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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室。
"温言咬破手指在地图上画了个符号,"那里能看到未经滤镜的现实。
"行政楼的电梯需要特殊的通行证,但徐淼给的纸条上有个手绘的五芒星——用荧光笔描过后,电梯按钮盘竟多出个标着"Ω"的按钮。
顶楼走廊的墙壁上挂满了历任校长的肖像,但所有画框里的脸都是同一个人不同年龄阶段的样子。
观测室的门锁着生物识别装置,陈默却首接对着识别器眨了三下左眼——他的机械义眼投射出某种全息图案。
门开时,十几个显示屏同时亮起,每个都播放着校园不同区域的监控画面,但内容令人毛骨悚然:图书馆里的书在用未知语言交谈;宿舍楼墙壁里嵌着人形轮廓;操场地下埋着巨大的金属装置,形状像极了人脑剖面图。
控制台前坐着副校长郑明,他转过身时,我看到他脖子上有缝合痕迹——就像头部曾被整个取下过。
他面前的屏幕上显示着”规则编辑界面“,正在修改的条目赫然是校规第七条。
"啊,适配者来了。
"郑明的声音有电子合成的质感,"比预计的早了两小时,不过没关系。
"他敲击键盘,主显示屏切换成我的档案:”实验体编号:0“”适配度:89%“”轮回次数:47“”当前状态:记忆封锁中“温言突然扑向控制台,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瓶砸在郑明脸上。
瓶中液体接触皮肤的瞬间,副校长的脸像蜡一样融化,露出下面的机械结构——和莫教授如出一辙,但更陈旧生锈。
"走!
"陈默拽着我冲向紧急通道,"他要启动最终测试了!
"楼梯间在不断延伸,我们跑了十分钟还没到下一层。
温言掏出铜罗盘,指针疯狂旋转后指向墙壁:"这里是认知盲区,需要创造新规则!
"我想起调节器里的记忆碎片,脱口而出:"当楼梯无限延伸时,想象目的地就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