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北往,转向西行,多试试。
那个男人在夜里,曾经无数次对她说,他想一辈子拥有她,想一辈子对她好,想一辈子做牛马侍奉她。
想着这些话,刀芳心里攒足了劲头,一定要找到那个如意郎君,生动如猛虎,温存如暖风。
一路从沐花寨,走到了荒猫田,终于有人说知道这个名字了。
刀芳赶忙问细致,家住哪里,人在何方。
不等刀芳再问,那人很不耐烦,“看你也是好人,不要招惹那种男人,一般人躲来还不急呢。”
刀芳好奇,“这话怎么讲?
他吃官司了?
进衙门了?”
好心路人,“倒也不是。
就是吧,花花公子一个,但是没有几个钱。”
“我不信,他们可能不是一个人。”
刀芳借口狡辩,怕是打听错了人。
路人还不服气,更是讲的多些,“那人是同心镇,蛮骂河哈家人,排行老五,名字才叫哈五旺。
我们这里,十里八村,哪个地方没被他祸祸过,出了名的风流人。”
听到此,刀芳错愕,“怪不得一去没有了后文,还以为出什么事情了。
还是我找的人,与路人所说之人,不是同一个人呢。
不行,一定要找到他弄清楚。”
打定主意,刀芳递上一块丝绸,“作为答谢,你告知我,这个人在什么地方。”
路人上下打量眼前的姑娘,量是告诉她,也打不过哈五旺,自己也不算是找事。
于是接过来丝帕,俯身贴耳相告,并嘱托,“切不可指认是我说的,自此我们两不识。”
刀芳就此谢过,径首朝着坡头寨,大步向前。
恐怕迟了再生变,找不到人,眼见自己盘缠所剩无几,身上值钱之物也无多少。
顾不上吃午饭,一溜烟走到头,终于远远看见了寨子里的木质牌坊。
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