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口气,哪怕此刻心里十分不舍,我也不想去看裴屿死去的模样。
推开家门。
看见姥姥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张老旧的木床上,我悬到嗓子眼的心才“咚”地落回胸腔。
姥姥面色红润得不可思议,像是涂了厚厚的胭脂,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
我颤抖着伸手,指尖触到她脸颊时还有温热的触感,这真实的温度让我几乎要落下泪来——君九冥终究还是信守了承诺,姥姥还活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首醒不过来。
我抱着姥姥,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这期间想到了姥姥,想到了裴屿。
我不愿去想那些繁琐的人和事。
哭的似乎有些累了,我抱着姥姥,闭上了眼睛。
“汝汝。”
“汝汝。”
“过来。”
我听见这声音有些烦躁,正前方,一口漆黑的棺木摆放着。
我愣了片刻,刚想离开,又听见里面的“人”叫喊着。
“汝汝,你怎么还不过来?难道要本君亲自去请你?”我不禁一愣,随后马上便会意到,汝汝又不是我,我干嘛在这里,我又抬起脚准备走出去。
“你又想跑一次?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这声呵斥震得我耳膜生疼,心里也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意。
“过来吧。”
我听着他的声音情不自禁走了过去。
当我机械地走到棺前,看着棺木上贴着一张符篆。
棺木上的符篆,起码也有千年历史,黄纸都几乎己经褪色了。
里面镇压的什么?我忍不住好奇起来。
手贱般的去扯那张符篆。
符篆被我扯掉一大半,我心越发疼痛,我紧压着胸口。
我忍受不了心口带来的疼痛。
“噗。”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棺木里传来,我整个