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
""是么?
"二夫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侯爷可要当心,玄门余孽最擅长蛊惑人心。
"她转向姜殊安,"姑娘若有空,不妨来我院里坐坐。
我们二爷对玄门秘术...颇有研究。
"裴湛声音骤冷:"不劳二婶费心。
姜姑娘是本侯的客人。
""客人?
"二夫人挑眉,"还是囚犯?
"她不等回答,转身离去,留下一阵浓郁的脂粉香。
院中重归寂静。
姜殊安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
"裴二爷是谁?
"她小声问。
"我二叔。
"裴湛盯着二夫人离去的方向,眸色深沉,"十年前那场玄门叛乱,他是唯一活下来的见证者。
"姜殊安突然明白了二夫人眼中的敌意从何而来——她被视为裴湛的盟友,而裴湛与二房显然势同水火。
"侯爷为何告诉我这些?
"裴湛转身,月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镀了一层银边:"因为从今晚起,你我有了共同的敌人。
"他伸手拂过青铜镜边缘的一个隐秘符号,"这是玄门叛党的标记。
持有此物者,杀无赦。
"姜殊安脊背发凉。
她终于明白为何裴湛初见时没杀她——他要放长线钓大鱼。
"我需要你的帮助,"裴湛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三日后随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星坠湖。
"他说出这三个字时,青铜镜上的符文突然剧烈闪烁了一下,转瞬即逝,"玄门发源地,也是...太虚镜诞生的地方。
"姜殊安握紧镜子。
星坠湖——这名字莫名熟悉,仿佛在博物馆某份残卷上见过。
"我若拒绝呢?
"裴湛轻笑一声,那笑声让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