手指伸进去安抚,而不是叫他拍屁股。
果然。
不愧是言情文的直男。
薛清越心里默默地吐槽,表情委屈的不行。
徐鹤青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迟疑,反而加重了几分力度。
“啊!”
“别打了……不是这样……”薛清越像是受不了的撑起身子,他扭过头瞪了一眼徐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