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陈叔来找你干嘛?”
抱着柴火的刘盈走了进来,显然刚与陈平碰了面。
“没什么,求个心安罢了。”
庄生抿了口茶水,“见了你父亲母亲了吧。”
“见了。”
“他们说什么了吗?”
“父亲倒是没说什么,就是母亲有些怨言,说我才八岁,干的都是粗活。”
庄生不语,饮了口茶水,接着道:“五叔和你说的话,你都记得了吗?”
“记得了,君子不救。”
刘盈答。
“好。”
庄生露出一抹满意笑容,询问道:“我和你父亲说了,你随五叔再学个几年回宫,期间苦楚,你可不要怨五叔啊。”
“侄儿怎么会怨五叔呢?”
刘盈放下柴火,一脸疑惑:“你是侄儿的五叔,侄儿孝敬你不是应该的吗?”
“好孩子。”
庄生摸摸刘盈小脑袋,感叹道:“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了些。”
“五叔,这样不好吗?”
刘盈一脸童真。
“呃……”庄生面露错愕,苦笑道:“好,当然好。”
刘邦带着刘太公回长安。
偌大的沛县,只留下叔侄二人。
……长乐宫。
吕泽与吕稚相对而坐。
吕泽按捺不住,率先出声:“妹妹,庄生他怎么安然回去了?”
“我也不知道。”
吕稚摇头。
“那怎么办?”
吕泽问。
此番败露。
庄生必定能猜出来是他们吕家所为,毕竟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帝王的五弟。
“再等等。”
吕稚起身,皱眉道:“我现在反而摸不透大王的心思了,他送走盈儿,似乎是为磨练,而不是驱赶,沛县见我,他也未曾失了礼数,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