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慕婉怡回应,裴砚辞就朝书室走去。 书室门关上,倒映出烛火人影。 慕婉怡站在门外,指尖不自觉深深掐入掌心。 疼意丝丝蔓延,仿若连心尖都跟着揪紧,等再松开,丝丝鲜血已染上掌心。 她不愿做裴砚辞和慕宴尘手中被丝线操控的纸鸢。 更不想成为他们三人关系的一环。 所以,她放下过对慕宴尘的意,也就能放下对裴砚辞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