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维尔汀。”
身处高空的纸信圈儿很快就发现了箱子的主人。
“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人,我没见过,是新的箱子里面的人吗?”
纸信圈儿在距离维尔汀她们还有20英尺左右的距离从天上慢慢的降了下来。
“这实在是太棒了,现在我有比躲在大学洗手间两个星期躲避追捕更值得一提的经历了--那就是被人装进手机箱里拎着西处走。”
“嗯,虚构集,没想到你之前的生活比我想过的还要精彩。”
“这只是其中最值得提其之一的一件事,”虚构集也停下了毛中的笔扶了扶她从墨西哥买来的帽子,“我还做过汽车餐厅的服务员,当过葡萄园的采摘工,也进过纺织厂--朋友,只有活着才能写诗。”
维尔汀看向一旁的虚构集,同时也注意到了跟着她们的纸信圈儿,不过维尔汀并不在意,因为纸信圈儿并不是第一次这样跟在她后面了,而纸信圈儿也被虚构集所说的话吸引了并没有马上朝着维尔汀她们打招呼,而是跟在了她们的后面。
等到虚构集的将自己的文学生涯以及最近新构思的一篇讲完,纸信圈儿才反应了过来朝着维尔汀她们打招呼:“嘿,维尔汀,我可以跟着你们吗?”
“可你己经跟着我们有一会儿了。”
纸信圈儿摇了摇头:“不,我现在还没有跟着你呢,我只是站在这儿。”
维尔汀拿出了装在上衣口袋中的怀表看了看。
“你从半个小时前你就一首跟在我们后面偷听我和虚构集的谈话了,纸信圈儿。”
“好吧。”
纸信圈儿的表情有一些失落。
“但我没有说你不能跟着我们。”
纸信圈儿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两三步就蹦到了维尔汀的身边。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纸信圈儿的一只手托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维尔汀问:“为什么你们总不喜欢把话一次性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