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棠疑惑地回头，就看见傅司寒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公司里。

    他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场，深邃的眼眸扫视一圈后，径首朝沈小棠走来。

    “跟我走。”

    傅司寒冷冷开口。

    “干嘛去？

    我忙着呢。”

    沈小棠头也不抬，继续在洞洞鞋上画着。

    “去参加练习生选拔。”

    傅司寒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我不去，我又不会唱歌跳舞。”

    沈小棠挣扎着。

    “由不得你。”

    傅司寒语气强硬，“试用期第10条……”沈小棠想起违约金，只能咬牙切齿地妥协。

    被傅司寒半拖半拽着到了选拔场地。

    看着周围那些打扮时尚、活力西射的练习生，沈小棠心里首打鼓，暗暗想着这傅司寒到底安的什么心，非要逼自己来这里出丑。

    沈小棠蹲在化妆间角落，用半截眉笔在洞洞鞋上画符咒时，身后传来练习生们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快看！

    顾氏集团的车队！

    "她扒着窗沿探头，恰好看见黑色迈巴赫里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顾砚之将喝剩的咖啡杯递给秘书，腕表折射的冷光晃过她眼皮，惊得她手抖把"退散甲方"写成"退钱假发"。

    "36号，你打算用脚底板给评委开光吗？

    "化妆师拎起她鞋跟，"别画了，这双鞋现在像被两百个僵尸啃过。

    "沈小棠瞥了眼手机倒计时——距离她精心策划的退赛舞台还剩17分钟。

    她抓起化妆刷蘸满亮片眼影，转头对镜子里鼻青脸肿的倒影比大拇指："今天不是沈小棠淘汰，就是内娱审美灭绝！

    "候场区冷气开得像是要提前冷冻选手尸体。

    沈小棠裹着从保洁阿姨那借来的军大衣，听见导播正唾沫横飞地训话："第三机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