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谢朗佟婉月乔绵绵 本章:第75章

    姜菱给徐友兰发挥的机会,她问,“你为什么觉得跟宋观书有关,只因为他当天在附近出现过?还有什么证据能指向他吗?没关系,有啥说啥。”

    徐友兰被问懵了,“他在附近出现,这都不能证明吗?”

    不是,你这就有点牵强了。

    “你不是也在附近出现过吗?”

    “我没有。”她急切地反驳。

    “那你没有在附近出现,你怎么知道他在附近出现呢?”这问题问得姜菱都觉得绕。

    “就算他没有害了王铁山,见死不救总是有的吧!”徐友兰被问得恼了,站起来指责道,“他见死不救,是个无情的人,跟这种人做夫妻,你怎么敢的!”

    要是真给她一个陈向阳那样的热心肠做丈夫,姜菱才是真的受不了。

    像是养了个儿子或者养了条狗,整天要操心他不要到处乱跑,麻烦得很。

    宋观书猛地抬眼看姜菱,他性格一贯如此,从前并不觉得哪里不好。可是他知道,姜菱喜欢心地善良的人,从她的好友身上就能看出,无论是佟婉月还是陈向阳,都有着这世界上最富有的热心肠。

    他可以伪装成姜菱喜欢的样子,可是她早已看透他真面目,姜菱会不会厌恶他呢。

    宋观书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冰水,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下一秒姜菱便会离他而去。

    不可以的,绝对不行。

    再抬眼时,他的心里已经下了某种决定。

    “你当时不也在那附近路过吗?”你不也没救人,还怨别人。

    徐友兰涨红着脸,“我不一样!”

    眼看她在爆发的边缘,姜菱本着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原则,没有把人给得罪死了,要是这人到处宣扬宋观书杀过人,就算查清楚了,对他的名声不好,也会影响厂子的声誉,所以得先把人给安抚下来。

    她用异常温和的语气问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这件事放在心里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告诉别人,今天突然来找我们,一定是出于无奈,你是遇见了什么难题吧。”

    徐友兰心中生出一股子羞愧之感,为她心中曾经出现过的一些见不得人的想法。

    “你跟我说说,咱们人多,万一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呢。”

    徐友兰把事情说了,姜菱疑惑说,“你跟谢朗认识,他是公安,你应该让他帮忙打听一下的。”

    她低下头,“我有托人打听过,说是要钱,才能把他捞出来。”

    “我帮忙找人去问问吧。”说了不等于她要办,反正以后不一定会见面。

    这个帮忙的态度,令徐友兰十分感激,肯帮忙就说不定能成。

    从他们家出来的时候,徐友兰的心情已经经历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她觉得,虽然宋观书不是个好人,但是他媳妇人不错。

    把徐友兰送出家门,回到家后,宋观书还坐在原处,似乎没有动过。

    他一直没动,姜菱唤他只缓缓抬头,注意到宋观书的状态不对,他动作迟钝,脸特别红。

    姜菱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烫得可怕。

    怎么突然发烧了?

    但他的样子又不像是发烧,哪有发烧的人这个样子。

    宋观书的眸光潋滟,呼吸有些粗重,“难受。”

    “为什么难受?哪里不舒服。”

    宋观书抬起头,看着开开合合的唇瓣,应该很甜,很想贴上去。

    他的理智尚没有被欲望支配,没有忘记他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姜菱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最终落在非常突出的一团上。

    她的大脑有什么东西炸开。

    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个了,哪有发烧会烧到那里的呀!

    宋观书这个样子,更像是中了某种少儿不宜的药。

    眼看他的眼神已经有些迷茫,姜菱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是谁让你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他顺势握住姜菱的手,轻轻蹭了蹭。

    突然被他抓住手,姜菱浑身一僵,感觉到他的脸在他掌心轻轻蹭着。

    宋观书似乎很喜欢蹭她的手心,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算清浅的呼吸吹拂在她的手心上,都说十指连心,她觉得手掌也连接着心脏。

    她别扭地想要握住什么,却忘记了掌心此刻贴着宋观书的脸,掌心印在了他的唇上,感受到了濡湿的触感。

    他断断续续回答姜菱的问题,“徐友兰身上.......有奇怪的味道。”伴随而来的,还有粗浅不一的喘息。

    她就说徐友兰干嘛一定要跟宋观书单独相处!

    原来打着这个主意。

    可是她还跟徐友兰手拉手了,现在啥事没有,“我怎么没有闻到味道?”

    掌心下的眸光闪烁,不愧是姜菱,真聪明。

    她还仔细嗅了嗅周围的空气,“什么样子的味道?”

    不容她思考更多,下一秒宋观书已经环抱住了她的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

    第64章

    咬回来

    被他抱在怀里,

    宋观书的力气很大,大到姜菱怀疑要被他糅进胸腔中。

    他的额角在姜菱耳边轻轻蹭着,

    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

    两人存在感很强的东西,提醒着她宋观书此刻的状态。

    这人已经濒临失控,姜菱小声哄着,“你先松开我,我出去,你自己解决一下。”

    “怎么解决?”

    对上漂亮的委屈眼眸,姜菱感觉头很大,“不是,你没有过……吗?”

    “有过什么?”他又要贴过来,姜菱一巴掌将人推开。

    姜菱的目光在他突起的部位扫过,“就是解决这个……”

    “我应该怎么做?”他的语气十分虚心求教,

    像是在探讨正常的学术问题,没有丝毫的冒犯意思,

    可他想求教的内容就十分的少儿不宜了。

    姜菱右手虚虚握着,

    做了个上下的手势。

    宋观书挺腰,

    将她的手摁了上去。

    姜菱的瞳孔一缩,好大也好烫。

    他的眼尾泛红,眸中蔓延上一层水汽,轻轻地哼了一声。

    姜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他,

    许是他的低喘声太过诱人

    口子被打开了,后续宋观书再拉着她的手……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

    姜菱不得不承认,

    她自己好像有点心理变态。

    他的命脉掌握在她的手上,她手中力道的改变,

    能引起他身体的极大变化。

    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炕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至于说没有吃晚饭,早已经不重要了。

    吃了一半的糖葫芦被插在杯子里,在室内高温的作用下,外壳裹着的冰糖融化滴落在桌上,竹签子上的山楂蔫嗒嗒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姜菱还被宋观书紧紧搂在怀中。

    他□□,姜菱抬手挣脱,却触碰到他紧实的肌肤,怎么做不合适,她只能缩回手。

    太累也太过荒唐,姜菱穿着外衣和衣睡着,只除了身上的衣服在睡眠的过程中有些许的凌乱,可以称得上是衣冠完整。

    明明什么都没做,她现在腿软得不行。

    手也酸。

    悠悠转醒的宋观书下意识想要在她颈间蹭蹭,却生生忍住了。

    “你看了我的身体。”他眼尾微垂,语气堪称可怜,姜菱却听出了指责的意味,“还对我做了那种事。”

    这算是拔那什么无情,翻脸不认人吗,昨晚的时候明明是他要求的。

    姜菱怕了他,她做投降手势,“事发突然,意外意外。”

    宋观书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姜菱摸不准他的想法,总不会想要她的命吧。

    “那你想怎么办?”

    他有些委屈:“我从没有让人见到这些,你是唯一一个见过的人。”

    确实,这是个在人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连短袖都鲜少穿出门。

    但是他既然那么容易害羞,为什么还不离开她的被窝,搞得姜菱的眼睛不敢往下看,为了控制住她看到不该看的,再刺激到他的敏感神经。

    姜菱只得盯着他的脸,“昨晚是特殊情况,再说了,咱们是两口子,做这种事很正常。”

    他轻轻呢喃,“是吗?”

    姜菱恨不得跟他拍着胸脯保证,“当然了,你忘记了吗,咱们是有结婚证的。”不知道为啥,说出这话时,她觉得自己像是诱哄良家男的浪□□。

    哄得对方失了身子,还不能告诉家里人。

    眼见他没有再闹,这应该是被哄好了。

    姜菱说,“我还得上班去,再不起迟到了,咱们有事晚上再说。”

    她缓缓从他怀里抽出来,然后感受到了他身下的细微变化。

    这个.......能理解!

    早上的正常生理反应,对,就是这样。

    姜菱,争气一点,又不是没见过。

    她掰开身上的胳膊,若无其事地起身。

    姜菱已经在尽力忽视刚才见到的画面,宋观书却提醒她。

    他说,“好像是药效还没过。”

    拜托啊,大哥,都过了一晚上了,药效怎么可能还没过。

    再说了,你这都多少次了,早该代谢出来了吧。

    “不是药效的作用。”不过他这精力真是,昨天晚上那么多次,今天早上还这么精神。

    “我……应该怎么做。”被子松松垮垮盖在他的身上,虽然只露出了肩颈以上的部位,将露未露才是真的撩人。

    姜菱飞速移开视线,“就像昨天晚上那样。”

    宋观书的视线落在了她的手上,他的意思不要再明显,并且再一次提醒了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她没好气说,“你就自己搞一下。”

    这个房间不宜久留,姜菱飞速梳了头发洗了脸。

    洗手的时候还用肥皂多搓洗了两遍,非常认真,就连手指缝都没漏掉。

    努力忽视勾人的低喘声,“等一下!”现在盖着的是她的被子啊啊啊!

    嗅着被子里熟悉的香味,突然被打断,他茫然抬头。

    对上那张脸,姜菱木木地转过头,“没什么。”她急切需要冷静一下。

    离开前,撂下了一句,“记得给屋子通风。”

    出门的匆忙,姜菱叼了块蛋糕就出门,昨晚只吃了半根促进消化的糖葫芦,除此之外啥都没吃,还做了一些消耗很大的事情,她快要饿死了。

    走出巷子口的时候,在早餐摊子上买了杯豆浆。

    她跟宋观书经常不想做饭就出来买吃的,老板对这小两口很熟悉了,见她只要一杯豆浆,便问,“怎么没跟小宋一起?”

    “今天起晚了,我急着去上班,他在后面。”

    今天也是怪了,感觉哪儿哪儿都是宋观书的痕迹。

    李春娇给各位同事炫耀她家孩子前天去照的相片,姜菱低头看相片,她刚好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殷红。

    李春娇压低的声音里,带上了两分咬牙切齿,“可避着点人吧,知道你们两口子感情好,好歹挡一挡啊。”

    姜菱不清楚她在说什么,李春娇翻出她放在抽屉里的小镜子,让她自己照着看。

    她的耳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牙印,姜菱赶紧把围巾缠到了脖子上,还做贼似的,看了看周围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她。

    她梳头发的照镜子,不会故意去看耳后,如果不是李春娇提醒,她可能要一直顶着这印子了。

    李春娇轻笑一声,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姜菱在心里把始作俑者给骂了无数次,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干的。

    这条外带的围巾,她在脖子上围了一天,就算再热也不拿下来。

    老唐看见她这样子,还觉得疑惑,“小姜冷吗,我就说咱这屋的暖气烧得不够热,我得跟后勤说说,再节省也不能这样,给我们的女干事冻得在屋里还得戴围巾。”

    李春娇笑道,“不用管她,我觉得屋子里的暖气够了,小姜她跟咱不一样,她脖子着了风寒,得一直戴着围巾,过两天就好了。”

    姜菱被她打趣得脸蛋红扑扑,还得附和道,“是,李姐说得对。”

    其他几个同事嘀咕道,“还没有听说过脖子还会着了风寒的呢。”

    李春娇下巴点点姜菱,“小姜不就是吗?”

    姜菱点头,“对,大家冬天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脖子,不要让冷风灌进去,以我为戒。”

    姜菱神色太过认真,没有人怀疑她。

    反而议论起了,所谓的脖子灌凉风。

    “也是,外面风大,身上一点缝儿都不能留,冷风一吹,就要生病,我们家那个小的,裤子没掖好,冷风吹进肚子里,坏了好几天的肚子。”

    “要我说,是现在这些孩子太娇惯了,咱小时候冬天连棉袄都没有,天天出去瞎跑,啥事儿都没有。”说话的是陆建军,“就得让这些孩子多在外面冻一冻,冻得多了,反而不生病。”

    他这套理论得到了全体女同志们的反对,“要不怎么说男人都心狠呢,谁家舍得天寒地冻把孩子扔外头,冻坏了怎么办。”

    听她说心狠,姜菱又想起了昨天徐友兰骂宋观书的内容。

    她从来没有见过徐友兰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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