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超限,我只不过是一个愚不可及的囚徒,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纸信圈儿疑惑的转动了一下眼球,脚尖踮在地面,脸上露出了微笑。
“没事的,谢谢你告诉了我那么多,我没有什么问题了,再见!
阿莱夫先生。”
阿荚未目送着纸信圈儿离开,一只手翻开了虚构集写的,就在这个时候纸信圈儿又从窗边探出了脑袋。
“对了,阿莱夫,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囚徒,你是一个什么都知道,会不厌其烦的解决我疑问的大人。”
阿莱夫看向窗外,但纸信圈儿己经离开了。
理想家:说实话,我还蛮喜欢这个孩子的,如果能让她接受一些文学的熏陶,本能现实主义一定能在她的身上发挥光彩。
梅林:不要再琢磨你那个脱离社会的思想了,摆脱了社会塑造,我们就什么都不剩。
阿莱未没有理会脑中争吵的声音,他径首走向窗边,手中还拿着虚构集写的。
“我是谁?
你在这本中赋予了我怎样的一个身份?”
没有人知道答案,只不过第二天,纸信圈儿在笃笃骨的房间从早上8:35分待到了下午5:47分才因为连续问出了第5个为什么才被笃笃骨赶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