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泛着潮湿的光。

    肖笙站在"星辰"花店的玻璃门前，盯着那张新贴的告示：本店不接待"黑咖啡小姐"的订单字体圆润，末尾还画了个小小的笑脸，刺眼得让人牙痒。

    门铃"叮咚"响起，她推门而入。

    "欢迎光——"林悦从满天星堆里抬头，声音戛然而止。

    她手里还捏着一段褪色的丝带，正是肖笙当年送的那卷。

    "解释一下？

    "肖笙指着门口的告示。

    林悦把丝带绕在指间："字面意思。

    ""因为我上周扔了你的满天星？

    ""因为，"林悦抽出一张照片拍在桌上，"你把它转手送给了别人。

    "照片上，肖笙正把那束满天星塞给街角的情侣。

    空气凝固了。

    肖笙盯着照片里模糊的花束——没人看得见藏在层层花瓣下的纸条，上面写着”我回来了“。

    "那是蔫了的。

    "她咬牙道。

    "撒谎。

    "林悦突然逼近，"我亲自挑了最新鲜的一束。

    "她的指尖点在照片上，正好压着肖笙僵硬的手指。

    工作台上散落着各种花材。

    林悦拿着剪刀"咔嚓"剪断丝带，那截印着咖啡杯的旧缎带飘落在地。

    肖笙弯腰去捡，却看见工作台下藏着个铁盒，盒角露出半张泛黄的照片——是她高中时趴在课桌上睡觉的侧脸。

    "客人，"林悦用花枝挡住她的视线，"不买花的话请别妨碍营业。

    "肖笙首起身，从钱包抽出一沓钞票："要一束白玫瑰，现在就要。

    ""不卖。

    ""为什么？

    "林悦突然抽出一支蓝风信子插进她领口："它的花语是不敢表露的爱——适合你。

    "花茎上的刺刮疼了皮肤。

    乌云又聚拢过来。

    "你知道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