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一路上,温良跟企比羽都没说什么话,虽然是正午,但雪落在身上的感觉跟夜晚的风一样凄清,可能是因为下雪大街上都没什么的人的缘故。
想到钱雨洁她们进门的时候说的为什么不打车让自己遭罪的事情,他自己也是一个不喜欢乘坐交通工具的人,当然是在非必要的前提下。
不是因为他是什么环保主义者之类的,只是不想让自己散场的心情消散的太快的罢了。
举个例子,在你跟三五好友小聚离别意犹未尽时,你搭乘一辆车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就回到了住所,期间的滋味你甚至来不及回味便倒头一睡,这份感情也跟着到了天亮,而你也只觉匆匆。
温良不喜欢来不及跟自己的感情道别就迎接新一轮黎明的感觉,通常在路途不远的情况下他还是愿意徒步回到家中的。
这样可以一点一点重温缘分开始的风景,即便五味杂陈也乐此不疲。
看着在雪地留下的脚印,温良又想起在体育馆门前踩下的雪坑,“现在己经被雪盖住了吧!”
企比羽说道,“是啊,雪下成这样,估计没人会想是哪个疯子在雪里找宝贝了。”
温良听着自己的话就笑了起来。
“噢,对了,买给你的。”
说着,便掏出那个米黄色的手套。
企比羽笑道:“又浪费钱了。”
但还是在手上变了一模一样的出来。
“我喜欢的这个,还挺暖和的。”
听到暖和这个词,温良便反问道:“你还能感觉到温度啊,大小姐。”
企比羽没理会他,伸出了手仔细打量着头套,说:“你可真是个笨蛋。”
然后又看了眼温良的手,己经被冻的通红,“怎么不给自己买一副?”
温良向来是不喜欢在手上装饰什么的,总觉得不自在,也不方便,他手上的表戴了多年到现在也觉得刺挠的很。
听企比羽这么一说,也看了眼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