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寻找内心的平静),汪--(但现在看来,平静就像狗狗回旋镖),汪(获得它最好的方式只有等待)”克勒斯抖掉了沾到自己身上的布条,转过脑袋看了看它走过来的方向。
“汪,(那里发生了争吵),汪汪(Apple先生给我的翻译器在那里弄丢了),汪(不过没有关系)汪汪(狗狗也有自己需要隐藏的骨头不能把全部心声告诉给每一个人)。”
皮克勒斯说的话都很有道理,只不过纸信圈儿一句也听不懂,只把皮克勒斯的行为当做了和自己在一起玩。
“噢!
我差点就忘了,虚构集我们得走了,我还有好多地方没有带你去看。”
也许是源源不断的灵感缠住了这位作家,虚构集并没有马上回应纸信圈儿的话而是自言自语说着些什么。
“三个风格各异的哲学家,把最后问题的答案引置一处,嗯,这个短篇快迎来它的结局了。”
“虚构集!”
“噢!
你在喊我吗?”
虚构集停下了手中的笔。
“我们得快点走了,我还要带你去看很多地方呢!”
纸信圈儿带着虚构集朝着皮克勒斯过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汪(我建议你们现在不要过去)小狗,你也想要一起来吗?”
皮克勒斯摇了摇头。
“汪~(那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