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避嫌的动作,让李成奚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愣在半空中她有片刻迷茫,但很快又恢复成平常那样,慢条斯理的收回手,微讽道:“小师哥做什么这么大反应,我不过好心想替你把把脉罢了,没曾想引得小师哥如此生厌。”
说完起身扭头就走谢棠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说:“小师妹,晚上别来看我了”李成奚门开了一半,听到这句话动作一滞,月光洒在她的侧脸,谢棠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说:“看你?
你可真看得起自己。”
两人就这么不欢而散李成奚气了一路,一脸煞气的回到自己的住处汀兰见她鬼一样吓人的脸色就心道不好,赶紧挥挥手屏退其他人其他人见怪不怪,低眉顺眼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李成奚真的一肚子火没地儿撒得知梧州没有要回来那一刻,独孤卿就第一时间装作可惜的朝她唉声叹气:“哎呦呦你说这可怎么好,族长这次定要气大了”果不其然,李成奚刚把谢棠接出乐安,族长的传信就到了,勒令她赶紧滚回去解释快马加鞭的赶回独孤族,见到族长的第一时间,李成奚就得到了迎面而来的一个茶杯李成奚堪堪躲过,茶杯摔到地上西分五裂“跪下”一道威严的女声响起李成奚面无表情的跪下座上一位不惑之年的女子,一袭黑袍,冷艳的眉目间是化不开的严肃,背后的椅子靠背上,一轮硕大的弯月,组合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成奚,你胆子挺大”冰凉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又响起,李成奚不由得抬起眼眸首视她:“族长,谢凛不肯让出梧州,我只好绑了他弟弟做要挟要挟?
你以为我会信这种鬼话吗?”
独孤月冷眼看向跪着的李成奚:“成奚,你以为把他绑回来,你们之间就会改变什么吗?”
李成奚首视着族长:“祖母,我没有想过要改变什么”独孤月低声呵斥:“那你就不该把他带过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着什么心思,你趁早死了这条跟他重修于好的心,三年前我没有答应过,现在更不可能!”
李成奚跪着的身形一僵,嗓音有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