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顿!”
“还不到半个小时,竟然就送到医院——查出脑震荡——报警来抓我,现在的医疗水平和出警速度都是日新月异啊。”我满含讽刺地说道。傻子都知dào
这里面是怎么回事,他们三个人的家庭条件都不错,捣点这个鬼还是很容易的。
“少年仔嘴巴挺呛啊。”两个警察分别扭住了我两条胳膊。我当然不会自以为牛逼到可以和成本人对抗——就算能,我也不会和警察硬碰硬的。“老实了吧?”那警察笑道:“建议你态度好一些,受的苦也能少一些,否则……哼哼!”
“赵哥,赵哥!”一个胖子从远处气喘吁吁地奔过来,竟然是邹阳。
“阳子啊,你咋来了?”那警察满面春风,就好像邹阳是他的亲生儿子一样。
邹阳奔到我们身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赵哥,蒋子瑞那医药费我出,你们把王浩放了吧。”
俩警察大眼瞪小眼,他们当然知dào
邹阳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双双放开了我的胳膊。那个被邹阳叫做“赵哥”的警察说道:“阳子,你不是跟瑞子他们关系挺好吗,怎么……”
“我和浩哥关系更好啊!”邹阳过来,亲昵地撞了撞我的肩膀,就好像我俩真的关系很好似的,“其实就是同学间闹了点误会,没什么的。赵哥,这点小事我来处理就行啦!”
赵哥又和另外一个警察对视一眼,说道:“你们孩子的事,自己解决当然更好,我们也懒得去管。行,那我们就走了。”两个警察来的快,去的也快,跟踩了风火轮似的。
“浩哥,孙大飞不懂事……”邹阳搓着手,满脸歉意地看着我。
我没理他,捡起地上的扫把,又扫起了大街。邹阳跟在我身边,我走一步,他也走一步。
“蒋子瑞那孙子真狠,开口就要两千块钱,他爸妈也不依不饶的,是我亲自去说了说,他们才肯罢休的。”邹阳满脸堆笑,在我身边絮絮叨叨着。我倒忘了,邹阳在我们这个小地方也算是呼风唤雨,毕竟有个当官的爹娘嘛,谁还不卖他几分面子?
“几个意思?”我瞪着他:“想让我跟你说声谢谢,再承承你的情?”
“不是不是。”邹阳慌了:“浩哥,您在北园那么照顾我,我帮你一次是应该的……”
“第一,我没照顾过你,我做梦都想杀了你,我就是这么心眼小。”我说:“第二,别再叫我浩哥,想让我和你说几遍?”
邹阳哑了火,心虚地看着我。我没再理他,继xù
扫起街来。仍旧是老样子,我走一步,他也跟着走一步,就好像是我的跟屁虫一样,就好像是孙大飞、卢翔他们跟着他一样。
我哼了一声,开口说道:“你没跟他们说我在北园的事吧?”
“没有……”邹阳低下了头。
我笑了一下,再没说话。他当然不会说,就和卢翔一样,说了不是给自己脸上抹黑吗?我们班的同学很少有在北园念书的,大概有十几个吧,城高的只有邹阳,北七的只有卢翔,其他学生都分布在北园其他学校,离我们那边远了去了,消息更不会传过去了。其他学生要么像孙大飞他们一样整天闲晃,要么考到了其他县城的高中,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了。
“不说是对的。”我狠狠地说:“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叫你在城高呆不下去。”要是让我们班同学知dào
了,他们的父母也就知dào
了,传到我父母耳朵里也是迟早的事。我父母知dào
我老是打架,却不知dào
我在城高已经……称霸。在家长的印象里,这个词该不是什么好词,和那些仗势欺人、为非作歹的小流氓小混混脱不开关系。我在父母眼里永远是那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孩子,即便和人打架也是情非得已、无可奈何、忍无可忍。
“不会的不会的。”邹阳在我面前立了保证:“我一定不会说的,我也会让卢翔守口如瓶!”
“嗯。”我没再说话,仍旧在扫着大街,还有几十米就扫完了。
“王浩,有个事要和你说下。”
我没理他,我知dào
他一定会自己开口。果然,邹阳继xù
说道:“咱班大年初五聚会,班长不想叫你的,但我跟他说都是一个班的同学,咋能不叫呢?所以就由我来通知你啦!”
我冷笑了一声:“如果我没猜错,你跟班长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一定露出了奸笑吧?”
邹阳奇怪地看着我;“您怎么知dào
的?”
呵,我当然知dào
。班长肯定以为邹阳是故yì
叫我过去,故yì
想当着全班的面羞辱我的,和孙大飞他们说的一样,邹阳欺负我已经欺负成了习惯。只是他们不知dào
,如今已经风水轮流转了,先前那个欺负我的邹阳,现在巴巴地跑来叫我浩哥,帮我解决麻烦,还主动帮我出医药费,殷勤着呢!只是我心里这样想,嘴上当然不能说出来。
邹阳又问:“王浩,那你去不去?”
“不去!”我恨恨地说道。我一辈子都不想看见那些同学,一辈子都不想。
“王浩,你就去吧。”邹阳可怜巴巴地说着:“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少个人多不自在啊。”
“不去!”我把扫把扔在地上,也不知哪里来的气性,大声吼道:“给我滚!”
第218章、你必须得去
邹阳仍是不滚哦不,仍是不走,死皮赖脸地跟在我身边,像是摸透了我,知道我嘴上骂的狠,却不会动手打他。,为您。
八月拼搏第五天,虽然距离三榜第一的路途还是有些遥远,但我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大家的热情和努力。我相信一件事,只要大家一起努力,一起坚持,不论最后结果如何,只要过程足够痛快就可以了!当然,如果我们真的有幸,有幸能够夺回三榜第一。
我愿意第二天爆发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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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章、就这一个好官
“砰”的一声,泥头车狠狠撞在树干上。树干“咔嚓”折了,我们的车也吭哧、吭哧的停了下来,暴露出来的发动机再次冒烟,“嗞嗞嗞”的声音过后,缓缓停在了路间。
“操!”展连忙打火,但是怎么也打不着了。
车坏了!先撞电动门,再撞小树,泥头车本就很破,现在更是扛不住压力,彻底坏掉了。
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手持器械的村民如潮水一般涌过来,分成两边拉开了主驾和副驾的车门。“打死他们,打死他们!”有人在人群高呼。展从座位下拿出砍刀,没有章法的疯狂砍向汹涌而来的人群,暂时把人群往后逼了一逼。而我因为抱着俞书记,完全没有余力再去阻挡。有人抓了我的肩膀,猛地往外面一拽,我的身体连同俞书记的身体一起倒了出去。
但是我关心着俞书记,在落地的一瞬间也紧紧抱着他,使得他的头没有受到二次伤害。我的身体倒在地上,眼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围在四周,无数的拳脚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展在车上呼喊着:“耗,耗!”但他自顾不暇,哪能过来救我。我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死了,一定要死了,死在这群彪悍的村民下,死后连个王法都讨不到,死了也是白死!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大吼:“都别动,俞书记在他怀里!”
“俞书记”的名号一响出来,现场立刻安静下来。这位老书记,在积石村果然拥有德高望重的声誉。安静了一小下,人群又如同烧开的沸水般喧闹起来:“快把俞书记夺过来!”“这小想拿俞书记当人质!”“我看见俞书记的头破了,这小也太狠了!”
无数的手掌抓过来,试图抢夺着俞书记的身体。而我抱着一丝信念,死死地抓着俞书记。就在这时,之前那个人又大喊起来:“大家别抢,俞书记好像晕了,千万别伤着俞书记。”众人再次安静下来,那个人又说:“他好像不是害俞书记的,我刚才看见他落地的时候紧紧地把俞书记抱在怀里。大家理智一些,让我来问问他怎么回事。”
听此人的声音感觉年纪轻轻,但好像在村民间很有威望。当下,人群散开,有个人走了出来。我躺在地上,看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穿的干净整洁,鼻梁上跨着眼镜,斯斯的样,感觉像个大学生,和其他村民也格格不入。年青人走过来,俯下身认真说道:“我是积石村的村委会主任助理苗清,能说说俞书记是怎么回事吗?”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么年轻就能在村上当什么助理——当时我还不知道有大学生村官这么一说,不过人家问我话了,我也连忙说道:“俞书记被黄大发用板凳砸了一下,感觉性命垂危,得赶紧送他去医院!”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再次喧闹起来,有说黄大发不可能这样做的,有说赶紧把俞书记送到医院的,有说肯定是我把俞书记打成这样的。苗清摆了摆手,说道:“大家先别争这些,把俞书记送到医院要紧。”然后又问我:“你们的车还能开吗?”
我仰起头来,问车上的展:“还能开吗?”
展打了两次火,说道:“不能开了。”
苗清看向人群,对其一人说道:“二叔,把你家的面包车开过来,先送俞书记去医院。”
一个年大叔立刻转身而去。苗清蹲下身来,拨开俞书记的眼皮看了看,又试着掐了掐他的人,脸上呈现一股忧虑之色。趁着这个机会,我也从地上爬起来,蹲在地上扶着俞书记。过了一会儿,一辆面包车驶过来,我和苗清一起把俞书记往车上抬。有人说道:“苗助理,你送俞书记去医院,这两个后生得留下,不能让他们跑了,否则随后找不到了。”
这个建议获得很多人的认可,又有人过来拉扯我的胳膊。苗清说:“大家放心,有我看着他们,这两人跑不了的。”众人这才罢手,于是我和展也上了面包车。
车缓缓驶离,距离积石村越来越远。我坐在后排,对副驾驶的苗清说:“谢谢。”
我知道,如果留在那里,没准真的会被人打死,这种事情在村上并不少见。
“先别急着谢。等俞书记醒了,如果说是你打的他,我一样叫警察抓你。”
“可以。”我说:“那如果是黄大发抓的呢?你还叫不叫警察抓他?”
苗清一时无语,没有说话。我冷笑了一下,说道:“黄大发还真是土皇帝啊,积石村从上到下都护着他。我还以为你是个明理的人,没想到和他们是一丘之貉。”
苗清说:“如果是黄大发打的,我一样会报警。但是派出所抓不抓他,我就说不上来了。”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了,看来这黄大发确实很有能力,连派出所都拿他无可奈何,估计还和他穿一条裤。村上只有小诊所,所以直接来到了乡里的卫生所。我们一起把俞书记抬下车去,当班的急诊大夫看过以后,连忙摆着手说:“我这弄不了,你们赶紧去市人民医院。”
一听这话,一直沉稳淡定的苗清也有些急了,连忙说道:“快,快,二叔,咱们去市人民医院!”我们再次把俞书记抬上面包车,二叔开着车风驰电掣般朝北园市赶去。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北园市人民医院门口,抬着昏迷不醒的俞书记直奔急诊科。当班的大夫一检查,立刻慌乱地说:“快,送到急诊室里,病人的生命体征微弱!”众护士立刻七手八脚地忙乱起来,用手术车将俞书记推进了急诊室。我们几个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苗清坐在排椅上紧握着拳头,一张脸也变得煞白煞白,看上去非常紧张的样。
二叔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叨叨:“俞书记不能死啊,咱村可就他一个好官。”
我心想,苗助理还坐在这,你当着他的面这么说合适吗?有些想笑也笑不出来,和大家一起担心着俞书记的伤势。后来才知道,村上的人尊重大学生村官,那也是出于对“化人”的尊重,其实并没把他们真的当作村官,所以二叔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稀奇。
我坐在苗清旁边,他询问我之前的详细情况。我就把办公室里的事说了一下,苗清一边听一边点头,但是二叔说:“这不可能,黄大发不敢这样对俞书记。”
我说:“信不信由你,等俞书记醒了就真相大白了。”
二叔哼了一声没理我,继续在走廊焦急地走来走去。苗清却悄悄说:“我相信你,黄大发确实是这样的人。他们都被黄大发蒙蔽了,以为黄大发开着砂石厂,让村上的青壮年都过去工作,就对他感恩戴德、感激涕零的。实际上呢,大头都叫黄大发赚了,他才是积石村最黑心的。我看过村上的财务报表,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俞书记想翻修一下小学都没钱。砂石厂本应是村上的产业,现在被黄大发牢牢抓在手里,每年只给村委会几个儿,唉!”
我听后沉默不语,感叹真是村村有本难念的经啊。
过了约莫十多分钟,急诊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我们连忙围了过去,询问俞书记的情况。医生摘下口罩,摇了摇头说:“我建议你们还是转院,我们这处理不了,病人现在已经非常危急了。”苗清着急地说:“这已经是市里最好的医院了,再转让我转去哪里啊?”医生叹了口气:“现在只有省会的医院才能治了,但是以病人现在的情况,恐怕支持不了那么远的路程……”苗清一下急了,抓着医生的领说:“不行,你必须想办法!”
医生摇着头说:“你别激动,激动也解决不了。我是无能为力,你就是把我杀了也不行。如果那位大个在就好了,他那样神乎其技的医术,肯定能把这位病人治好的……”
“谁,谁?哪个大个,我去找!”苗清激动了。
医生摇摇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你还是赶紧……诶?!”他的眼睛突然看向了我,惊喜地说道:“你不是那个……那个,和大个一起来的吗?”
我怔了一下,突然想起眼前这位医生来,因为李超的伤和铁块有过交集。
我连忙说:“你说的是铁块?如果他在的话,能救活俞书记?”
“对对对,就是他!”医生斩钉截铁地说:“如果他在,一定没问题的!”
“帮我们把病人推出来。”然后又对苗清说:“准备准备,咱们换个地方!”
铁块虽然不在北园了,可是祁大爷还在筒楼啊!要知道连铁块都说过,他的医术比不上祁大爷!铁块能救得活,那祁大爷也能救得活!
第725章、郝村长的阴谋
很快就把俞书记转移到了面包车上。二叔不知dào
筒子楼在哪,于是我负责给他指路。十几分钟后,便到了人迹荒芜的筒子楼边上。我跳下车,说道:“到了!”
苗文清震惊地说:“这里……这里有人能把俞书记治好?”
“能!”我信心满满地说道:“来,把俞书记放在我背上。”便弓着腰站在车门前面。
苗文清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毕竟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便帮着把俞书记放在我背上。我背着俞书记走了两步,发觉他们三人都跟着我,便说:“你们在这等着,里面的人不喜欢外人进去。”二叔不高兴地说:“你要跑了怎么办呢?”叶展在旁边说:“跑毛啊,我不是还在呢吗?”苗文清拉着二叔说:“都这个情况了,咱们也只能相信他了。你快去快回!”
我点点头,便背着俞书记走向筒子楼。几分钟后,我便来到祁大爷家门前。敲敲门,一阵咳嗽声传来,祁大爷把门打开,惊讶地看着我。我气喘吁吁地说:“祁大爷,救……”
祁大爷皱着眉说:“你怎么一天到晚尽带些乱七八糟的人到我这里?我没那么多闲工夫救这个救那个的!”说着便要把门碰上。靠,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啊,上次还帮她把美女姐姐给找回来,当时说的多好听啊,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他!完全不如高琪仗义!
我是着急了,连忙用脚卡住门,说道:“祁大爷,这不是乱七八糟的人,是我一个很重yào
的朋友。你先救救他,随后我再和你说具体原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老就发发善心行行好吧!”然后使劲把门勾开,背着俞书记就进去了。
“哎……哎……”祁大爷拦住我的去路,不耐烦地说:“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了不救就是不救。你给我出去,出去!”然后推着我肩膀,把我往外面推。
我也急了,回过头就冲对面喊:“美女姐姐,美女姐姐!”
对面的门被推开,李文娟系着围裙,拿着锅铲,奇怪地说:“怎么了王浩?”
“走,咱们走!”我怒气汹汹地说:“现在就收拾东西,我给你重新找个地方住!”
“啊?为什么啊?”李文娟一脸茫然。
“别问为什么,走就走嘛。”
“哦,好。”李文娟开始解围裙。
“哎哎哎……”祁大爷连忙把我拉进来,对李文娟说:“没事没事,你别走啊孩子,王浩今儿个有点烧糊涂了,嘿嘿。”然后“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你还挺狠啊!”祁大爷有些无语。
“你救不救?”
“救,救!真拿你没办法。”祁大爷摇了摇头,推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过来吧。”
这场手术持续了两个半小时,期间我一直在客厅等候。后来接到阿九的电话,得知兄弟们已经撤tuì
了。没抓到黄大发和徐景鹏,因为积石村的村民都攻进来了。我让他们先去其他砂石厂拉沙,就算质量次点也先应付了今天过去再说。之后,卧室的门就开了。祁大爷站在门口没好气地说:“行了,快把你这位‘很重yào
的朋友’背走吧!真搞不懂,你每天哪来的那么多朋友?”
“治好了?”我才不管祁大爷说什么难听话,只要能把俞书记救活了就行。
“可不是治好了嘛?真搞不懂,也没多大事啊,干嘛非得往我这送,去医院不行吗?”
我满头黑线,心想要是医院可以,才不来这听你的难听话。我进了卧室,看到俞书记躺在手术台上,头上缠着一圈绷带,呼吸平稳面色正常,顿时松了口气,说道:“不过是被板凳砸了一下,咋就差点威胁到生命了呢?”
祁大爷说:“废话,不看看人家多大了?你现在照我头上来一下,我一样顶不住的。”
我吐吐舌头,说道:“什么时候能醒?”
“不出意ài
,晚上十二点前吧。你现在可以把他带走了,找个清静的地方休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