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完头发封霖又伺候单匀换衣服,单匀低头看了一眼给自己整理领带的封霖,皱了皱眉:“你就整天这么无所事事?一天除了出去玩没有别的事情了?”
糟了,主人听到了!
封霖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心中暗骂江行这个扫把星,面上却笑嘻嘻的耍贱:“主人,贱奴就安心呆在家里伺候主人不好吗?”
谁让他刚回来他哥给他的任务就是先呆在家里好好调教一下自己的私奴呢?虽然被调教的人换了一下,但他确实无事可做。
“和你朋友约好,等我下班跟你一起去见见他们,毕竟不能拂了二少的面子不是?今天过后你就给我收起只会玩乐的心思,明天去我公司上班。”
封霖先是为主人愿意去见自己朋友而开心,然后便撅起嘴,不想工作的心彰彰在目。
“有异议?”单匀斜睨了他一眼,封霖便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的跪下说没有。
单匀下班时封二少已经开着他较为骚包的豪车候在他公司楼下了,引得不少人侧目,单匀目不斜视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钻了进去,封霖瞪着他的小狗眼兴奋的看副驾驶上的单匀。
单匀颇有些无奈:“开车!”
“嗻。”距上次抽烟事件后,因为工作原因单匀已经好几天没管过封霖了,于是封霖学会了和单匀耍贫嘴。
单匀懒得和他计较,任由他跟自己耍宝闹玩。
一群从小一直混到大的纨绔子弟们很给封二少面子,单匀在包房门外就听见里面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只见封霖直接推开门,单匀毫不客气的先行进入,一群混迹于酒池肉林中的富家子弟看到他后吵闹的声音一瞬间偃旗息鼓。
江行懵了一下,看到后面进来的封霖才迟疑着站起身,扬起嘴角朝单匀伸出右手:“S先生,抱歉,刚才好奇您怎么会来这里有些怠慢了,原来您和我这发小认识。”
单匀冷淡的扫过他的手,他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这个名号,做主的气势一瞬间就出来了,尤其是他对对方毫无印象的时候,也就不做搭理了。
S先生?
封霖小小的懵了一下,随即想起单匀某个sm社交账号的id便是一个简介的大写S,他主页动态不多,粉丝却很多,每条动态下都有小m求调教,封霖是看到了他一条手执鞭子的图片,感觉十分心动,也是秉着试试的态度去私信这位传说中的大佬。
没想到大佬居然同意收他,并接受了他异国网调的条件。
但更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出名。
江行不尴不尬的收回手,态度殷勤的请单匀入座,随即拉过封霖低声质问:“卧槽,你啥时候认识S先生的!真不够意思,我早就想和他学习一下调教奴隶的经验了,行啊,你小子!”
封霖还是有点懵,就算单匀在圈内很有名,但江行他们的家族都是这个城市举足轻重的,一群野惯了的富二代,何需对一个比较出名的S这么尊敬呢?
江行却在这时闭了嘴,推着封霖的肩膀两人强行按坐在单匀旁边,这时一群人才又恢复了活气。
“S先生,最近怎么没见去过域色呢?您的那场公调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单匀内心毫无波澜的听着有人给他的彩虹屁,瞅了一眼在他旁边坐立不安的封霖,缓缓道:“今时不同往日,各位不是要看二少新手的私奴吗?我来了。”
“……”那人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不止是他,全场又莫名其妙的沉默了下来,一代名主S先生,在域色几乎被m们封神了的名主,居然是出生在被封家内定的家奴家庭,让人不由得感叹命运对人的捉弄。
“啊,哈哈哈,那林林的私奴还真是与众不同呢。”江行干巴巴的接了一句,于是桌上的气氛更尴尬了。
“这是干嘛呀你们,该吃吃该喝喝呀!”封霖见气氛实在凝固,作为主角之一的他不得不站出来活跃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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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私奴,那有什么资格与我们平起平坐?”坐在单匀对面的一人眼神死盯着单匀,好似与他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
单匀伸手按住正要起身发作的封霖,抬眼看了对面的人一眼,发现此人十分眼熟,仔细一回忆竟是曾经跪在他面前求他收奴的一人。
玩味的笑了一下,身体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淡淡道:“想让我跪着,你也配?”
那人气的脸颊瞬间爆红,愤怒的目光在触及到单匀好看却凌厉的眼睛时愣了一瞬,在江行立即劝说下,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了。
几杯酒下肚,气氛也就没那么尴尬了,也有人已经肆无忌惮的玩起了脚下的奴隶,还时不时的请求单匀指导一下。
封霖不怎么愉快的看单匀踩在一个奴隶身上的脚,却没有胆子阻止,只能在内心盘算这奴隶接下来的下场。
有人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于是看单匀的目光也肆虐了不少。
走剧情之匀匀是个万人迷
第18章
主人,求您肏我
章节编号:
封霖落寞的看着单匀饶有兴致的背影,江行看在眼里,都是玩儿惯了的人,封霖和单匀真正的关系也就显而易见了。
“别看了,还怕我们拐走他怎么着?”江行伸手按住封霖不停向口中灌酒的手打趣道。
“唔……江行,你跟我讲一讲单匀在域色的故事吧?”封霖红着脸趴在桌上,整个人已经有了几分口齿不清。
江行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道:“域色是一个会员制的sm俱乐部,分为初级会员、中级会员、高级会员和钻石会员。”
“我们都是高级会员——用钱砸出来的那种。单匀不一样,他是钻石会员,全域色钻石会员也只有三个人,也就是说,单匀和域色创始人认识。”
“而且他的调教手段高明,许多奴隶对此趋之若鹜,今天在座的人中也有不少想领教他鞭子的——”
“昂,对了,听说他一般不收私奴,曾经只有一个私奴,一年前刚解除关系。”
“还有,他很少和奴隶发生性关系,因为他有洁癖,除非是奴隶非常干净而且他只操过他的私奴,啧啧啧,要我我可做不到。”
封霖坐直身子,又猛猛的灌了一大杯酒水,眼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红了。
他是单匀私奴,可单匀没有操过他,是嫌弃他不干净,还是对他不感性趣?
封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走到单匀面前,嫉妒的看了一眼跪在单匀脚下面色潮红的奴隶,转过头时却又看到单匀对自己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