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生的家人和恋人都死在了外村人的手上,她被千丰的父母所救,由此在木叶村中定居下来。
在千丰父母战死后,她便自愿承担起了照顾千丰的责任。
“欢迎回家,千丰~”绘生的指尖刚触到药包的麻绳,便被千丰掌心结痂的凸起硌得一颤。
她眼睫猛地颤动,精心维持的笑意瞬间裂出心疼的纹路,冰凉的手指扣住少年手腕就往屋里拽:“今天又去铁匠铺了?
手怎么伤成这样......快进来,给你煮了山药排骨,晾在窗边呢,我给你包扎一下后你再去喝。”
“哈哈哈,不用担心,我没事。”
千丰被拽得踉跄两步,脚上的鞋磕在门槛上发出闷响。
他趿拉着绘生提前备好的软布拖鞋跟进厨房,余光瞥见灶台边炖着的陶锅——锅盖缝隙里溢出的香气裹着红枣甜意,是他最馋的山药排骨。
“绘生姐,今天你忙吗?
宇智波附近的活可不好干。”
他故意把话题引开,目光扫过案台上未完成的针线活。
绘生总揽下宇智波族地附近的清洁杂务,那些冷硬的石板路不知磨破了她多少双布鞋。
“啊...不忙啊,其实也还好啊,宇智波的人不过是有些冷,其实他们人还是很好的。”
绘生背对着他整理药箱,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声音像浸了温水般柔和,“你等下啊,我这就找伤药,这伤药还是宇智波的大人给的呢,千丰君不用担心啦~”话音未落,她突然捂住嘴偏头轻咳,指缝间泄出几声压抑的闷响。
千丰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绘生己经捧着瓷药罐转过身,发间的木簪随着步伐轻颤,仿佛随时会折断在晚风里。
绘生的身体一首不太好,在他的记忆里,绘生调理身子的药就没断过。
“绘生姐,你的病.....”在绘生为千丰包扎伤口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