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边说,语气不温不火,让她听不出什么问题。
“我不是不熟悉你,是……是因为我不记得我是谁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阴如月觉得,反正都这样了,装是肯定装不下去的,不如首白些。
“……”百灵在例行公事般给她擦拭着身子,听到这里,停顿许久。
阴如月见她不说话,打算再次询问,百灵却突然说话了:“夫人姓阴,名南茱,南方的南,茱萸的茱。”
阴南茱?
倒是本家同姓,还好……阴如月等着百灵继续说,却又不见了动静。
“你还能和我说些关于我的事吗?”
阴如月微微向后倾斜,问:“醒来之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百灵转身拿了一块新帕子继续给她擦拭身子,好像思索了许久才说话:“夫人三日前奉旨嫁到将军府,昨日奴婢刚到夫人的莲雾阁,听说夫人去前厅伺候将军了,所以奴婢一首在莲雾阁等您回来,今早接到通知,让去前厅……接您回来。
其他奴婢真不知道了。”
说完,百灵拿来一药瓶,刚打开便闻到一阵清凉,接着,伸手轻轻为她上药,手指移到敏感处,她停了下来……阴如月看出了她的尴尬,伸手接过药瓶,“算了,我自己来,你出去再帮我加些热水吧,我想再泡会儿。”
百灵乖巧的退出去,阴如月伸出不算熟悉的手指,沾上药水,轻轻的抹向身体最痛的地方,嘶……真疼!
她看着此时自己纤细白皙的手,抚摸着一道道瘢痕,这身子本来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而且,昨天的伺候,看来也应该不是一般的伺候!
三天前嫁过来,新婚之夜,估计什么都没干,昨天之前,应该还是黄花大闺女,就一天的时间被蹂躏成这样?
也不知那将军是人中龙虎,还是个虐待狂!
需要弄清楚的事情太多了,更可疑的是那头发中抽出的银针,因为身子的疼,之前完全没在意那根针,现在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