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能挡下那一箭的绝大部分威力,庄生少说也有大宗师的修为,他们二人兴许还真能斩了庄生。”
“好,那就让他们去杀庄生。”
……洨水。
庄生牵着刘盈胖乎乎的小手下马。
刘盈提溜着大眼,西处张望:“五叔,这里是哪啊?”
“这是洨水。”
庄生笑着解释道:“你不是看到马车就害怕吗?
接下来我们不坐马车,走水路。”
“好耶。”
刘盈开心地蹦了起来。
儿时父亲把他踹下马车的经历笼罩心头,这些天坐马车他一首缩着脑袋。
“船家,去沛县多长时日?”
庄生问。
“不多,五日便可。”
船夫答。
五日,的确不多。
庄生付了银钱,带着刘盈上船。
船夫是个话唠,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庄生聊着:“客,从何处来啊?”
“不从何处来,回家。”
“回家?”
船夫笑呵呵,感叹道:“沛县可是个好地方啊,汉中王你听过吧?”
“略有耳闻。”
“他就是沛县的,听说这几年他跟楚霸王争天下争的厉害,前段时间听过客说,霸王被围垓下,不知究竟谁赢了啊?”
“霸王自刎了。”
“什么?”
船夫握浆的手颤动一下,很快就恢复平静,呢喃道:“死了也好,免的天下再起战乱,就是不知这位汉中王称帝后,我们百姓是否还会苦于苛政啊?”
“不会的。”
庄生摇头,接话道:“秦以苛政厉法被灭,汉中王得天下,必会以此为鉴,船家且放宽心就是了。”
“呵呵。”
船夫笑笑,并不答话。
“五叔,你们在说什么啊?”
刘盈仰起脑袋,一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