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瑶厨房正踮着脚够厨房吊柜里的面粉。
昨晚那场暴雨后,傅沉砚突然变得奇怪——送她回房时破天荒说了句“”,今早甚至留了张字条:早餐想吃什么?
“啪嗒”一声,面粉袋没抓稳,雪白的粉末扑簌簌往下掉。
阮初瑶咳嗽着转身,差点撞上身后的人。
傅沉砚穿着家居服,头发还翘着个呆毛,手里端着杯黑咖啡,眼下却青得像被人揍了一拳。
“想炸厨房?”
他挑眉,放下咖啡接过面粉袋,动作利落地系好袋口。
阮初瑶这才发现他袖口沾着墨迹,像是熬夜写了什么。
“你通宵了?”
她伸手去够他的袖子,却被他猛地躲开。
傅沉砚耳尖泛红,转身打开冰箱:“要吃煎蛋还是三明治?”
阮初瑶眨眨眼,突然想起昨天那个失控的吻。
空气里莫名弥漫着尴尬,她盯着他挺括的背影,鬼使神差地说:“傅先生,你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冰箱门“砰”地关上,傅沉砚转身时手里攥着鸡蛋,指节发白:“哪句话?”
“就是那个……说我是你要保护的人。”
阮初瑶咬着嘴唇,心跳快得离谱。
晨光给他的轮廓镀了层金边,连睫毛的阴影都温柔得不像平时的“冷面阎王”。
傅沉砚沉默了三秒,突然逼近。
阮初瑶后背抵上橱柜,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连呼吸都忘了。
“算数。”
他声音低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垂,“不过现在,先管好你自己——面粉沾到睫毛了。”
他指尖轻轻擦过她眼皮,阮初瑶浑身一僵。
这个动作太亲昵,亲昵得让她想起昨夜他抱着自己说“对不起”的样子。
正慌乱间,烤箱“叮”的一声响,傅沉砚像是被烫到似的后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