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画了,现在洋人那套还不实行,多了也是堆积。
他看见陈钰眼里早就是满满的崇拜,把笔递给她,示意她也来试试。
陈钰轻轻握住笔,试着在宣纸上画些图案,她还没怎么用过铅笔,画的不怎么好。
陈漠象征性地鼓励两句,蹲下和小狗一起玩那把廉价雨伞。
“唉,对喽,去捡回来。”
他数不清第几次把雨伞往门口扔,看着小狗的口水顺着伞柄往下流有些嫌弃。
拿了张抹布擦了擦口水就把这破伞收起来了。
再玩就挺不到送给女主了。
他回头,就看见陈钰还在乖乖地画,几个己经画完的旗袍版图在纸上。
是莲花和锦蝶,那笔画简洁,干净,但不缺乏华丽。
这精细程度绝非凡品,绣厂的绣娘可能要加工资了。
陈漠很诧异,夸奖了几句还给她发了一袋子大洋当零花钱,看着图纸忍不住舒展眉眼。
捡到宝了,以后都不用他自己打工了。
女配这哪是什么难养的花,这不有水就活吗?
——副官对南春苑那位没什么好感。
他家少帅是个喜怒无常的,有时还阴暗狠戾,还有些邪气。
他家少帅前几年总是梦魇,大师说他梦里的那个男人是怨魂索命,傅少帅盯着大师的眼睛,问。
能不能把这鬼收了养着。
给大师吓得瞪大眼睛说万万不可。
后几年后这梦魇忽的走了,他家大帅反而得了失眠的病症,阴沉着脸去寺里面问大师。
这鬼怎么不缠着他了,是不是缠着别人去了。
副官看着少帅那模样,和自己妻子质问他是否出去瞎搞了的样子一模一样。
他自然是不敢说的。
随着少帅的不顺心,他们整个主院的兵都被翻来覆去地训练。
那时候的亲兵苦不堪言,痛骂那死鬼快点回来缠着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