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这刚回来,还没弄明白呢。
您跟我说说,我怎么就行贿了?
我给您老母亲治腿疼,您让您儿子送了点自家种的花生和两斤红薯干过来,说是谢我。
这……这怎么就成了行贿了?
您去保卫科,也是这么说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些。
“就是啊,送点土特产怎么算行贿?”
“刘海中这事儿办得不地道吧?”
“傻柱平时是老实,但医术没得说啊……”刘海中被何雨柱当众这么一问,脸上更是挂不住,额头都见了汗,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说你行贿……是……是他们问起来,我就……就实话实说了……实话实说?”
何雨柱提高了点音量,带着被冤枉的气愤,“实话实说就是把我给您老母亲治病的人情,说成是我收受好处?
二大爷,您摸着良心说说,是这么回事吗?”
刘海中被逼问得连连后退,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中冷笑更甚,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环视了一圈院子里看热闹的街坊,朗声道:“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清不楚的,我何雨柱以后还怎么在这院里做人?
我行医这么多年,救了多少人,难道就因为这点破事儿,被人泼一身脏水?”
他深吸一口气,指向自己家的方向:“走!
大伙儿都跟我来!
我把我那药柜打开,把我给人看病、送药的记录本都翻出来!
咱们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一条条对!
看看我何雨柱到底有没有收过谁不该收的东西!
也看看,是谁在背后捣鬼,昧着良心诬告好人!”
这话一出,犹如平地惊雷。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何雨柱身上,然后又齐刷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