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地扣住江洋的脑袋,搅动对方的舌头、舔过他的齿列、含玩他的唇瓣,捏着他的下巴吻他的胡茬,沿着他修长的脖颈,啃他的喉结,吻他深陷的锁骨,埋在他紧实的胸肌上,舔过他清浅的乳沟。
江洋四肢瘫软,根本动不了了,苏星宇扶着他的腰,让他的脚支撑起他的身体,慢慢抬起屁股,让肉棒露出一大截,再让江洋坐下来。
江洋自己起伏了几次,腰疼得几乎不能动了,他软在苏星宇怀里,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你……怎么还不射……”
苏星宇吻他一口,自豪地说:“你男人持久,你不应该开心么?”他知道江洋的腰不好,不能持续太久这样的姿势,他把江洋放倒在地上,大开大合地干着他的屁股。江洋哭叫着分开腿让他操干,身体全部被汗湿了,凌乱的碎发沾着额头。他朦胧之间从摩天轮透明的窗户外看见窗外的烟火,他湿润的眼睛里倒影着五彩的烟花,苏星宇被他下意识地夹了一下,终于放任自己的精液射满了江洋的肠道。
江洋也跟着射了,他彻底没了力气,放任苏星宇替他做事后清理。苏星宇把他身上的精液用披风擦干净,替他穿好衣服,又用自己的外套把江洋裹了起来。
摩天轮马上要到终点了,苏星宇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把瘫软的江洋按进自己怀里,看见对方从围巾中间露出绯红的脸,他的内心不禁变得温和又柔软。
他吻了一下怀中江洋的额头,轻声道:“情人节快乐,大叔。我爱你。”
江洋颤了一下,回抱住苏星宇,轻笑道:“我也爱你,我的小朋友。”
摩天轮一停下来,苏星宇就把江洋公主抱了起来,江洋叫不出声,只能攀住苏星宇的肩膀,任对方抱着他风一样地跑了出去,留下剩下的人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洋这次被做狠了,不仅腰病发作,连嗓子都叫坏了。勤劳敬业的苏大明星乖乖在家里扮演了小媳妇的角色,伺候着江大叔吃喝拉撒,每天晚上还要做推拿,偶尔偷一个嘴儿。他家的大叔都只会无奈地露出宠溺的笑容。
大叔点着小朋友的鼻子轻声说:“你啊,之前有父母哥哥疼,现在有我疼,幸福死了。”
小朋友抱着大叔蹭来蹭去,撒娇道:“你有我疼啊,我疼你一辈子!我还要疼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
大叔吻住小朋友的唇,笑道:“知道了……以后我的每一辈子,都交给你了。”
小朋友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大叔,那你今天和我一起滚被子吧!”他猛地把大叔扑进身后的被子里。
然后又是性福快乐的一晚。
番外:生日会
苏星宇生日的前一晚在A市有一场生日会,声势十分浩大,有粉丝好几个月前就开始为他准备各种各样的生日礼物,摩拳擦掌等着抢生日会那天前排的VIP坐席。而某些人,明明有最好的购票渠道,却偏偏根本不在乎。
苏星宇生日会的VIP席位每年固定有一个座位要留给苏星寰。今年却多了一张预留票,他老早就准备好了给自家大叔留一张,一直藏着没拿出来给江洋。可是离生日都只有不到十天的时间了,江洋却一直没提要票的事。苏星宇为了等江洋开口,整天着急上火的,嘴边急出了一串水泡,和江洋接吻的时候碰到那一串泡,疼得他直跳脚。江洋憋着笑给他上药,手不老实地摸到苏星宇的裤裆里揉他的苏小弟,一脸挑衅地问:“是不是……这里上火?”
苏小弟被隔着内裤一揉,立刻立正升旗,把内裤顶出一个包来。早就被江洋调教得身经百战的苏大明星,怒吼一声就把江洋压倒在床铺上,好好泄了一阵火。泄过火后的苏大明星讨好地拿脑袋拱江洋的脖子,手在江洋的腰臀上按按揉揉。江洋一直腰不好,苏星宇也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要做得太过火。江洋舒服地享受着大明星的伺候,苏星宇毛绒绒的脑袋蹭着他的脖子和脸侧,江洋伸手抚摸苏星宇的头发,像摸着一只心爱的小猫崽。
小猫崽被他摸得瞪圆了猫眼,闪亮亮地看着江洋。江洋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开口问道:“怎么了?”
苏星宇说:“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快向我要票呀!笨蛋大叔!
江洋歪了歪头,思索了一下:“嗯……今天你干得我很爽?”
苏星宇面红耳赤:“不是这个!再想想!”
江洋又想了想,说:“新买的润滑剂不怎么起泡,挺好的。”
苏星宇气得在江洋身上撒泼:“也不是这个!”
江洋猛地顿悟了,说:“哦,想起来了,一直忘了和你说,我有事要出差去新疆一趟,后天走。”
苏星宇一副天打雷劈脸:“什、什么?!”
江洋懒洋洋地动了动腰,说:“就是新接的那部片子,音乐版权出了点问题,我和另外一个剧组人员要一起去新疆找那个音乐人谈谈。”
江涛死后,江洋也不用躲躲藏藏的,很快就把剪辑师当成了正职工作。偶尔也会抛头露面,在外也是小有名气了,片子接了不少,可从未像这次这样要跑到新疆那么远的地方。
苏星宇立刻就不高兴了,他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嘴角都垮下来:“音乐版权的问题,关你这个剪辑师什么事?”
江洋的手指温柔地梳着苏星宇软软的头发,声线也轻轻柔柔的,他说:“电影已经开拍了,现在只有我和操机员有空闲,她是个女孩子,新疆那么远的地方,我自然要照顾她。”
苏星宇心里凉了一半,女孩子,江洋以前可是个直男,难道他现在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更喜欢女孩子?也对,毕竟他是个男人,又那么强大,怎么会甘愿一辈子躺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
苏星宇眼圈都红了,他狼狈地把脸埋在江洋肩窝里,声音闷闷的:“你……那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江洋想了想,说:“现在还不知道,不过估计来去也要半个月左右吧。”
半个月……他的生日只有不到十天了。
江洋根本就不记得他的生日了吧。
苏星宇心里难受,他放开了抓着江洋的手,从床上爬了起来。江洋一愣,叫他:“星宇?你去哪里?”
苏星宇低着脸,说:“我、我突然想起临时有事,要出去一趟。”
江洋从床上爬起来,裹了睡袍走到客厅,苏星宇已经出门了,把门摔得震天响。
苏星宇狼狈地在深夜敲响了助理家的门,助理被他苍白的脸色吓坏了,赶紧打了个电话给苏星寰。苏星寰二十分钟后就开着车出现在助理家楼下,把苏星宇给揪了出来。
苏星寰睡眼朦胧地就出来抓人,脾气十分暴躁,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上抱着膝盖缩成一团的弟弟,又软了语气,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苏星宇呜呜噎噎地说:“他不记得我的生日。”
苏星寰:“……”他真的好想把这个弟弟揍一顿啊。
苏星寰皱着眉头开车:“总之先和我回家去,有什么问题冷静一晚上,明天再去找江洋解决。”
苏星宇一晚上没睡着,一下梦到江洋和他说还是喜欢女人,想和苏星宇分手;一下又梦到江洋和他说要结婚了,新娘就是那个该死的操机员。苏星宇在梦里手撕新娘,血腥无比,醒来之后一个人躺在苏星寰的客房里,身边冷冰冰的也没个人陪。他起床拿镜子一照,眼睛都肿了。
苏星宇顶着肿了的眼睛去彩排,隔两分钟看一次手机,什么消息都没有。他就这么离家出走了,江洋也根本不在意。
可怜的小助理,看见自家大明星猛地把手机摔在地上,肿着一双眼睛低声骂:“我也不稀罕你!哼!”
这场面看得小助理一阵肉疼。诶哟喂,这个手机好几千呢,就这么给砸坏了,该死的有钱人!
憋了一天没和江洋联系的苏星宇,心根本不在排练上,唱歌记不住词,舞蹈也忘了动作。他一直尽心尽力地工作,少有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的时候。大家都看出他不在状态,于是劝他早些收工回去休息。苏星宇也知道自己力不从心连累了大家,真诚地道了歉并保证下次请大家出去庆功,他就早早地回到了家。
原本满心想着要对江洋好好撒娇求抚摸求安慰的苏星宇,回家就看见空荡荡的房间,玄关处的柜子上留着一张纸条,江洋说临时改了出发时间,今天中午就离开了,不知为何打不通苏星宇的号码,让他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苏星宇整个人都懵了,江洋竟然提前走了。
苏星宇给江洋打电话,总说不在服务区,也不知道他们跑到新疆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苏星宇状态更不好了,嘴巴上的泡一发不可收拾,上嘴唇一排,下嘴唇一排,疼得他晚上都睡不好。偏偏他还死扛着不能耽误彩排进度,生日前几天还发烧了,打着吊针背歌词。苏星寰看在眼里,心疼归心疼,但也什么都不说。
小助理偷偷对苏星寰说:“老板,你就劝劝苏哥吧,让他别这么拼命。粉丝们都宠他呢,彩排松懈点不要紧的。”
苏星寰说:“你作为他助理,不应该很了解他么?他对待工作态度如何,你比我更清楚。”
小助理自然知道,叹口气又不说话了,由得苏星宇自己折腾自己。
生日会前一天苏星宇的病才好些,嗓子都是沙哑的,人却很精神,仿佛忘了江洋离开的不愉快。生日当天他收到世界各地铺天盖地的祝福,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面无表情地刷微博,看到粉丝们送他的视频啊漫画啊,脸上的表情才柔和了一些。
不过小助理最担心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
生日会办得十分成功,苏星宇还被台下震天响的安可叫上去又唱了一首,粉丝们为他唱生日快乐的时候他竟然站在台上哭了起来。
他活了二十六年从未这么狼狈过,当着几千粉丝的面站在台上哭,耳麦被他扭到外侧,以免抽泣的声音丢脸地传出去。他看着前排那个空座位,再也没有当初那个跨年演唱会时的勇气,他觉得恐慌,他想这回他是真的太难过了。
苏星宇整个人哭得乱蓬蓬的,像只被遗弃的小猫咪,也许是灯光师察觉到再让他这么哭下去太有损形象,舞台上的灯光灭了,苏星宇站在黑压压的舞台中间,茫然地望着四周的灯牌和荧光棒,很多粉丝也被他惹哭了,她们大声叫着苏星宇的名字。
突然有个人从身后抱住了苏星宇。
苏星宇吓得愣住了,下意识地去推那个人的手,却被更紧地拥住。耳麦被那人一把扯掉扔在了地上,音响里传出回响。所有人都被这声响动吸引了注意力,他们往舞台上望去,只见隐隐星海中间,有两个模糊的身影相拥接吻。
苏星宇很快就从气味认出了来人,他强硬地扣住江洋的手腕,扭过身来与江洋面对面,捏着布满细密胡茬的下巴就堵了江洋的嘴唇。
他扯了大衣,盖在两个人的头顶,两个人就旁若无人地在几千人的目光下接吻。江洋摸索着抓住苏星宇的手,他在唇齿之间低声细语:“星宇,回后台去。”
苏星宇拽着江洋跑到后台,也不顾嘴巴全是O型的工作人员,把烂摊子一股脑全部丢给了助理,自己偷偷带着江洋变装溜了出去,开着苏星寰送给他的新跑车,一路狂奔驶到了海边。
他被咸湿的海风一吹,发热的脑子终于冷静了下来,他熄了火,对江洋说:“你怎么来了?”
江洋说:“你的生日,难道我不该来?”
苏星宇低着头,说:“我以为……”
江洋说:“你以为我不要你了?”
苏星宇没搭腔。江洋叹了口气,伸手把倔强的小猫崽揽进了怀里,苏星宇终于吸着鼻子委屈地说:“你是不是更喜欢女孩子?”
江洋一愣,挑挑眉:“嗯?”
苏星宇被江洋抱在怀里,多日来的委屈就像泡泡一样涌了上来,他说:“女孩子又软又可爱,还会撒娇,还能给你生孩子,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女孩子的吗?我是个男人,什么也给不了你。”
江洋失笑:“你是笨蛋吗?我出去了才几天,你脑子里就想了这么多。”
苏星宇想推开江洋的怀抱,江洋却把他抱紧了点,他低头轻吻苏星宇的额头,低声道:“星宇,你比女生更可爱,你也会软软地向我撒娇……你能给我女孩子给不了我的,星宇,我只喜欢你。”
苏星宇一震,正过脸来看江洋,刘海软软地滑到一边去了,露出他哭得红红的一双晶莹的眼睛。
“你只喜欢我?”他不可思议地问道。
江洋点点头,沉声道:“我只喜欢你。”
苏星宇瞪圆了两只猫眼,他仿佛想证明什么似的,抬手搭在江洋的脖颈后,把他的头再次按下,四片唇瓣相接。苏星宇感到自己身下,江洋的裤裆里有什么东西鼓了起来。
苏星宇的手指紧紧扣住江洋的后颈,指腹摩挲着那处细嫩的皮肉,他含吮着江洋的嘴唇,口齿之间唾液相交,他心想这个人我谁也不给。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苏星宇翻身坐起来,把江洋压在椅背上,他吻着江洋的嘴唇下巴,滑到深陷的锁骨上,啃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他问:“我的生日礼物呢?”
江洋头发散乱在椅背上,衬衣被苏星宇解开,两颗小小的乳头早就从乳晕中挺了起来。他歪着头想了想,说:“我算不算生日礼物?”
苏星宇哼了一声,显然不是很满意。他说:“你根本就没准备是吧!那今天我可要吃个够本!我还没玩过车震呢。”
他十分恶劣地用大拇指的指腹去按江洋的乳头,褐色的圆润肉粒就被按倒在乳晕上。江洋动了情,胸情不自禁地挺了起来,衬衣滑下去,露出劲瘦的一截腰肢。苏星宇扯了江洋的皮带,身体滑了下去,趁江洋意识恍惚之时,一口含住了江洋挺立的肉棒。
江洋整个人都震了一下,他低头看见苏星宇毛绒绒的脑袋,自己的下体就被含入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还有柔软的舌头舔过他的棒身,抚慰着流着咸腥液体的马眼。江洋去拉苏星宇的头发,低声喘气道:“星宇……不要,那里脏……”
苏星宇却像浑然不觉,双手揉捏着底部的小球,慢慢地将江洋吞进喉中,未清洗过的器官透着淡淡的腥味,撑大了他的口腔,唾液沿着唇角流下。江洋喘得厉害,他从没被人口交服侍过,大腿根部都颤抖起来,臀部不安地在皮质的座椅上挪动着,两瓣臀肉被微微压扁,向外扩散出一小圈肉弧。
苏星宇的下巴酸得厉害,最后还是放弃了让江洋射进他嘴里,他将肉棒吐了出来,整根棒子湿漉漉的,透着艳红,柱体比平时粗了一大圈。而江洋整个人都被情欲虏获,眼中湿漉漉的,他分开双腿,搭在前座上,手指摸到自己两瓣臀肉,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饱受爱欲而变得艳红的穴口,他媚声呻吟,声线沙哑:“星宇,要干我这里,不然射不出来啊……”
苏星宇眼睛都红了,他直接把座椅放倒,把此时已经赤身裸体的江洋压在身下,一手按住江洋的胸膛,一手的一根手指插进江洋嘴里让他舔湿,然后毫不留情地捅进小穴里,热乎乎的小穴欢快地蠕动着,吸紧了他的手指。
“啊……”江洋呻吟一声,小穴就被手指捣弄起来,肠肉一抽一抽地缩紧,他很快就不满足于此,自己也摸索到下体,一根手指顶进穴里。苏星宇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江洋竟然这般放浪,竟然在他手指在里面的时候,自己又加一根进来!
苏星宇带着江洋的手指一起捅刺着那个不满足的肉穴,敏感带被撞击,肠道缩得死紧,将两个人的手指亲密地缠在一起,混合着肠液,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狭小的车内空间里充斥着情欲的气味。江洋抽出手指,用手指撑开穴口,顿时淫液横流。他扭了扭屁股,道:“星宇,想要更多……”
苏星宇脑子里轰隆巨响,顾不得什么怕江洋受伤之类的想法,直接又捅了两根手指进去。江洋夹紧了苏星宇的手,圆润的屁股摆动地吞吃着细长的手指,蠕动的肠壁将手指带往更深处,直挺挺的性器摩擦着苏星宇的白衬衫,上面分泌的淫液全部蹭在衬衫上。
江洋的小穴被刺激得不像样子,被手指进进出出地干着,颜色鲜艳无比。江洋好几次被捅到敏感点,发出难以抑制的尖叫声,又被苏星宇用唇堵在喉间。快感把他脑海里最后一丝理智吞噬,他淫荡地抬高屁股,把自己的肉穴送给手指猛插,把他插得浑身发抖,汗水淋漓,痉挛的穴肉夹紧了苏星宇的手指,性器一股一股地射出精液。
高潮过后的江洋像失了所有力气,双腿软软地松开,屁股重新陷进了座椅里。
江洋是爽了,苏星宇还硬着。他把江洋翻了个身,搂起他的腰让他多肉的屁股翘了起来,两瓣臀肉自动软软地分开,露出那个刚刚被插到高潮还滴答流着肠液的肉穴。苏星宇舔吻着江洋布满薄汗的肩背,说:“大叔,我要进去了。”
江洋失神地张着眼睛,无意识地摇了摇屁股。苏星宇抓着他饱满的屁股肉,下身一挺就顶了进去。
“啊!”江洋沙哑地尖叫起来,苏星宇的肉棒整根操进了他的身体深处,他扛起江洋的两条腿,让他屁股整个翘了起来,双腿大开,射过一次的下体又晃晃悠悠地硬了起来。苏星宇像一只野兽,掰开猎物的屁股,在猎物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挺立着肉棒,一次又一次贯穿猎物的肉穴。
明明是个大叔,那个地方却柔软紧致得像个年轻人,肠肉讨好地缠紧肉棒,肉棒就一寸一寸挤开它们,更深地顶入那个能让江洋欲仙欲死的敏感地带。江洋被操得尖叫起来,腰肢扭动地挣扎着:“那里不要了……不要碰了啊!”
越是不能碰的地方越是要碰,苏星宇知道,这个淫荡的大叔一旦被快感虏获,什么样的事情都做的出。狭小的车内限制了苏星宇的动作,修长的四肢无法展开,他只能抱起江洋,换自己坐在座位上,江洋坐在他的大腿上,整根肉棒因为重力的原因直直地插入肠道深处,江洋眼泪都流了出来,目光涣散着。
苏星宇突然起了坏心思,他抬起大腿抬高了江洋的屁股,伸手拍打江洋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声响,命令道:“大叔,我想吃你的奶子。”
被干到失神的江洋本能地听从着他的命令,他用手捏住胸肌上褐色的肉粒,半挺起胸膛,把自己的乳头送入苏星宇的嘴里,苏星宇舔弄他的乳头时,他就淫荡地揉搓着自己的胸肉,多肉的屁股在苏星宇的腿上左摇右摆,肠道兴奋地收缩着,所有液体都从穴中流了出来,弄湿了苏星宇的西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