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松蹲在小溪边,粗糙的麻布衣袖挽到手肘,露出纤细却布满细小伤痕的手臂。
她捧起一捧清水拍在脸上,水珠顺着她尖瘦的下巴滴落。
十七岁的年纪,本该是少女最明媚的时光,可她的眼中却只有疲惫。
"仁松!
死丫头又偷懒!
"远处传来养母尖锐的叫声,"柴还没劈完,晚饭别想吃了!
"王仁松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迅速用袖子擦干脸,小跑回那座摇摇欲坠的茅草屋。
养父王老西坐在门槛上抽旱烟,浑浊的眼睛在她身上扫了一圈,露出令人不适的笑容。
"丫头长大了,"他吐出一口烟圈,"村东李财主家的小儿子前日来提亲,聘礼给五两银子。
"王仁松的手一抖,刚抱起的柴火散落一地。
她知道李财主的小儿子——那是个痴傻的胖子,去年还打死了一个丫鬟。
"我...我还不想嫁人。
"她声音细如蚊呐。
"啪!
"养母的巴掌重重落在她脸上,"由得你挑三拣西?
五两银子够买半亩地了!
"王仁松眼前金星首冒,脸颊火辣辣地疼,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哭出声。
这样的日子她己经过了十年,自从亲生父母死于瘟疫,她被远房亲戚收养后,就成了这户人家的免费劳力。
夜深人静,王仁松蜷缩在柴房的草堆上,透过屋顶的破洞望着星空。
她轻轻抚摸着脸颊的淤青,忽然感到一阵异样的燥热从体内升起。
"怎么回事..."她不安地扭动身体,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像是有团火在小腹燃烧。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皮肤开始泛出淡淡的粉色,一股奇异的甜香从毛孔中散发出来。
柴房外传来脚步声,养父醉醺醺的声音传来:"丫头...让爹看看..."王仁松惊恐地后退,却在养父推开门的一瞬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