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警惕地盯着苏浅浅的小腹看,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让它忌惮。
但它又不甘心到口的猎物,就这么放走,时不时试探着凑近嗅闻,并伸出舌头舔舐。
苏浅浅的腹部被它布满倒刺的舌头舔过,一阵酥麻感蔓延全身。
“啊——”当邪祟再一次舔过苏浅浅下身时,它的舌头忽然被女人吸住了,动弹不得。
它哀鸣着拼命挣扎,仿若一只落入陷阱的困兽。
可越挣扎,反而陷得越深。
一眨眼的功夫,大半个脑袋就被吸了进去。
苏浅浅只觉得下身凉飕飕,不停地往里面灌着风。
身体就好像变成了一把大功率吸尘器,以海纳百川的气势,进行着鲸吞。
她余光瞥见邪祟的脑袋,正渐渐没入自己的身体,以为是邪祟在进食自己的内脏。
如同非洲草原上的鬣狗,每次都是从猎物最薄弱的下腹部开吃。
但让她倍感疑惑的是,邪祟的脑袋明明己经探入体内啃噬,为何会一点都不觉得痛呢?
她费力地坐起身,当看清眼前的景象时,自己被自己给吓住了。
她的下身犹如黑洞一般,己经将邪祟的整个上半身吸了进去,只留下它的两条后腿还在勉强支持。
因为吸力实在太过强劲,邪祟的后腿终于支撑不住,开始剧烈颤抖。
随着脚底一个打滑,“呲溜”一声,邪祟整个身体首接没入了苏浅浅体内。
连一根毛都没剩,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仿佛之前的种种,都只是一场幻觉。
可苏浅浅分明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撑开,小腹微微隆起着,硬鼓鼓的胀痛。
那么一个瘆人的老东西,就这么被自己硬生生地吸进去了?
劫后余生的苏浅浅,一时难以相信这一切。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西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隔墙吸老鼠。
“可我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